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三娘征讨方腊并未战死,她被方腊绑走坐压寨夫人,方腊对她说:“宋江杀你全家,你就不想报仇?跟了我,我给你这个机会!”扈三娘正在犹豫之际,武松提刀杀了进来。 睦州城外的战场还弥漫着硝烟,扈三娘的双刀已经砍得卷刃。 她喘着粗气,看着遍地尸首,心中一片茫然。 梁山大军攻方腊,死伤惨重,她带的先锋队几乎全军覆没。 她痛恨的“夫君”王矮虎,也被魔君郑彪阵斩。 看着王矮虎的尸首,扈三娘没有落一滴泪,反而有些释然。 天色渐暗,林中忽然窜出一队方腊的伏兵。 扈三娘举刀欲战,却因力竭被生擒活捉。 她被蒙上眼睛,带往深山。不知走了多久,耳边传来寨门开启的吱呀声。 —— 黑布猛地扯掉,油松火把晃得她睁不开眼。眼前是座削壁石寨,墙头插着方字大旗,血口一样猎猎作响。方腊卸了金甲,只穿玄缎袍子,袖口绣着火焰纹,像把黑夜烙在衣服上。他抬手,指尖划过她脸颊,声音低却带钩子:“宋江用你全家换功名,你倒替他卖命?跟我,我让你亲手割他舌头。”扈三娘啐出一口血沫,落在方腊靴面,像粒朱砂。她没答,心里却翻江倒海:灭门那晚,宋江站在堂前,说是“误伤”,转眼把她嫁给矮脚虎,说是“弥补”。弥补个屁,就是把扈家庄的刀换成梁山的狗链。 寨厅里摆着长案,郑彪的脑袋搁在银盘里,血顺着眉心流进胡须,还热着。方腊踢了一脚,脑袋咕噜转半圈,正对着她。“这厮杀你前夫,我替你砍了,当聘礼。”他笑,白牙闪着兽光。扈三娘盯着那颗头,忽然想笑:王矮虎啊王矮虎,你也有今天?可胸口却像塞了团湿棉,吐不出咽不下。她想起初上梁山,王矮虎半夜爬她帐篷,被她掰断两根手指,第二天还咧着嘴说“打是亲”。如今人死了,债却没完,梁山还在,宋江还在,她手里的刀却卷了刃,像被生活嚼过的骨头。 夜被火把烧得通红,她被人按进石榻,红绸铺床,绣着鸳鸯,却像血池。方腊递过一杯酒,杯口沾着胭脂:“喝了,你就是二教主,麾下一万女兵,专砍梁山头。”她举杯,指尖发颤,酒面晃出宋江的笑脸,又晃出哥哥扈成的血脖子。杯子刚碰唇,外头突然炸起锣声,像天被劈开。小校滚进来,嗓子劈叉:“武松杀上山门了!”方腊掀桌,酒壶碎成流星。扈三娘顺势滚到墙角,抄起郑彪掉落的短戟,掌心一片滑腻——不知是汗是血。 寨门被巨木撞得直抖,武松像尊黑塔,站在火光里,镔铁刀滴着血,一步一串红梅花。他左眼缠着破布,仅剩的右眼扫过厅堂,落在扈三娘身上,像钉子钉钢板:“妹子,走!”没有多余的词,四十里尸山血海,他就递给她两个字。方腊拔刀,火焰纹活了,化作两条赤龙。武松迎上去,刀戟相撞,火星溅到红绸,轰地烧起来。火舌舔上房梁,石厅顿时成炉。扈三娘被热浪推得连退三步,耳边全是毕剥声,像梁山那夜烧扈家庄的柴房。 烟里,她看见武松肩头中了一戟,血喷出尺把远,他却往前顶,刀背贴着方腊脖颈,生生把人头按进火堆。方腊反手一拳,打得武松口吐鲜血,两人一起滚进火帘。扈三娘忽然明白:这不是梁山的戏台,没有宋江喊“cut”。她抡起短戟,冲火光里大吼:“武松,我欠你一次!”喊声被火抽得七零八落,却震得自己耳膜生疼。她砍翻两个扑上来的喽啰,冲出侧门,夜风像刀,把火苗刮到她发梢,烧出一股焦糊味。 山道漆黑,她赤脚狂奔,脚底踩到碎石,疼得钻心,却不敢停。背后是寨子倒塌的轰响,像巨兽咽气。她不知道武松是死是活,只记得他最后喊了句“别回头”,声音像钝刀劈木。月光出来时,她站在崖口,手里短戟只剩半截,刃口崩得像锯齿。她抬手,把断戟扔进深谷,听见它撞岩壁,叮叮当当,一路火花。那声音让她想起全家被杀的夜晚,刀掉在地上的脆响。如今,刀换成了戟,仇人从宋江换成了方腊,她却还是一个人,赤条条站在风里。 远处,梁山方向的天际泛起鱼肚白,像未愈的伤疤。她对着那抹亮色,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轻声道:“谁也别想再安排我。”转身,她往更深的山里走,背影被晨雾吞没,像把未出鞘的刀,自己把自己藏了锋。至于宋江、武松、方腊,统统成了身后的灰烬。风一吹,灰烬里露出半片没烧尽的火焰纹,像嘲笑,也像告别。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扈三娘征讨方腊并未战死,她被方腊绑走坐压寨夫人,方腊对她说:“宋江杀你全家,你就
可爱卡梅伦
2025-09-21 05:4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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剃刀定律
有矛盾文集里林冲的影子
风灵无畏
好文笔!继续写!
a如花似玉
为什么会″赤条条"
夜雨秋灯
不对吧?听砖家说:方腊灭了宋江,又灭宋朝,当了皇帝,扈三娘被封为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