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3年，李渊的夫人窦氏生下一个男孩，她看了孩子一眼便说道：“这个孩子是个不祥之物，赶快把他扔掉！”乳母陈善意感觉他可怜，就抱过来自己养。不料几年后她却被这个孩子活活打死。 窦氏只看了一眼襁褓中的婴儿，便厉声道：“此子目有双瞳，乃克亲之相，速弃之！”而乳母陈善意见状，接过啼哭的婴孩，打开褓被发现他左眼，竟真生着异于常人的双瞳，在烛光下如此奇特的眼瞳，更是透着说不出来的诡异…… 此时正值隋朝末年，太原留守李渊正为杨广暴政焦头烂额。而这个被生母厌弃的婴儿，也是后来获封楚王的李智云。被陈善意藏在别院抚养，每逢李渊问起，她也只推说小公子体弱需静养。 转瞬五载，李智云在乳母呵护下，长成虎头虎脑的稚童，唯独那双异瞳令人不敢直视。 大业十一年（615年），李渊携家眷赴晋阳宫宴。七岁的李智云追逐彩蝶闯入正殿，恰被隋炀帝宠臣裴寂撞见。“好个双瞳小儿！”裴寂抚掌惊叹，“昔年项羽亦重瞳，此子他日必非池中物。”只是这话传到窦氏耳中，非但没让她欢愉，反而更添了她心头阴霾。 乱世烽火很快燃遍中原。李渊起兵前夜，十二岁的李智云仅因侍女打翻羹汤，竟径直抽刀斩断其手腕。陈善意闻讯赶来，含泪训诫：“公子若不能容人，他日如何容得天下？”少年冷笑：“乳母莫非忘了，我本就是该弃之秽物？” 武德元年（618年）唐朝新立，李智云仗着皇子身份愈发暴戾。一日他纵马踏毁农田，老农哭诉：“王爷这般作为，与前朝暴君何异？”少年勃然大怒，当即命侍卫鞭笞老者。实在看不下去的陈善意，冲上前本想阻拦，却被他猛地推开：“连你也要忤逆我吗？” 老乳母撞在石阶上，额角渗出血迹仍艰难劝解：“老奴养你十五年，只求你看在当年……”但为等她将话说完，得到的只有，李智云抄起马鞭狠抽：“休要再提养育之恩！” 鞭影如雨点落下，六旬老人渐渐没了声息。待李渊闻讯赶来，只见陈善意青紫的尸身倒在血泊中，而那个双瞳儿子正若无其事地擦拭马鞭…… 只能说，这段记载于《旧唐书》的往事，折射出权力与人性的永恒命题。陈善意的善举未能化解天生暴戾，李智云最终因谋反被诛，应了窦氏最初的预感。历史从不因个人命运止步，但那些被碾碎的温情，始终在警醒后世：权力若无人性约束，终将反噬其身…… 对此您怎么看？欢迎大家到下方评论区留言共同讨论。 信息来源：《隋唐嘉话》《旧唐书》 文|沐琨 编辑|南风意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