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万物》是怎么走出大翘尾的?
从结局看,《生万物》很难用简单的HE或BE去界定,因为它远比这些单薄定义要厚实的多,它就像一本厚厚的书轻轻合上最后一页,却在观众心中重重的打开另一本书——生命之书,让我们驻足回望,亦令我们坦然前行,达成剧作与现实的双重“生生不息”,这不是大翘尾,还能是什么?
一部好的作品,它不会囿于单纯的故事叙述,在故事之上,它定有更高追寻,《生万物》结尾,这种追寻被抖落了出来。当绣绣走完这漫长的一生之路,她回到生命的原点(宁家),以闭环的方式向观众呈现,一生的长度,而那归于土地的画面,令人顿悟,这片土地,不言不语,默默注视着站立在它之上的人们,生老病死、聚散离合,既供给他们出生的养料,也无私的接纳他们的骸骨,每个人的一生,不过是土地无尽生命中的一个圆点,但这些圆点又赋予土地生命的活力,让它有了呼有了吸,有了悲伤有了喜乐。
土地无言,那绣绣就替它发言,把天牛庙村土地上几十年的故事说出来,自然让那些圆点有了姓名、有了生机。土地上发生的故事仍在继续,新的原点正在成为土地的生机,这些原点就是观看《生万物》的你我,我们该以怎样的方式回到土地,又该赋予它怎样的生机,是善良坚韧的,是束缚自锁的,是勤奋耕耘的,还是浑噩度日的,绣绣的故事,把这份沉甸甸的选择交到我们手上,弥留之际,我们又该如何讲述自己的一生,或是被他人如何讲述?
生万物,真·生生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