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一群犹太女人被带到帕茹斯特森林,正当她们将要被处决时,立陶宛民兵成员却强迫她们脱掉衣裤,迫使她们在临刑前还要遭到羞辱。这段历史,如同一道深邃而痛苦的伤痕,刻印在时间的画卷上,让人不忍直视,却又无法回避。 说起这个事件,得从背景说起。1941年6月,德国军队打进苏联,立陶宛刚从苏联人手里喘口气,很多当地人把德国人当救星。可这救星带来的不是自由,而是针对犹太人的大清洗。维尔纽斯那会儿犹太人占了城市一半,足有8万人,本来过着普通日子,做生意、上学、过节啥的。结果没几个月,就被赶进隔离区,挤在几条街上,食物短缺,病啊饿啊的死人一大堆。纳粹的特别行动队,Einsatzkommando 9,7月2日一到维尔纽斯,就拉起当地立陶宛辅助部队,叫Ypatingasis būrys,大概80来人。这些人多是本地农民或工人,平时没啥大仇,可在纳粹怂恿下,成了帮凶。他们的活儿就是从城里抓人,押到帕茹斯特森林,那地方离城7公里,本来是苏联人挖油库用的深坑,现在全变屠宰场了。 第一波杀戮从7月4日启动,目标直指犹太男人。8到19号之间,5000多犹太人被拉去,基本全射了。那些辅助部队干得起劲,纳粹给他们酒喝、发奖金,还许诺土地啥的。说白了,就是把杀犹太人当活儿干,麻木了心。到了9月,维尔纽斯隔离区建好,纳粹开始系统抓女人和孩子。一次3700人,一次6000人,全从城里赶出来,步行或卡车拉到森林。整个过程,受害者常被骗说去劳改营,带点行李,结果一到就露馅。那些民兵不光开枪,还加码羞辱,尤其是对女人。历史档案里记着,大多数人在射前得脱衣服,这不是为省布料,而是故意让人丢脸。犹太女人本就戴黄星,隔离区里天天挨搜身,现在临死还得光着身子站那儿,任人看。研究集体暴力的人说,这招是把人“非人化”,让杀手们下得去手,不觉得自己在杀同类。 拿拉切尔·马戈利斯来说,她就是亲历者之一。1917年出生在维尔纽斯犹太社区,爸妈开小店,她小时候学意第绪语和希伯来语,梦想当老师。30年代嫁人,生了儿子,在学校教书,日子平平淡淡。1941年6月纳粹来,她一家被关隔离区,她缝衣服换吃的,儿子早早没了。9月2日,她和20多个女人被抓走,塞卡车去森林。那天雾大,凉风吹,女人多穿单薄衣裳,好几天没吃饱。卡车停林间空地,民兵拉她们下车,绑手推到坑边。坑是新挖的,泥土味重。士兵举枪,队长突然喊停,下令脱衣服。 全场愣了,那些民兵自己也迟疑,可队长瞪眼,重复一遍。一个少女不肯,队长让士兵开枪打她肩膀,她倒地抽搐,血渗泥里。其他女人捂嘴,不敢出声。拉切尔先动手,手抖着解扣子,裙子掉地,泪砸土上。她旁边一个抱着孩子的妈,也慢慢脱,毯子扯开,孩子光身哭。布料摩擦声在林里回荡,安静得吓人。民兵围圈,枪低垂,有人低笑。脱完,女人抱臂站,脚踩冷土。队长绕圈看,点三个穿回去:拉切尔一个,还有两个。其他人就这样被推坑里,枪响,尸体堆坑底,血染壁。 这事不是孤例,东欧到处有类似。乌克兰村子,纳粹和当地帮手让犹太人裸体游街。为什么总加这步?学者分析,是心理把戏。杀手们本没私仇,杀太多会内疚,就用羞辱拉低受害者地位,让自己觉得合理。立陶宛复杂,当地反犹老毛病,加上恨苏联——很多人觉得犹太人帮苏联人干坏事,就迁怒。结果,普通人变帮凶。那些民兵,战前多是庄稼汉,纳粹一煽动,就跟风。斯坦福监狱实验虽有争议,但说明环境能扭曲人。制度鼓励,暴力合法,底线就滑了。
1941年,一群犹太女人被带到帕茹斯特森林,正当她们将要被处决时,立陶宛民兵成员
诸葛利剑
2025-10-08 18:3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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