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做亡国奴?印度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印度的本土原住民叫达利特人。雅利安人入侵之后统治整个印度,把他的文化给断了,用宗教洗脑,制定了种姓制度。 现在的达利特人只能在社会最下面挣扎,连孩子都不被允许走进村里的学校大门。 达利特人的生活,像是被无形的大手牢牢按在最低处。无论是找工作还是找房子,他们多数只能做那些又苦又累、没人愿意干的活,挣的钱常常比不上同村的其他人。 孩子们想上学,难度很大,即使进了学校,通常只能在角落坐。许多人从小就听惯了“你只能干这个,你天生就该干这个”,久而久之,连做梦的勇气都快没了。 这不是因为达利特人比别人差一截,而是因为很久前的一场入侵。 三千多年前,一群外姓人骑着马、拿着兵器闯进了这块土地,把这里本来的住户一路打压。等到战争平息,入侵者没有直接把原住民赶尽杀绝,而是设计了更深一层的掌控方法。 他们一手打击原有的信仰,把那些传承下来的故事和习俗都销毁,逼着大家接受外来的宗教和生活方式,还规定了严格的身份制度。 这个制度让达利特人成为社会地位最低的一群,平时连说话都要小心翼翼,稍不留意,甚至可能被人打骂。 有的地方规定,他们的影子都不能碰到高种姓的人,否则就会被当场教训。就连达利特人自己,有时也不得不认了命,因为周围的人、教科书里都不断灌输“你就是低人一等”。 这让达利特的孩子很难有出头的机会,村里如果有工作好的岗位,绝对轮不到他们;哪怕能够挤进大学,也时常会被孤立,食堂、宿舍都被分开用。 哪怕法律明文规定不准歧视他们,摆在台面下的偏见还是照旧存在。在北方的一个村庄,还发生过少年被毒打,只是因为不小心碰了别人的餐具。 他的家人根本不敢报警,因为村里管治的警察也多是高种姓的人,对这种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其实,这样的社会现象不只是印度独有。比如非洲和拉美的殖民史,留下了今天本地人和外来者之间的巨大差距。共同点就在于只要人们的文化和身份被外来者拆解,恢复起来就异常艰难。 不过,印度现在也不是一点变化都没有。法律上已经否定了那些陈旧的规定,给达利特人打工、上大学的机会。大城市里,越来越多达利特人通过学习得到新工作、改变了自己的生活。 但在村庄和小镇,大家还是习惯用老眼光盯着他们。这部分群体的贫困还是最严重,受教育机会依然有限。 每一代达利特人的日子,都是在历史重压下走过来的。他们的故事证明了一件事:文明和人的尊严,一旦断了根,再想慢慢拾回来,得付出远超想象的努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