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军师长变成光杆司令,后被马家军旅长俘虏,说道:“你是当官的,当不了我的兵,去蹲

趣史小研究 2025-09-21 16:38:39

红军师长变成光杆司令,后被马家军旅长俘虏,说道:“你是当官的,当不了我的兵,去蹲大牢吧。”师长后来回忆称:“幸亏当时饿了三天,身体素质差,不然真不知道啥时候才能继续革命了。” 这事儿得从西路军说起。那段历史,说起来都是泪。简单说,就是一支红军精锐部队,在甘肃那边,被马家军给打散了。那场面,叫一个悲壮。孙玉清带着手下剩下的弟兄们突围,打游击。可那会儿的游击战,说白了就是“游”大于“击”。为啥?没子弹了啊,哥们儿!手里拿的是烧火棍,你咋跟人家的真枪实弹干? 突围路上,跑着跑着,孙玉清一回头,嘿,身后一个人影都没了。就这么着,一个堂堂的军长,成了孤家寡人。他自嘲地说了一句:“我这个军长成了光杆司令。”这话里头,得有多大的酸楚和无奈。 那个画面,荒凉的戈壁滩上,一个穿着破烂军装的汉子,孤零零地往前走,身后是追兵,前路是迷茫。这哪是将军,分明就是个逃犯。 孙玉清藏在一片红柳丛里,结果被当地的民团给发现了。领头的叫菇大本,带着几十号人,拿着五花八门的家伙就把他围了。被俘时,人家从他身上搜出了啥?一个装着炒面的小布袋,一点盐,还有区区几百块钱。这点家当,寒酸得让人心疼,也足见当时西路军的日子有多难。 接下来就是审问环节了,这也是最考验演技的时候。菇大本看他虽然衣衫褴褛,但眉宇间有股英气,不像普通士兵。孙玉清脑子转得快,张口就来:“我叫陈泽功,是个通信员,部队被打散了。” 这谎撒得挺成功。他那一身破烂——军装开了线,毡鞋用绳子捆着——简直就是最好的伪装。民团的人半信半疑,但也没深究,就把他押到了团部。 在被关押的一个月里,孙玉清受了不少罪,吃的是剩饭,身上长满了虱子。但他心态好,还跟看守的士兵聊天拉家常,一来二去,居然还处出了点“阶级感情”。有个叫段举先的炊事员,特佩服他,经常偷偷给他开小灶。人心都是肉长的,哪怕是敌人,也会被一个人的骨气和人格魅力所折服。 可惜,好景不长。1937年5月,所有被俘的红军都被集中送到了酒泉城里,关进了马家军第298旅的战俘营。这下坏了,战俘营里可都是他的老部下啊! 一进火神庙的战俘营,孙玉清的真实身份立马就暴露了。老远就有人喊:“那不是咱们孙军长吗!” 这声“孙军长”,是战士们对他发自内心的尊敬,但在这儿,却成了催命符。消息很快传到了马家军旅长马步康的耳朵里。 马步康和他的参谋长韩得庆,那都是人精。他们立刻对这个“陈泽功”进行了二次提审。这次,他们玩了个心理战。先是客客气气地请孙玉清洗了个澡,然后韩得庆像拉家常一样跟他聊。 “兄弟你哪里人啊?”“家里还有什么人啊?”聊着聊着,韩得庆话锋一转,饱含“深情”地说:“你不到三十岁就当上军长,年轻有为啊!老哥我都四十了,还只是个参谋长。”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孙玉清知道,再也瞒不住了。他沉默了,这沉默,就是默认。 就在这时,一直在门外偷听的马步康推门而入,笑着说:“幸会,孙军长!”接着又拍胸脯保证:“我是马步芳的堂兄,我用人格担保你的安全。” 身份暴露后,孙玉清被押往西宁。看似是正常的战俘转移,实际上,一张死亡大网已经悄然张开。问题出在哪?出在一份电报上。 原来,早在之前的古浪战斗中,青海的“土皇帝”马步芳,为了向南京的蒋介石邀功,就已经发了“捷报”,电报里白纸黑字写着:“已击毙红九军军长孙玉清”。 这下,事儿就大了。 马步康把这事告诉韩得庆时,韩得庆还傻乎乎地为孙玉清感到惋惜。马步康指着他的鼻子骂:“你个蠢货!我们要是把活的孙玉清交上去,那不是打马师长的脸吗?委员长那边怎么交代?这可是‘欺君之罪’!” 韩得庆听完,后背直冒冷汗。他这才明白,从马步芳伪造那份电报开始,孙玉清就已经是个“死人”了。他的生死,早已和战场、和审讯无关,而成了一场肮脏的政治秀的牺牲品。 1937年5月下旬,一个阴冷的夜晚,28岁的孙玉清被秘密杀害。他没有死在冲锋的路上,却死在了一份谎报军功的电报之下。临刑前,他怒目圆睁,没有丝毫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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