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9年,毛主席唯一留下来的合影,80年才被发现,那时他风华正茂 “爷爷,这张

素笺书旧情 2025-08-18 21:23:38

1929年,毛主席唯一留下来的合影,80年才被发现,那时他风华正茂 “爷爷,这张老照片怎么只有半张脸?”2009年8月的一个午后,朱家小孙女在翻腾阁楼旧物时突然冒出这句话。她举着一张边角破损、却清晰可辨的黑白相纸。屋里瞬间安静了,朱良才的大儿子定睛一看,差点没把梯子踩断——照片中央,竟是青年时期的毛泽东。 村里的屋顶拆到一半就停了工。朱家人围坐在堂屋里,小心翼翼地把尘灰吹掉,又用棉签蘸水擦了擦。四个人并排而立:左起朱良才、谭政、毛泽东、陈毅。照片背面那行娟秀的字迹“1929.6.19摄于龙岩”显得格外醒目。大家这才明白,封存在顶棚整整八十年的,不只是一张相纸,而是一段被遗忘的峥嵘岁月。 时间拨回到1920年代的湖南邵东。朱良才幼年丧父,靠给地主家抄书和在小学当代课老师勉强糊口。对穷困,他并没有逆来顺受。一次课堂上,他指着地图对学生说:“中国要想不再挨打,得靠咱们自己去闯。”随后,他真就离开讲台,卷起铺盖奔赴衡阳求学,一头扎进了风起云涌的大革命。 大革命失败后,他被捕关进衡阳监狱。皮鞭、老虎凳、竹签,能用的手段国民党一个都没省。赵薪传——敌方宣传科长,表面上凶神恶煞,实际上却是地下党员。他低声问朱良才:“假如活着出去,你还干不干?”朱良才咬牙一句:“不干革命,我活着干嘛?”一句掷地有声,为他换来了一条暗中策划的生路。 出狱的朱良才,身影更显单薄,但火种更旺。他悄悄在湘乡、衡山一带组织秘密农协。1927年9月,他在一盏昏黄油灯下宣誓入党,握拳时指关节泛白。他说:“以前只是替穷人说话,现在终于知道该跟谁并肩。” 井冈山会师,是他人生的拐点。1928年春天,他跟随朱德、陈毅上山,第一次与毛泽东面对面。夜里的毛泽东常常踱步,双手负后,低声与他探讨赤卫队怎样才能既保卫根据地又壮大自己。朱良才一边听,一边在油纸上速记,后来干脆成了红四军军部的“临时秘书”。 龙岩城之战后,短暂的平静让几位首长有了拍合影的奢侈念头。朱良才跟谭政商量:“战士们都说咱走到了新的起点,得留个凭证。”两人找了家街角小照相馆,破门板做背景,单脚支起那台老掉牙的德国产相机。师傅喊“不要动”的瞬间,毛泽东抬头望向远方,似乎已经把龙岩之外的赣南、福建、乃至更广袤的天地收入眼底。 照片洗好后,朱良才留了一张,立刻跑到邮局把另一张寄回老家。那年,他母亲突然生病,他怕自己回不去,想让母亲看看儿子如今的模样,也想让家人记住这几位日后可能再见不到面的战友。家里人怕民团翻箱倒柜,把照片钉进堂屋壁板,再钉上一层木板遮住。从此,这张合影与世隔绝。 战火逼人,留影成奢侈。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毛泽东再无机会与下属合拍正式照片。摄影器材难求,胶片昂贵,还可能暴露行踪。也因此,这一张1929年的合影成了毛主席当年唯一留下的相貌实证。不得不说,历史往往藏在最不显眼的角落里——一块墙板,一个钉子,困住了八十年的光影。 新中国成立后,朱良才在野战军、军委炮兵任职。每到休假,他总喜欢到档案馆翻旧资料,嘴里念叨:“那张照怎么就找不到呢?”同事们以为他记性不好,其实是那张照片一直萦绕在他心里。1989年1月,他在北京医院弥留之际,仍嘱托子女:“若能找到那张合影,替我送去井冈山。” 井冈山最终没能等到照片,但朱家族谱等到了。2009年,这张尘封已久的黑白影像跟阳光重新打了照面。国家博物馆鉴定后,给出一句评价:“重要的红色影像史料,弥补井冈山时期毛泽东个人影像的空白。”专业而冷静,却足够分量。 我特意数了一下合影里的细节:毛泽东裤脚短到露出脚踝,脚下像是自己改装的草底凉鞋;陈毅梳着油亮背头,胶鞋鞋尖起翘;朱良才双手垂立,袖口磨得发白;谭政的圆沿帽侧摆,显得随意。衣衫或旧,但神情昂扬。照片不会说话,可它把热血写在了银盐颗粒上。 有人问,区区一张照片值当兴师动众吗?我的答案是肯定的。那不仅是四个年轻人一次随手的合影,更是中国革命早期组织形态的缩影:简陋、紧迫,却孕育无限可能。试想一下,如果当年那家照相馆师傅手一抖,快门没按下去,这段视觉记忆就彻底缺席。历史仍会前进,但细节将少一分血肉。 如今,照片被恒温恒湿收藏。朱良才的墓碑就在井冈山茅坪,墓前松柏常青。每逢清明,总有游客驻足。他们也许不知道,这位“军中良才”曾把一段光影藏进自家屋梁,只为给后人留下见证。风吹过山谷,松针沙沙作响,仿佛有人轻声说:“能留下的,不只是影像,更是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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