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4年,我党针对内部情报人员进行了一次清查,发现一个远赴台湾的情报员失联已久

可爱卡梅伦 2025-10-06 14:48:45

1954年,我党针对内部情报人员进行了一次清查,发现一个远赴台湾的情报员失联已久,只好下了这样的判断。 那时候没人想到,这位叫刘光典的同志非但没有叛变,反而在台湾深山里过着野人般的生活,用四年时间证明什么叫忠诚。 “俊弟得急性脑炎亡故”——这封1950年从台湾寄出的密电,看似普通的家书,实则是刘光典用暗语向组织发出的最后警报。当时他所在的洪国式情报组刚被国民党破获,他冒死赶到邮局送出这封信,让其他同志得以转移。 刘光典是个语言天才,1922年生于辽宁旅顺,在辅仁大学念过书,日语英语都流利。解放前他做医药生意风生水起,但1945年遇到共产党情报员洪国式后,他毅然放弃富裕生活,把整整一千美元和十两黄金全部捐给组织当工作经费。 —— 一千美元加十两黄金,搁今天能在北京交个首付,当年能买整条街。旁人笑他傻,他咧嘴:“钱再厚,也垫不起一个跪着的人。”转头把金条塞进药箱,上面盖两层阿司匹林,坐火车一路南下,从此再没回家。 洪国式给他取化名“王耀东”,户口本上职业栏写“药材商”,暗号“老猫”。他学得比猫还快,上海洋泾浜英语、东北大碴子日语、台湾闽南腔,三秒切换,连街头混混都以为他是自己人。1948年,他带老婆王素莲和三个孩子坐船去台湾,表面跑生意,暗地建电台,把国民党“太平舰”动向一船一船往外发。老婆问:“孩子老搬家,连班主任都记不住名,这日子啥时到头?”他摸摸孩子头:“再等等,等对岸的旗子飘过来,咱就回家。” 1949年冬天,洪国式小组被叛徒出卖,七人连夜被抓。刘光典正在台北“大生堂”药铺阁楼发报,耳机里只剩电流沙沙,像雪崩。他拆电台、掰断电子管,顺手抓把甘草盖住零件,下楼买碗蚵仔面线,蹲路边吃完,擦嘴走人。全城戒严,他背着药箱钻进阿里山,海拔三千米,夜里零下五度,外套结一层冰壳。饿了啃野笋,渴了喝泉水,最惨一次误食野芋,喉咙肿成馒头,他拿匕首割开气管,插根空心草杆透气,活过来继续跑。 山里没有表,他就看月亮记账,圆一次划一道,四年划了四十八道。划到第四十九道,月亮被云吃了,他也快熬干,原来一百六十斤的汉子瘦成八十斤,肋骨一排,像搓衣板。1954年3月,他下山想摸点盐,被两个猎人当“山怪”用绳网套住,送到警局。审讯室灯一打,国民党军官乐了:“刘光典,可算逮到你这只大猫。”他咧嘴笑,露出缺门牙的豁口:“猫有九条命,你们才抓到一半。” 狱里日子像钝刀割肉,老虎凳、电刑、水刑轮着来。他被吊在梁上,脚尖刚好点地,昏过去就浇冷水。醒来听特务骂:“说!电台在哪?”他抬头,脸上血糊一片,嗓子却清亮:“电台?我脑子里,频率三三五七,你们调啊。”气得对方抡圆了皮带。同号子的小伙子才十九岁,哭着想家,刘光典用摩斯密码敲墙:“别怕,骨头别响,心别软。”后来这青年活着出狱,把故事写成小册子,纸都黄了,还留着一行铅笔字——“老刘说,咱们赢。” 1959年,枪决令下来,他剃了光头,穿件白衬衫,拍遗照时把领口折得整整齐齐。法场在台北新店溪旁,他走一路唱《义勇军进行曲》,声音不高,却像把刀子,把清晨的雾划开一道口子。枪响前,他喊了声“新中国万岁”,回声滚进山谷,惊起一群白鹭。同年,海峡这边清查组在档案里写下“刘光典,疑似变节”,直到1988年,当年那位敲墙的青年带着小册子到北京,才把“疑似”划掉,改成“烈士”。 我第一次听到这段,是在旅顺老家的烧烤摊。夏天撸串,摊主大叔喝嗨了,拍桌子:“我二爷就是刘光典!”众人哄笑,说老哥你吹。他冲进后屋,翻出个铁皮盒,里头有张残照:穿西装的年轻人站在药铺前,笑得牙花子闪光。大叔说:“二爷走时,我爹才九岁,全家以为他跑台湾享清福,结果等来一张死亡通知书。后来政府发烈士证明,我奶奶把证书贴在灶台上方,每天做饭先擦一遍,说别让油烟熏黑。” 我盯着照片,忽然想起自己。十年前,我在外企,老板画大饼:“好好干,五年给你绿卡。”我屁颠加班到凌晨,后来项目被砍,绿卡泡汤,我蹲在24小时便利店啃过期饭团,觉得天都黑了。跟刘光典比,我那点委屈算啥?人家把命都扔山里了,我不过丢一张塑料卡片。那天回家,我把简历投给一家做国产芯片的创业公司,工资腰斩,同事笑我“脑子进水”。我回他们:“芯片再小,也得有人把命刻进去,才配叫中国芯。”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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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经文纬武

经文纬武

5
2025-10-06 21:27

革命烈士永垂不朽!

阁老

阁老

3
2025-10-06 21:55

对国民党决不宽恕,赶尽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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