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1年,64岁张之洞迎娶18岁王氏时说:“我只爱唐夫人,娶你只是为了传宗接代

冷香侵梦幽 2025-08-19 19:30:36

1901年,64岁张之洞迎娶18岁王氏时说:“我只爱唐夫人,娶你只是为了传宗接代。”岂料,转身他就把唐夫人忘的干干净净! 那年深秋,武昌总督府的红绸还没褪尽喜色,张之洞就在书房里对着唐夫人的画像发了半晌呆。画中女子着月白旗袍,眉眼间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温润,那是他相伴三十年的发妻。下人都知道,大人案头总摆着唐夫人亲手绣的兰草荷包,连批阅奏折时都要攥在手里。可自打王氏进了门,那荷包就悄无声息地换了新模样——是王氏用金线绣的牡丹,针脚张扬得像团火。 王氏初来时总怯生生的,见了张之洞就垂着手立在一旁,说话细若蚊吟。她知道自己是来做什么的,唐夫人嫁过来十年才诞下长子,如今那位公子已在京城做官,府里却再无添丁的喜讯。媒人说合时,王家父母只反复叮嘱:“安分守己,为大人绵延子嗣就是你的福分。”她把这话刻在心里,每日天不亮就起身伺候,亲手炖的燕窝总要温在炉上,等大人熬夜处理公务时端进去。 可张之洞对她,起初确实只有长辈对晚辈的客气。吃饭时会问她几句家常,却从不用正眼看她。直到那年冬夜,他处理教案事务到后半夜,回房时见王氏披着棉袄守在炉边,手里拿着他的旧棉袍缝补,指尖被针扎出了血珠还浑然不觉。他忽然想起年轻时,唐夫人也是这样,在南京的寒夜里为他缝补被小偷划破的衣袋。 那晚之后,张之洞待王氏渐渐不同了。他会带她去看府里新栽的腊梅,指着花苞说这品种是当年唐夫人最喜欢的;会把刚收到的江南点心分给她一半,念叨着“你唐姐姐从前总说这家的桂花糕最地道”。王氏起初还拘谨,后来也敢笑着回嘴:“大人总说唐姐姐,莫不是把我当成她的影子?” 这话戳中了张之洞的心事。他愣了愣,看着眼前少女被炭火映红的脸颊,忽然发现她笑起来时眼角有颗小小的痣,和唐夫人一点也不像。可不知从何时起,他更习惯看这颗痣了。唐夫人的画像被挪到了里间,取而代之的是王氏亲手画的兰草图,笔锋稚嫩却透着鲜活的生气。 开春时,王氏被诊出有了身孕。张之洞握着脉案的手微微发颤,这是唐夫人去世五年来,他第一次觉得空荡荡的总督府里有了暖意。他亲自给胎儿缝制小棉袄,笨拙的针脚扎得满手是孔,王氏在一旁笑得直不起腰,他却板着脸说:“当年你唐姐姐怀长子时,我也是这样。”话虽如此,眼底的笑意却藏不住。 那年冬天,王氏生下了一个男孩。张之洞抱着襁褓里皱巴巴的婴儿,忽然想起六十岁那年,他在唐夫人的灵前许诺,此生再不续弦。可此刻看着婴儿酷似王氏的眉眼,他心里竟没有半分愧疚。或许人就是这样,总以为念念不忘的是过去,却在不知不觉中,把眼前人过成了新的牵挂。 后来有人在张之洞的日记里看到,他写“王氏性柔,善解人意”,却再也没提过唐夫人。有人说他薄情,辜负了发妻的深情;也有人说,人活一世,能被新的温暖打动,未必不是幸事。 其实哪有那么多对错。唐夫人是张之洞青春里的白月光,照亮过他仕途最艰难的岁月;王氏却是他晚年里的一抹暖阳,熨帖了他孤独的时光。男人的心或许就像一间老屋,旧人离去后留下的痕迹不会消失,但新人搬进来,添了新家具,生了烟火气,日子也就接着往下过了。 只是那位18岁嫁入总督府的王氏,或许到最后也没明白,当年那句“只为传宗接代”,究竟是真心话,还是张之洞给自己留的退路。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她终究是陪他走完了最后一程,成了他墓碑上刻着的“夫人王氏”。 参考书籍:《张之洞年谱长编》《晚清总督府见闻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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