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7年夏天,我当兵快一年了,有点想家了,我就给俺们那个小县城隋大爷写了封信,他是正团,1946年入伍,也许更早。我说我想家了。 过了些天,师后勤部找我,说你回家吧,回去帮师里搞点山木耳。 那个年代没有养殖木耳。我就兴高采烈穿着崭新的的确凉军装,在兴城县乘坐165次列车回家乡牡丹江了。 老乡班副209医院家属沈吉深送我去的兴城火车站,沈80年代去澳大利亚 ,后来听说开牧场,一天大暴雨 ,牛成群跑,他追,累死在牛群里了。他要是不死,我天天能吃到他邮寄的牛肉,他死了,我营养不良。 我到家第二天就坐火车去了我下乡的那个公社,我15岁下乡,成人的毛还没有,但是乳毛般胡须近处能发现。 我母亲一把抓住我,说,老四你去哪里?刚刚到家,娘还没跟你亲够,我打算今天带你去我们厂子,让大伙看看,我的老四出息了,当解放军了。 我说,妈,我得回农村看父老乡亲去,万一打仗了,老四牺牲了,回家,父老乡亲都没有回去看一眼。我母亲才放了我,我去看金大夫去了,这是我这辈子跟母亲撒谎了。 我一路心跳,激动不已,其实我跟金大夫最大限度就是她摸过我的手,没有什么,她大我10多岁。 我下了火车就往乡里跑,卫生院在乡道上,火车站回乡,先路过卫生院。 我进了卫生院,走廊里都是农民患者,吵吵嚷嚷的。 金大夫是主治医生,卫生院里的权威,相当于今天积水潭医院的专家。 大人抱小孩,排队等她看病。 她坐在椅子上,两耳朵夹听诊器,她的秀发还是在脑后汇总一大把,是用海蓝色手绢扎上的,风采依旧。 那个年代没有今天的资生堂洗发水,金大夫用香皂洗头,在公社招待所,我为她洗头换过水,她拿我当孩子,她27,我15。我没有拿她当母亲,反正看不见她就闹心。洗头的时候,我说,金大夫我给你往头发上打香皂呀?她低头在热水盆上,头发散乱,遮住脸。她说,小家伙快给姐打香皂。我抓着金大夫秀发,心里一阵甜,蜜一样的甜。我给她秀发打香皂,这是我平生第一次摸女人的头发。 金大夫手拿听诊器一下子发现了我,她漂亮的眼睛笑了。金大夫脾气不好,公社领导也给她面子,因为脾气不好,男人很难靠近她,县里当官的追求她的人不少,所以她从县大医院下到我们乡卫生院。乡里的所有男人都有自知之明,配不上她,她便在俺们乡有一个宁静。 但是,我对她有过非分之想,一个15岁的孩子,有点过分了。 记得我当兵走,金大夫也送我一对红枕巾,带刺绣大喜字的。她递给我枕巾,也说,你结婚用吧!你结婚我们不一定能有联系了。我听得哭了,说,我想跟你结婚! 金大夫看到我也激动,她站起来,跟我摆手,她戴口罩,示意我进屋,我进屋她又让我坐就诊床上。 记得那天晚上,在招待所金大夫房间,有招待所赵阿姨,赵阿姨从家拿的小鸡炖蘑菇,金大夫用电炉子给我炒鸡蛋,金大夫好几次摸我脸蛋,摸我军装。 我那天真是太单纯,就希望赵阿姨早点走。 金大夫蹲下,用电炉子炒鸡蛋,她低头,她的后脖颈玉一样白净,丝丝发丝乳毛也都可见。 赵阿姨终于走了。 未完待续
1977年夏天,我当兵快一年了,有点想家了,我就给俺们那个小县城隋大爷写了封信,
猫猫背茹茹
2025-09-28 05:4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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