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4年，52岁的华盛顿牙齿早就已经掉光了，当时可没有所谓的假牙，于是华盛顿便从他的奴隶口中拔了9颗牙齿，装到了自己的嘴巴里。 乔治·华盛顿，大家眼里的美国之父，1732年出生在弗吉尼亚的种植园。家里不算顶尖富豪，但也有土地和奴隶。他小时候就帮家里管田产，11岁父亲去世，继承了10个奴隶和一块地。年轻时他干过测量员，跑遍弗吉尼亚的山林，攒下不少土地。20岁接手弗农山庄，靠种烟草和玉米发家，奴隶干活是主力。 1750年代，英法在北美打仗，华盛顿当了民兵军官，带兵打仗，差点在莫农加希拉战役送命，子弹擦着头皮飞过去，愣是没伤着他。战后他娶了有钱的寡妇玛莎，得了80多个奴隶和更多土地，庄园规模一下翻了好几倍。独立战争时，他当上大陆军总司令，带着一群装备烂得要命的士兵，硬是打赢了英国人，1783年约克镇一战奠定胜局。1789年，他当上美国第一任总统，定了很多规矩，比如不称王、不连任，成了美国人心里的英雄。 但华盛顿的牙齿问题，给他光辉形象抹了点黑。他牙不好，基因是一方面，他爹妈牙也不行；生活习惯也害人不浅。那时候没牙膏，刷牙靠盐和树枝，华盛顿还爱吃甜食，牙釉质早被吃坏了。30多岁他就开始掉牙，疼得靠鸦片酊止痛。 到1784年，52岁时，他满嘴牙全没了。没牙对普通人来说都麻烦，更别说他这种大人物，演讲、见客、吃饭，没牙怎么行？那时候牙医技术差得要命，假牙粗糙得像个玩具。华盛顿的假牙不是传说里的“木头牙”，而是用象牙、牛骨、人牙和金属弹簧做的。重点是那9颗人牙，来源让人心里发毛。1784年5月，他的账簿记了一笔：付了6英镑，买了几个奴隶的牙。6英镑在那时候能买匹好马，但对奴隶来说，这钱跟没给没啥区别。他们没权利说不，牙被拔了，装进主人嘴里。 这9颗牙的事儿，得放回1784年的背景看。那时候，奴隶制在南方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华盛顿的弗农山庄有300多奴隶，种地、干活、伺候人，全靠他们。他不是废奴主义者，虽然晚年有点反思，说奴隶制是个麻烦，但没真干啥改变现状的事儿。用奴隶的牙做假牙，在当时不算啥稀奇事。牙医资源少，人牙是现成的材料，奴隶主对奴隶的身体有绝对控制权，牙也不例外。这事儿听着残忍，但在那时候就是常态。 华盛顿的牙医让·皮埃尔·勒·梅耶，拿着铁钳从奴隶嘴里拔牙，再把牙磨好，镶在象牙基座上，装上弹簧，做成假牙。华盛顿戴上后，脸是饱满了点，但假牙不好用，弹簧老响，讲话不利索，吃饭也费劲。他写信抱怨过，假牙把脸撑得变形，像肿了一样。这副假牙让他在公开场合小心翼翼，生怕出丑。 这9颗牙的主人是谁？历史没留名字。可能是庄园里干活的年轻人，也可能是年纪大点的奴隶。他们的牙被拔后，生活没啥变化，继续在田里挥锄头，或者在厨房劈柴。账簿上那6英镑，换来的是他们的疼痛和沉默。 这事儿不是华盛顿一个人的问题，整个18世纪的美国南方都这样。奴隶被当工具，身体随便处置。华盛顿的牙齿故事，照出了那个时代的真相：一边喊着自由，一边踩着别人的血汗。 华盛顿的牙齿问题没因为这副假牙彻底解决。1790年代，他还在用假牙，象牙变黄，弹簧松动，得经常换新的。他在费城总统府演讲时，声音含混，手得扶着桌子稳住自己。牙病让他减少公开露面，更多靠写信跟人沟通。 1793年，有个奴隶从弗农山庄跑了，华盛顿签了悬赏令，让人去抓，逃奴的事儿让他头疼，但也没改变他对奴隶制的态度。他的庄园继续靠奴隶运转，烟草和玉米堆满仓库。1799年，他喉咙发炎，医生试了各种土法子，放血、灌药，折腾一夜后，他还是死了，67岁。遗嘱里，他写了死后放自有奴隶，但玛莎的奴隶没放，庄园还是老样子。 这故事放到今天，肯定会被喷得体无完肤。用奴隶的牙，太没人性了。但在1784年，这就是现实。华盛顿不是圣人，也不是恶棍，他就是那个时代的人，带着那个时代的毛病。他的牙齿故事，不光是他个人的事儿，也反映了美国建国初期的矛盾：一边是自由的理想，一边是奴隶制的丑陋。这9颗牙，成了历史的一道疤，提醒大家，英雄的背后，也有不光彩的真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