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后梁将军葛周正跟妖艳的小妾嬉闹,突然有一小兵求见,他便传召入内。谁知,这个小兵刚进去,眼睛就直勾勾地盯着美艳的小妾看,久久回不过神来! 帐内的熏香还在绕着梁木打旋,葛周捏着小妾腕子的手猛地收紧。那玉镯磕在鎏金案几上,脆响里裹着三分杀气。小妾吓得往将军怀里缩,鬓边的珍珠步摇晃得人眼晕——偏那小兵像被钉在了原地,粗布战袍上还沾着训练场的泥点,眼珠子却黏在小妾石榴红的裙裾上,连葛周咳嗽都没听见。 “狗东西!”亲兵刚要拔刀,被葛周用眼色按住。他松开小妾,慢悠悠地转着腰间的玉带,“你小子,是头回见女人?” 小兵这才猛地回神,膝盖“咚”地砸在青砖上,额头抵着地面直哆嗦。可嘴里蹦出来的话却透着股憨劲:“回将军,小人……小人是觉得,夫人的衣裳好看。” 帐内霎时静得能听见烛花爆开的声响。小妾捂嘴偷笑,葛周却挑了挑眉。他见过太多见了美色就魂飞魄散的兵痞,要么跪地求饶时把祖宗十八代都赌上,要么硬着头皮充好汉,偏这小子,哆嗦着还敢说句实在话。 “好看在哪?”葛周往榻上一靠,顺手端过酒杯。 “那红色……像极了小人老家地头的红高粱,”小兵的声音带着哭腔,却越说越清楚,“俺娘说,红高粱杆子直,结的粮食瓷实。俺看夫人穿这颜色,也觉得……也觉得精神。” 这话一出口,连小妾都止了笑。她自小在勾栏里长大,听惯了“闭月羞花”“倾国倾城”,还是头回有人把她的艳色比作庄稼。葛周“噗嗤”笑出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起来吧。看你这眼神,倒不像个好色之徒,像个没见过世面的憨货。” 小兵爬起来时,后腰的伤牵扯着疼——他是刚从校场拼杀下来的,身上还带着箭伤。来见将军,本是要禀报粮草押运的事,却被帐内的亮色晃了神。此刻他脸涨得通红,手心里全是汗,倒比挨了二十军棍还难受。 葛周却没再追究。他让小妾退下,问清了粮草的事,末了盯着小兵的眼睛:“你叫什么名字?” “回将军,小人王彦章。” “王彦章……”葛周捻着胡须点头,“你这双眼睛,看女人时直,看事时倒也不糊。明日去前锋营报道吧,那里的红缨枪,比女人的红衣裳更对胃口。” 谁也没想到,这个曾因看直了眼被将军训斥的小兵,后来成了后梁的“王铁枪”。他跟着葛周南征北战,枪下亡魂无数,却始终记得那日帐内的红裙。有人问他为何作战如此勇猛,他总说:“将军让我看该看的东西。” 后来葛周战死沙场,王彦章成了后梁最后的顶梁柱。敌军许他高官厚禄,他把劝降书撕了扔在地上:“当年我看红裙失神,将军没砍我脑袋,反倒教我辨是非。如今国难当头,我若降了,才真是瞎了眼。” 城破那日,王彦章身中数十箭,手里的铁枪仍死死扎在城门上。敌军剖开他的肚子,见里面全是未消化的粗粮——这位曾因贪恋美色差点掉脑袋的将军,到死都保持着庄稼人的本分。 史书里写王彦章“骁勇绝伦”,却少有人提他初见葛周小妾的窘迫。可细想想,乱世里的识人术,往往藏在这些不上台面的瞬间。葛周没因一时失态就定人死罪,反倒从那直勾勾的眼神里,看出了庄稼人特有的实在。而王彦章也没辜负这份知遇,用一辈子证明:有些目光看着痴,心里却亮堂得很。 参考书籍:《旧五代史·王彦章传》、《新五代史·死节传》
一日,宋辽边境,神箭将军何灌正带着士兵巡逻,突然几个辽国骑兵,肆无忌惮地越境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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