“看到她们，我就想起家乡的水牛。”二战结束后，一日本慰安夫提起他面对美国女兵时，露出了发自内心的厌恶，把她们形容为田里的水牛。 说起二战后日本的那些事，得从1945年8月日本投降说起。那时候，美国扔了两颗原子弹，广岛长崎成废墟，日本彻底扛不住，签了无条件投降书。麦克阿瑟带着几十万美军直接开进东京，占领军到处是，士兵们闲不住，手里又有钱又有权，日本政府慌了神，怕这些大兵乱来祸害自家女人，就赶紧想辙。结果呢，他们搞了个叫休闲娱乐协会的东西，简称RAA，专供美军发泄。听起来冠冕堂皇，其实就是重操旧业，把自家女人推出去当挡箭牌。 这套把戏，日本人在亚洲战场上玩得溜，现在轮到自家头上，味道可不一样。 RAA这玩意儿，政府出钱，警察和商人管事儿，第一家叫小町园，9月20号就开张了。起初就38个女人，很快就加到100个，因为需求大得吓人。那些女人，大多是穷苦人家出身，战后日本到处饿肚子，黑市上米价飞天，工厂倒闭，失业一堆。政府打广告招人，说是办公室文员或者服务员，好些姑娘信了，去了才知道上当。像有个叫泷田夏枝的19岁女孩，应聘秘书，结果被哄着签合同，进了站子干那事儿。 合同签了，钱给了家里，她们想反悔也晚了，警察盯着，外面美军排队，跑不了。 招募方式五花八门，有的是父母穷疯了，逼女儿去挣钱养家；有的是街头小广告，许诺高工资包吃住；还有直接从农村拉人，许诺城里工作。战后日本经济烂摊子，女人本来就没啥出路，很多人咬牙答应。估计高峰时，RAA雇了7万多个女人，私下里的小站子更多，数都数不清。 这些数字听着抽象，但想想看，35万美军在日本晃荡，每天得多少女人顶上？日本政府还美其名曰“保护良家妇女”，其实就是把底层女人当炮灰，挡住占领军的火。 进了站子，日子苦哈哈的。每个女人一天得接15到60个兵，轮班上，中间就歇口气吃口饭。收费15日元，差不多一美元，够买半包烟。 美军付钱拿票子，还发套子，站子附近有预防站，注射青霉素防病。但这东西管用有限，病还是传开了，超过四分之一的美军染上性病，闹得鸡飞狗跳。女人那边更惨，检查起来严着呢，妇科全套，门开着当众来，羞辱人。病了打一针606号药，号称包治百病，其实副作用大，疼得吃不下饭，碰不得水，一周瘫床上。 怀孕了强制打胎，吃药或者再打606，搞不好子宫肿烂，得切掉，从此不能生娃。不少人就这样废了，出来后一辈子疼。 这系统不是凭空冒出来的，日本人在二战时就玩儿这手，从1932年起，在中国、韩国、东南亚建了上千个慰安所，强拉20多万女人，大多亚洲人，韩国占八成。 招人方式也脏，骗的骗，抢的抢，许工作名额拉去的拉。进了所，关门就是牢笼，每天几十个兵，病了打针，逃了打死。战后转手给美军用，本质没变，就是换了主子。日本政府烧文件销证据，美国也睁眼闭眼，怕闹大影响占领计划。 麦克阿瑟他们知道，但默认了，士兵开心，占领稳当，何乐不为？ 话说回来，这事儿里头有意思的地方是性别这档子事。日本传统重男轻女，女人被当工具使，男人沾光。现在轮到战后，美军里女兵也有上万，强调男女平等，男兵有慰安，女兵也得有。但历史书上没细说男的怎么伺候女兵，估计日本政府没敢那么玩儿，怕闹笑话。参考有些老档案和回忆录，偶尔提日本男人被拉去干杂活儿，顺带伺候有特殊癖好的兵，但规模小，没成系统。 那些男人，多是穷光蛋，失业在家，饿得眼冒金星，看到招工广告日薪三美元，眼睛亮了。去了才知是陷阱，体检严得像选马，查相貌身材，还得验血尿看病。选上的庆幸，以为干粗活，谁知进了站子，第一天就开干。女兵体格壮，力气大，日本男人瘦弱，扛不住，事后还被嘲笑不成器。日子长了，身体垮，精神也碎，出来后回不去家，废人一个。这话听着像故事，但搁战后乱世，啥惨事儿都有。 为啥日本政府这么干？说白了，怕美军祸害皇室和上层，宁可牺牲老百姓。占领初期，美军管得松，士兵到处抢女人，强奸案子一堆，日本警察劝不住，只好建站子分流。 RAA头头加古诚一写回忆，说警察史书上都记着“遗憾地为占领军建性慰安站”。建了之后，效果是有了，士兵去站子排队，不乱窜，但代价是女人遭罪。站子管理乱，钱进了商人兜，女人分不到多少，病了没人管，饿了啃干粮。美军付钱痛快，票子一扔，套子一戴，上完走人，留下病和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