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4年,黎元洪在日本疗养后回到天津,从此不问政治而专注于投资。据资料记载,他先后投资银行、厂矿70余家,金额不少于300万元,与此同时还广泛捐资助学。 1926年10月,黎元洪突发脑溢血,治疗期间,所养的两只孔雀死了一只。黎元洪于1924年结束在日本的疗养,返回天津后,便彻底脱离政治圈子,将精力投入到实业发展中。他利用积累的资金和人脉,先后在北京、天津、上海、湖北等13个省份以及香港地区,涉足多种行业。 这些投资涵盖煤矿开采、盐碱生产、钢铁冶炼、纺织制造、烟酒酿造、食品加工、制药业、林场经营、银行金融、证券交易、信托业务、保险服务以及邮电通讯等领域,总共超过70家企业,投入资金至少达到300万元。 他还亲自担任部分企业的董事长,或安排子女担任重要职位,以此实现实业报国的想法。在这一时期,由于帝国主义压力暂时减轻,国内爱国运动兴起,市场需求增加,民族资本主义获得有利条件,黎元洪的企业盈利可观,这也让他在商业领域找到新的立足点。 同时,他将部分收益用于支持教育事业,向武汉大学、南开大学等机构提供资金,用于修建教学设施和购置设备,帮助地方学校改善办学条件。这些举动在教育界产生积极影响,多个机构曾派代表表达谢意。他的投资活动不仅限于资金注入,还包括亲自考察企业运营,调整管理策略,确保生产效率提升。 通过这些投资,他积累了大量财富,拥有超过70处房产,晚年生活较为舒适。黎元洪曾公开表示,对政治已心灰意冷,以后将在实业界全力活动。这反映出他从政坛挫败中转向经济领域的决心。在捐资助学方面,他出资三万元银元兴建学校建筑,并向多所大学捐赠,用于扩建校区和体育设施。 这些资金直接改善了教育资源,帮助学生获得更好学习环境。他的商业行为在当时被视为实业救国的实践,虽然带有个人利益,但也推动了地方经济发展。1926年之前,他的企业运作顺利,盈利稳定,为晚年提供经济保障。 1926年10月,黎元洪突发脑溢血,这对他健康造成严重打击。医生诊断为脑部血管破裂,血压异常升高。他接受中药治疗,每天两次服用,并由护士轮班监护。饮食限制在清淡食物,如米粥和蔬菜汤。治疗持续数周,期间他逐渐恢复知觉,能说出简单话语,但行动需他人协助。在那段时间,他养的两只孔雀中,一只忽然停止进食,羽毛散落,不久后死亡。 另一只孔雀则继续存活。这一事件在当时被一些人视为不祥征兆,但黎元洪仅点头示意,未作过多反应。到年底,他已能下床活动。次年春天,天气转暖,他开始外出散步,脚步缓慢,但能坚持日常锻炼。 医生许可他到郊外呼吸新鲜空气,这有助于身体康复。整个恢复过程历时数月,病情渐趋稳定,无明显复发迹象。他的投资活动在此期间有所放缓,但企业仍正常运转,管理人员负责日常事务。 1927年,蒋介石北伐军推进到山东地区,对黎元洪投资最多的中兴煤矿进行摊派。先是要求购买100万元短期债券,随后又征收100万元军饷。 这让他身心俱疲,需要四处筹措资金。尽管蒋介石表示不会没收黎的煤矿,但这些负担加重了他的经济压力。他通过个人关系向银行借款,并调整企业资金分配,以应对军费需求。这一事件显示出政治变动对商业的影响,即使黎已退出政坛,仍无法完全避开。 进入1928年,他的健康状况基本稳定,继续处理商业信件,与旧识讨论企业事宜。5月25日,他前往天津英租界赛马场观看比赛。比赛进行中,他忽然昏倒,脸色苍白。 周围人迅速将其抬上马车,送往住所。医生赶到,进行急救,包括测量脉搏和注射药物,但症状未缓解。次日,转至另一寓所,那里医疗条件更好,专家组会诊,开出新药方。治疗过程中,他的呼吸渐趋微弱,病情恶化。 6月1日,黎元洪在病榻上口述遗嘱,让秘书记录下来。遗嘱内容告诫子女要从事工商业活动,避免卷入政界事务。这份文件被仔细书写,确保清晰,然后通过电报发送到各地亲属和友人手中。遗嘱反映出他晚年对政治的彻底失望,以及对实业发展的肯定。 他认为政坛充满风险,而商业能提供稳定基础。这一嘱托在当时具有现实意义,因为北洋军阀时代正走向终结,许多旧派人物面临转型压力。两天后,即6月3日,黎元洪在天津寓所逝世,享年65岁。 他的逝世标志着一位北洋时期关键人物的离去。那天,剩下的一只孔雀也死亡,这一巧合被视为时代变迁的象征。黎元洪的葬礼得到国民政府重视,下令全国下半旗,鸣礼炮17响,并拨款1万元作为丧葬费用。1935年,在武昌举行国葬,墓地位于华中师范大学校园内。 6月4日,张作霖在返回东北途中,火车经过皇姑屯时遭遇爆炸袭击。他受伤后被送回奉天大帅府,不久身亡。
特批享元帅待遇的开国将军,同时拥2位合法妻子,资历比朱德还老1955年9月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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