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四军时期,陈毅听说江北的叶飞纵队富得流油,便想去“打土豪”,见到叶飞,陈毅提高

云隐幽谷觅仙踪 2025-09-15 22:09:45

新四军时期,陈毅听说江北的叶飞纵队富得流油,便想去“打土豪”,见到叶飞,陈毅提高了嗓门:“叶飞呀,你们吃饱了,兄弟部队还在饿肚皮呢,我想从你这里调50挺机枪,你看行吗?” 1939年秋天,江南的天气闷得透不过气。叶飞带着部队往西撤,路上的尘土混在汗水里,走得很沉闷。战士们背着枪,低头不吭声。叶飞心里也堵,他刚在浦东那边打了几场硬仗,敌人被搅得人心惶惶,偏偏这时候接到命令,要撤。部队正打得顺手,谁愿意停下来?可纪律在前,他只好照办。 等见到陈毅时,心里的话还是憋不住。叶飞开口问:“为什么要我们撤回来?”语气里带着火气。陈毅看着他,语调放得很平:“不是撤,是要你们过江,去苏北开新局。”这话一说,叶飞脸色立刻变了,刚才的怨气没了,精神都提了上来。陈毅见状,干脆加了一句:“我早就想去苏北了,你先过去站稳,等我把主力也带过去,能凑十万人马。” 这番话说得豪气,可实际上是陈毅自己作的决定。军部并没有下过这样的命令,他是“假传圣旨”。陈毅清楚,如果死守在苏南,顽军随时能加派兵力,仗一拖就不妙。北进苏北不一样,背后能靠山东八路军,地势又适合打游击,韩德勤那些部队孤立得很,机会更大。 叶飞部队当时叫江南抗日义勇军,人不算多,但打得灵活。白天隐蔽,夜里出击,敌人常常措手不及。几个月时间,人马从几百涨到几千,缴来的枪械也多,机枪多到一个班就能分配。部队越打越顺,老百姓心里也认他们。有人说他们是赵子龙似的队伍,干脆喊“四将军”,还有人叫他们“四老爷”,意思是救苦救难的靠山。 陈毅到江抗去看,队伍排得齐,人人有枪。干部腰间挂着手枪,看上去很齐整。陈毅心里明白,叶飞这支队伍打出来了家底,枪多、子弹多,比别的部队宽裕得多。他晚上叫叶飞过来,开口就提:“兄弟部队紧,苏北那边连饭都难凑,你们这边枪多,我想调五十挺机枪。” 话说得不算重,但意思很清楚。叶飞愣了一下,点头答应。第二天,五十挺机枪和几万发子弹送到陈毅手上。陈毅高兴得很,说这能建两个机枪连,苏北那边立刻能硬气许多。 送陈毅回指挥部的时候,叶飞把队伍拉出来,排得整整齐齐。陈毅见那架势,又忍不住开口:“五十挺,好像还是少了点啊。”叶飞苦笑,说:“要是兄弟真紧,就再匀一百五十挺。”这一来二去,总共两百挺机枪搬了出去。这一批武器,让苏北部队在后来的战斗里能多顶住几阵。 过江之后,局面复杂得很。日军占着南通、泰兴、扬州这些重镇,顽军的势力盘踞在腹地。韩德勤八万余人,是正宗的顽固派;李明扬、李长江一派挂着桂系的名头,人心不齐;陈泰运手里那支税警总团,背后靠财政部的钱,装备好,和韩德勤还处不来。三股人马互相防着。陈毅就提了个方针:打日本是根本,拉拢能合作的,孤立死心眼的。 很快,战火就烧到半塔集。那是1940年春天,顽军趁机调兵围攻,后方的中原局机关处境危急。叶飞带部队昼夜兼程赶去救援。夜里渡湖,船在水里晃,战士们冻得直打颤,枪也不敢松手。第二天一早,部队跨过公路,正面撞上百余日伪军。前卫两边一夹,手榴弹扔过去,炸得敌人乱成一团。一路追杀,俘了人,缴了枪,把路口打开。 接着又碰上韩德勤的独立六旅。那是顽军的主力,号称“梅兰芳部队”,意思是能唱主角的硬骨头。廖政国当机立断,命令冲锋。机枪一排排打过去,敌人还没缓过神来,就被压得抬不起头。前卫猛将汤万益,抱着轻机枪冲在最前,拼到眼睛都伤了,战斗力却一点不减。打下这一仗,包围圈被撕开,半塔集得救。 战后,江北指挥部开会。刘少奇以“胡服”的身份来参加,他说得直白:“顽军打上门来,我们有理在身,为什么不能反击?等死不成?大敌当前,他们搞摩擦,是损害民族利益,我们必须反摩擦。”这番话让干部们心里都亮了,之前的顾虑一扫而空。 这种定调,在后来的黄桥决战里起了作用。那一仗,新四军放开手脚痛打顽军。枪声密集,敌人几次冲锋都冲不上来。最后崩溃撤退,民间传开顺口溜:“当兵要当新四军,吃菜要吃白菜心。”老百姓把他们当救星,心里认定了。 日子是苦的。战士夜里裹着破棉衣,围着火堆取暖。有人掰开一个窝头,递一半给身边人。火光照着脸,年轻的眼睛里全是倔劲。远处村子里冒着炊烟,土狗在巷口叫,风刮过来,火苗一晃,影子被拉长。陈毅叼着旱烟,叶飞蹲在火边,两人低声说话。机枪整齐摆在角落,冷冷的铁光映在火光里,像是在默默看守。 这些细节,看似琐碎,其实能说明很多。江抗把家底分给苏北,是部队之间的互相支撑。半塔集的反击,是一次突围,更是新四军敢于斗争的态度。黄桥的胜利,让百姓真心把他们当成靠山。一个又一个场景,拼起来,就是新四军在那个阶段能站住脚的真实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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