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年香港回家那一晚,我记得特别清楚。 电视里那面红旗升起来的时候,我爸一个大男人,眼眶都红了。 但很多人不知道,当年那个日不落帝国,从咱们家“抱走”了五个孩子,香港是第一个自己走回来的。 还有四个,至今还在外面漂着。 这事儿你细想,真能气得睡不着觉。 那会儿咱们家里乱,内忧外患,他们就来了。最恶心的不是明抢,是玩阴的,是那种读书人干坏事的阴。 派个所谓的“医生”、“植物学家”,跑到咱们云南西藏的边境,今天测测水文,明天看看植物,假装搞科研。 回头报告一写,说这块地“自古以来”就跟隔壁邻居家更亲。 就这么着,几万平方公里的地,被“学术”出去了。 还有更绝的。 两个强盗(英和俄)都惦记咱们家帕米尔高原那块宝地,又怕真打起来伤了自己。 怎么办? 干脆背着咱们,俩人坐下来喝着茶就把咱家后院给分了。你一块,我一块,咱们自己,就剩下个墙角。 这操作,放今天你看都看不懂。 所以你看,很多今天所谓的“国际争端”,根子在哪? 就在这儿。 他不是抢了就跑,他是给你埋雷,让你跟邻居几十年甚至上百年都掰扯不清。他拍拍屁股走了,留下一地鸡毛,让你们自己斗。 这叫阳谋,诛心。 但香港回来了。 怎么回来的?不是靠吼,是靠我们自己,一步一步把腰杆挺直了,把家底攒厚了。 桌子上能谈什么,从来不取决于道理,只取决于你手里有什么牌。 所以别急。 有些账,历史都记着呢。回家的路可能很长,但只要我们一直在往前走,方向就错不了。 那四个还在外面的孩子,我们一个都没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