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明珍珍光鲜亮丽,明家的“公主”,如今落到此下场,罪有应得。 明珍珍在温州看守所待了快两年,终审的时候一点都没有悔意,眼神又狠又厉。 她跟明学昌是一家人,她不可能没有参与。明学昌死了,她就想把责任推卸给他,办案人员早就看透了她的伎俩,不可能让她如愿。 谁还记得她三年前在卧虎山庄的派头?那时候她刚从台湾读完高中回来,明学昌把她当成“掌上明珠”,专门给她配了辆红色保时捷卡宴,车身贴满blingbling的钻,连方向盘套都是爱马仕的。每天早上十点,她会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走进山庄的“财务室”,身后跟着两个拎包的保镖,桌上永远摆着现磨的蓝山咖啡和进口水果——这些钱,全是被拐来的受害者没日没夜骗来的“业绩”。 她在山庄里管的可不是简单的记账。那些被关在园区里的年轻人,每月“业绩”达标与否,全看她在表格上打勾还是打叉。有个刚满18岁的小姑娘,因为想家哭着不肯打电话诈骗,被手下带到她办公室。她当时正对着镜子涂口红,头都没抬就说:“关进水牢冻一夜,明天就老实了。”后来那姑娘冻得高烧不退,还是其他受害者偷偷塞了退烧药才挺过来——这些事,她在庭审时全推给“手下自作主张”,可监控录像里,她明明站在水牢门口看了十分钟才走。 在看守所待的这两年,她那身“公主病”没改多少,只是没了奢侈品撑场面。刚进去的时候,她嫌囚服料子差,不肯穿,闹着要穿自己带来的真丝睡衣,被管教批评后,又绝食了三天。直到后来要劳动改造,每天叠被子、缝手套,手指磨出了茧子,才总算收敛了点。但每次律师会见,她开口还是问“我妈有没有给我寄香水”“我那只香奈儿包还在不在”,提都没提过那些被她害惨的受害者。 终审那天,法庭里坐了十几个受害者家属。有个老太太哭着说,她儿子被骗到卧虎山庄后,因为没完成指标被打断了腿,现在还卧病在床,家里的积蓄全被骗光了。明珍珍听着,嘴角竟然撇了一下,像是觉得老太太在演戏。轮到她发言,她梗着脖子说:“我爸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一个女孩子懂什么?要怪就怪他!” 可办案人员早就把证据链钉死了。从她卧室搜出的笔记本里,记着每个诈骗小组的“KPI”,还写着“这个月电诈话术要改,年轻人好骗”;手机里的聊天记录里,她跟明学昌讨论怎么“优化”水牢的看管,怕受害者逃跑;甚至有她亲自去园区“训话”的视频,对着瑟瑟发抖的受害者喊“不骗钱就别想活着出去”——这些铁证,哪是一句“我不懂”就能推掉的? 说白了,她这“公主”身份,从来就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明学昌给她的光鲜,全是带血的钞票;她享受的特权,都是受害者的绝望堆出来的。现在没了老爹当靠山,没了保时捷和奢侈品,她才露出了骨子里的冷漠和自私。看守所里的管教说,她有时候会盯着铁窗外面发呆,不知道是在想以前的好日子,还是在怕最后的判决——可不管她想什么,那些被她害过的家庭,永远回不到从前了。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曾经的明珍珍光鲜亮丽,明家的“公主”,如今落到此下场,罪有应得。 明珍珍在温州
曼彤说世界
2025-09-30 17:1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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