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7年，康有为已是风烛残年，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他紧紧搂着年仅22岁、娇艳如花

1927年，康有为已是风烛残年，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他紧紧搂着年仅22岁、娇艳如花的六姨太阿翠，用微弱的声音说：“我给你留了一大笔遗产……”阿翠心里乐开了花，可没想到康有为接下来竟提出了一个无比残忍的要求。   康有为要她，终身守节，不许再嫁。   这句话像一把刀，扎在她心口上。她才22岁，还没活够，凭什么把一辈子交代在这？   可别急，这事还得从十年前说起。   1917年，康有为跑到杭州西湖边散心。他那时候已经是有名的维新派领袖，身份不一般，年纪也不小，快60了。   那天他站在断桥边发呆，突然就看见河里有个姑娘在洗衣裳，水花溅得满脸都是，笑得像朵桃花。   她叫阿翠，渔民的女儿，19岁，长得太水灵了。   康有为盯了一上午，回去就让人带着礼物上门提亲。阿翠的娘一听，脸都绿了：这男人比闺女大42岁，还拖着一堆老婆孩子，图什么？   可康有为会做人啊，钱给得足，又承诺帮阿翠哥哥安排进体面单位。没几天，这门亲事就定了。   1919年，他在上海办了一场风风光光的婚礼，还给阿翠改了名字，叫“张光”，字“明漪”。听着文雅，实则是他宠她的方式——这姑娘，是他最后一次动心了。   婚后，康有为带阿翠四处游历，还请老师教她认字写字。她天资聪慧，几年下来，已经能帮他整理书稿，还练得一手好毛笔字。   但问题来了。   康有为嘴上天天讲“男女平等”“一夫一妻”，偏偏自己家里，老婆妾室加起来不止六个，而且个顶个都是二十出头的小姑娘。阿翠后来才知道，自己不过是其中一个罢了。   她没吵，也没闹。她看得清楚——这个男人，虽有学识名望，但活得太精，也太自私。她只是他晚年孤独时的一点安慰。   1927年，康有为大寿刚过，人就病倒了。   有说是吃坏了东西，有传是旧疾复发，真相没人查清。但病来得凶，躺下不到一个月，人就不行了。   阿翠整天守着床边，眼圈都红了。康家其他人早就不耐烦，冷眼旁观，甚至有人当众说：“她不过是个小妾，哭什么哭？”   就在康有为快咽气前，他让人关上门，只留阿翠一人。他说得断断续续，但阿翠听得真切。   他说，那些镇宅的字画、几幅古董、还有几处房契，全都留给她。   她当时真的是笑了，泪都掉了下来。她以为自己苦尽甘来了，这些东西，足够她过一辈子。   可他接下来的话，让她彻底傻了。   “你不许改嫁，哪怕一个字都不许改。你要替我守一辈子。”   她当场愣住了。她才22岁，亲娘还在渔村里盼她回家，她还想过正常的日子。可她也知道，康家是个什么地方。康有为死了，她孤身一人，什么都不是。   她点了头，没说话。   康有为去世后，遗嘱一公布，康家的天就炸了。   几个子女当场反对，说这分法“荒唐”“不合祖制”。   更糟的是，康家那些早就不待见她的妾室们，开始明里暗里地逼她搬出去。她忍了几天，收拾几样东西，悄悄走了。   那些房契、有价字画，她只带走了一小部分。其他的，留在了康府里，再也没拿回来。   她搬到苏州，在巷子里租了间屋。为了活下去，她找人仿制康有为的字画，自己盖印，再拿去变卖。她不是贪财，只是活着太难了。   她没再嫁人，真的一生都没。   她守住了承诺，也守住了底线。只是那些字画，后来在1945年被人洗劫一空。她瘫坐在屋里，像是魂都被抽了。   那年冬天，她病倒了。邻居说她走的时候，枕边放着一封信，写着：“那年，你说让我守你一生，我做到了。”   她不到五十岁，就走了。   她这一生，最幸运的事，是被康有为宠过。最不幸的事，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