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哭了!山东,女子爸妈都去世了,她走亲戚路过娘家,突然透过门缝看着曾经的家,瞬间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像找不到家的孩子,熟悉的家再也没有等她了。 原来,这天女子带着她女儿回娘家这边走亲戚,给亲戚送中秋节礼品。而她和女儿走到村里一家门前,她突然停了下来。 这家房子是蓝色的大门,大门是紧闭着的,到门口还有一段台阶,而台阶上有落叶,一看就是好久没人住了。女子提着礼品走上台阶,然后她从门缝往里面看。 原来这个房子是女子她爸妈生前住的房子,而她还有一个弟弟,但是没有在这边,所以她爸妈去世后,这个房子就一直锁着。 门缝里飘出一股潮湿味,像放凉的米饭,混着木头腐朽的甜腥。女子眯起眼,院里那棵石榴树还在,只是没人修剪,枝条疯了似的往外戳,青皮石榴落了一地,裂开口子,红得扎眼。她忽然想起小时候,爹踩着梯子摘石榴,娘在树下兜围裙接,石榴掉进怀里,像抱了一团火。如今火灭了,只剩一地烂果,被蚂蚁啃得只剩空壳。 女儿拽她衣角:“妈,你眼睛咋红了?”她抹一把,手背全是泪,却笑着说:“风大,迷了眼。”小姑娘踮脚也想往里看,她下意识挡住。院子太空,空得能听见回声,她怕孩子听见自己童年的笑声——那声音一碰就碎。她低头看台阶,青苔顺着石缝爬,像爹手上的青筋,当年爹就是坐在这儿,边抽烟边等她放学,见她就嚷:“丫头,考几分?”如今青苔盖住了所有脚印,也盖住了那句吆喝。 她伸手摸门,铁锁锈得发红,一摸一手渣。锁是新的,钥匙在弟弟那儿,弟弟远在深圳,上次回来还是三年前,埋完爸妈当天就走了,说“姐,房子你看着办”。她能咋办?卖了舍不得,住着又太远,就这么锁着,让时间自己慢慢啃。村里人劝她租出去,她摇头:“爹娘的床,别人睡不踏实。”一句话,把所有人挡在门外,也把自己挡在门外。 她想起娘临走前那夜,拉着她的手叨叨:“以后逢年过节,记得回来扫地,别让房子长草。”她哭着点头,可头两年还回来,后来越走越远了。不是不想,是怕——怕一推门,看见爹的拖鞋还摆在床边,怕锅台上还留着娘煎的葱花饼渣,怕自己一屁股坐炕头,就再也起不来。今日路过,原想绕开,脚却不听使唤,自己拐了进来,像被线牵的风筝,线那头是爹娘的手。 她蹲下身,把月饼一盒一盒码在台阶上,五仁、豆沙、枣泥,全是爹娘爱吃的。她抽开塑料袋,月饼“噗”地滚出一个,正停在门槛边,像给屋里人递话:“我回来了。”可屋里只有风穿堂,卷起一片落叶,“啪”地打在她脸上,生疼。女儿小声说:“妈,咱们走吧,太阳快下山了。”她点点头,却不动,掏出手机,对着门缝“咔嚓”一张,照片里黑洞洞的,像一张没牙的老嘴,正无声地喊她小名。 回城的路上,她一句话没说,女儿看动画片,笑声一串一串,她跟着笑,笑着笑着又哭了,眼泪砸在方向盘上,溅起细碎的水花。她忽然想起小时候,爹骑车带她去赶集,车把上挂两瓶香油,她坐后座抱着爹腰,爹喊:“坐稳喽!”她就把脸贴在爹后背上,闻一股旱烟和汗水的味,那一刻她觉得,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就是这条土路。如今土路变柏油,爹的自行车锈成一堆铁,她开着空调轿车,却再也找不到那个后背。 夜里,她把那张黑洞洞的照片发给我,附了一句话:“原来没爸妈的地方,都叫远方。”我盯着屏幕,喉咙发紧,打了一行字又删,最后只回:“姐,下次我陪你回去,咱们一起扫地。”她回了个“嗯”,再加一朵玫瑰,我却看见屏幕那头的她,抱着手机,像抱着一扇永远敲不开的门。 有人说,人这辈子有两回长大:一回是婚礼那天,一回是葬礼那天。她补了一句:“还有一回,是站在空家门口,突然明白,自己再也没有爹娘可叫。”那一刻,她不是谁的妻、谁的妈,只是那个被留在原地的小女孩,手里提着月饼,却再也等不到一句“丫头,回来啦”。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看哭了!”山东,一名女子国庆节去亲戚家串门,当她提着礼品路过娘家,看见娘家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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