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6年,婉容的身上发出一股股恶臭,让人难以靠近,41岁的她已经生活不能自理。

小博大史 2025-08-16 09:54:20

1946年,婉容的身上发出一股股恶臭,让人难以靠近,41岁的她已经生活不能自理。曾经堂堂大清国皇后,死后棺材只用了几块旧床板,遗物就是一个大烟灯。

从母仪天下到破席裹尸,这条血色之路照见了封建王朝崩塌时,碾碎在齿轮下的最后一缕金箔。

1906年冬,在北京帽儿胡同荣源府诞下女婴,她就是婉容。

而她开明父亲郭布罗·荣源破除满汉之见,给女儿请洋教师、买钢琴,硬是把格格养成了摩登小姐。

婉容学英文练素描,雪莱的诗能倒背如流,骑自行车穿过胡同惊得旗人大爷直跺脚,祖宗规矩喂狗啦!

她就像是那个灰暗时代的一抹红,不惧世俗的偏见,只做自己。

之后在1922年选后大典上,溥仪随手在照片画圈的动作,然而就是这个小小的动作改写了婉容一生的命运。

没过多久婉容穿着缀满东珠的朝褂踏进紫禁城,满京城鞭炮碎屑铺了三条街。

就在在大婚那夜,储秀宫的龙凤喜烛燃到天亮,皇帝却只掀盖头喝了合卺酒。

终究是没掀她的盖头,这于一个女子而言简直就是赤裸裸的侮辱。

太监们咬耳朵,万岁爷谈完西洋画就走,新娘子被窝都凉透喽!

在深宫十年,婉容把寂寞熬成诗画。

她教溥仪吃西餐摆刀叉,相机快门声惊飞檐下麻雀。

赈灾时捐出珍珠项链登《大公报》,京城市民争睹“仁义皇后”风采。

可再亮的西洋灯,也照不透紫禁城的铁笼,之后文绣离婚出走,溥仪竟把“刀妃革命”的耻辱全扣在她头上。

就这样她被冯玉祥赶出紫禁城,但是这倒成了婉容最鲜活的时光。

天在津利顺德饭店的舞厅里,她烫卷发蹬高跟鞋,香槟杯碰出清脆声响。

小报记者举着相机追喊,东方摩登皇后,给咱转个圈!”

可自由幻象薄如蝉翼。

1931年溥仪偷渡东北当傀儡,婉容被蒙在鼓里三个月。

之后还是冒死追到长春才知,所谓“执政府”实为六道铁门囚笼。

日本人连她月事日期都记档,旗袍开衩稍高就被斥“有辱国体”。

这件事整的沸沸扬扬的轰动全国,让溥仪脸上一点面子都没有。

之后一气之下将她召回,并且将储秀宫的大门哐当锁死。

就这样她被打入冷宫。

自那之后冷宫里就时常飘起呀片香。

当日本人逼她向天照大神磕头时,她梗着脖子不跪。

父亲荣源的电报追到殿前,不跪?全家陪葬!

婉容的额头在青石板上撞出血。

绝望中她疯了似的找侍卫偷情。

1935年产女那夜,婴儿啼哭未止就被溥仪扔进锅炉房。

火光舔过窗棂时,婉容眼底最后的光熄灭了。

伪满皇宫西角门常年飘着酸臭,宫人掩鼻快走,疯皇后又拉裤裆了!

曾经倾城的脸枯如树皮,婉容被关在堆满屎尿的偏殿,日本人赐了个侮辱性封号,秽宫之主”。

溥仪的新欢谭玉玲穿金戴银经过时,她正抓着发霉窝头往嘴里塞,指甲缝里全是墙灰。

1945年8月,苏联红军破城。

溥仪往皮箱狂塞翡翠白菜,婉容爬着抱住他腿,带我走!

日本宪兵一脚踹开她。

之后她被被遗弃在通化荒山时,她用貂皮大氅换黑市烟土,毒贩捏鼻子骂,皇后娘娘的衣裳沾满秽物,只值半块饼!

转年关进延吉监狱,同牢房农妇朝她啐口水,呸!给东洋鬼磕头的脏货!

昔日熟稔的英文诗,化作毒瘾发作时“皇上大烟的呓语。

咽气那日黎明,看守李延侠掀开草席倒吸凉气。

皇后双眼凹陷如窟窿,四十岁的身子佝偻如老妪。

按规矩该扔乱葬岗喂野狗,李母红着眼拦下,凤魂归天也得有棺木!

于是拆了仓库门板钉成薄棺,陪葬品只有半截凝着烟膏的铜烟枪。

那是荣源府千金、摩登皇后、傀儡娘娘留给世间最后的体面。

三年后伯力战俘营里,溥仪从家信中得知死讯。

他摩挲着新宠谭玉龄的指甲匣,对狱友扯扯嘴角,疯婆子早该解脱了。

此刻千里外的北京帽儿胡同,婉容少女时的油画被佣人贱卖收破烂,画上穿洋装的姑娘笑靥如花,自行车铃铛仿佛还在叮当响。

2013年清西陵衣冠冢落成,墓碑照片选了她骑单车的模样。

风拂过相纸上的裙摆,像振翅欲飞的蝶。

游客常疑惑,皇后咋穿得像个女学生?

唯有长春伪满皇宫展览柜里,那件开衩及腰的品月缎旗袍静默如谜。

金线绣的玉兰仍鲜亮如初,衣襟却沾着洗不褪的黄渍。

那是历史给封建王朝最后的休止符,也是一个女人用血泪浸透的囚衣。

凤冠碾作尘,金枝终成灰。

她这一生啊,从帽儿胡同的自行车铃铛开始,到延吉监狱的破炕席结束,中间那二十四载,不过是从一座牢笼,换进另一座更锈的笼。

她也曾寻找着属于自己的安宁和自由,可是时代不允许。

0 阅读:42

猜你喜欢

小博大史

小博大史

小博大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