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齐皇帝高洋酒后杀了宠妃,用宠妃的髀骨制成琵琶弹奏,流着泪说:“佳人难再得,太可

小博大史 2025-08-19 09:17:00

北齐皇帝高洋酒后杀了宠妃,用宠妃的髀骨制成琵琶弹奏,流着泪说:“佳人难再得,太可惜了。”母亲娄昭君骂道:“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高洋不屑地说:“你敢骂朕,信不信明天就把你嫁给胡人当老婆!” 宫殿里的烛火忽明忽暗,映着高洋脸上诡异的泪痕。他怀里的琵琶泛着惨白的光,那截曾经丰腴的髀骨被打磨得光滑如玉,琴弦一动,发出的声音不像乐音,倒像寒夜里冤魂的呜咽。站在殿角的宦官们低着头,靴底粘着的尘土都不敢落下,谁都记得三天前那个宠冠后宫的薛嫔,笑起来时眼角有颗胭脂痣,此刻却成了帝王手中的玩物。 娄昭君气得浑身发抖,金钗在发髻上颤得叮当作响。她这辈子见过的狠角色不少,从丈夫高欢在尔朱荣帐下忍辱负重,到儿子高澄被厨子刺杀时的血溅宫墙,可没见过这样丧心病狂的。

当年高洋还是个流着鼻涕的少年,躲在她身后看兄长们斗鸡,谁能想到这个总被嘲笑“痴儿”的孩子,登基后会变成披着龙袍的野兽。她指着殿门厉声喊:“你当这龙椅是屠宰场的砧板吗?” 高洋突然笑了,把琵琶往案几上一摔,骨制品撞击木头的脆响惊飞了梁上栖息的夜鹭。“砧板?”他伸手抓住娄昭君的手腕,那力道几乎要捏碎老太后的骨头,“当年大哥被兰京砍死在厨房,您怎么不说是砧板?朕今天让这女人成了千古绝唱,总比烂在泥里强!” 话音未落,殿外传来铁甲摩擦的声响。常山王高演带着二十名宿卫立在阶下,甲胄上还沾着未干的露水。他没敢抬头看殿内的乱象,只是把腰弯得更低:“陛下,南境急报,梁军已过淮河。”高洋这才松开手,娄昭君踉跄着扶住身旁的鎏金柱,手腕上五道青紫色的指痕像极了鬼魅的爪印。 “梁军?”高洋忽然抓起那具骨琵琶,大步流星地走出殿门,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萧绎那小子还敢来送死?来人,摆驾昭阳殿,朕要为将士们弹一曲《兰陵王入阵曲》!”宿卫们面面相觑,谁都知道那曲子要用羯鼓伴奏,哪能用这阴森的骨琵琶演奏。高演咬了咬牙,终究还是硬着头皮应了声“喏”。 娄昭君望着儿子消失在回廊尽头的背影,忽然捂住脸哭起来。她想起高洋小时候得过一场怪病,高烧不退时总喊着要吃城东张记的糖糕,那时他攥着自己的衣角,力道轻得像片羽毛。如今这双手能轻松拧断人的脖颈,能把美人的骨头雕成乐器,龙椅上的锦绣垫子里,怕是早就浸透了人血。 昭阳殿里的烛火亮到天明。内侍们说,陛下弹到兴头上,突然把琵琶往地上一砸,碎片溅到了站在第一排的乐师脸上。他指着满地碎骨大笑:“看看,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然后一头栽倒在酒缸里,鼾声震得殿顶的琉璃瓦都在颤。 第二天早朝,高洋顶着满脸酒渍坐在龙椅上,看见站在文官队伍里的崔暹,突然拍着案几喊:“崔爱卿,你女儿昨天送的梨花酿不错。”崔暹吓得“噗通”一声跪下,他女儿三年前就病逝了,哪来的梨花酿?可看着帝王眼中那抹熟悉的疯狂,他只能磕头如捣蒜:“谢陛下谬赞,臣……臣再让小女送来。” 退朝时,高演拉住正要往御花园去的杨愔。这位历经三朝的老臣正用袖子擦着额头的冷汗,听见高演问“该怎么办”,只是长长叹了口气。宫墙根下的牵牛花昨夜被踩烂了不少,紫色的花瓣混着泥土,像极了薛嫔死时溅在金砖上的血迹。“常山王,”杨愔的声音低得像耳语,“咱们能做的,或许只有多备几口棺材。” 那天傍晚,娄昭君在佛堂里点了七七四十九盏长明灯。烛火映着她鬓边新添的白发,手里转着的菩提子突然断了线,散落在蒲团上滚得到处都是。她弯腰去捡,看见其中一颗珠子上沾着点暗红,像极了多年前高洋第一次被册封为太原公时,她亲手为他系在腰间的红绸子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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