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一老乡给西路军电台台长耿锡祥做了一碗面条。耿锡祥狼吞虎咽时无意中一抬

战争百年谈 2025-11-22 15:49:37

1937年,一老乡给西路军电台台长耿锡祥做了一碗面条。耿锡祥狼吞虎咽时无意中一抬头,发现老乡神情不对。他心中一惊,放下碗就跑。老乡扯着嗓子大喊:“有坏人喽,赶快抓喽!” 耿锡祥的起点,是湖北黄安一个穷苦农家。兄弟姐妹多,家里日子紧。他从小放牛、干活,一天干不了几个饱饭。可他脑子活,记性好,连队伍里的电报都能自己琢磨会。 1929年,他参加革命,加入中国共产党。那时的黄安,是红四方面军的大本营。他不当枪手,也不冲锋在前线,他干的活——是接线、发报、调频率。那时候的无线电不是机器,是命。每一封电报、每一次联络,都能决定一支部队的生死。 1932年,他已经是红军电台的骨干。手里的耳机、手下的按钮,他操得比步枪还熟练。在那样的年代,通讯兵不是辅助,是中枢。敌军截电波、偷频率、伪装干扰,危险随时跟在屁股后头。 耿锡祥是死里逃生的“报务兵”。那时候的他,还没想到自己会在五年后,被一碗面差点出卖。 1932年之后,红四方面军频繁转战四川、陕西,耿锡祥的电台扛在背上,随军转移。技术员出身,他很快成了机务股长,调设备、管线路,身兼数职。战场变了,敌人变了,电台依旧得响。 1935年,红军长征。他跟着红四方面军走雪山、过草地,设备冻住了,用火烤,耳机掉信号,拆了修。前线打仗,后方靠报,耿锡祥的电台,就是部队的“神经系统”。 到了1936年10月,西路军成立。红军主力已进入陕北,中央决定把四方面军的一部派去甘肃河西走廊,打通西北国际通道。耿锡祥被任命为西路军总部电台台长,肩上的担子更重。 当时西路军总共不到两万人,要横穿祁连山下那片几百公里的戈壁滩。地广人稀,通讯难搞。他带着报务员一队人,白天架线,晚上收报,风雪里搭棚子、插天线。敌人追,信号不能断。断了,就跟外界失联,部队成了瞎子。 那时的耿锡祥,从不离身的,不是枪,是那台粗大的电报机。 进入1937年,西路军形势急转直下。与敌激战连连,粮草告急,通讯也频频中断。耿锡祥的电台,几乎是全军唯一的对外联系工具。就在这种背景下,发生了那碗面事件。 一天,他带着一名助手外出找信号源,在一个偏远村庄落脚。一位老乡见他们疲惫不堪,说要给做点热食。耿锡祥没多想,坐下就吃。那是白面条,汤里还飘着点油星子,他吃得飞快。 但就在低头吃面的一瞬间,他突然感到不对劲。对面那老乡眼神游离,手指在桌下摸索。那不是普通的紧张,是在克制某种冲动。那种感觉,他在前线遇过太多次。 他放下筷子,一跃而起,拔腿就跑。没跑出几步,身后喊声刺破夜空:“有坏人喽!抓喽!” 此事未见正式军事档案记录,多为后人口述与回忆所载。但可以确定的是,耿锡祥当时确实在西路军极端困难情况下,多次遇险,并最终被敌军俘虏。根据后续资料,1937年西路军在高台、临泽、山丹一线遭遇重挫,耿锡祥与部分官兵失联,被地方民团或马家军部队围捕的几率极高。 那碗面,成为他命运的分水岭。 耿锡祥没有死。他被俘后遭到严密关押,辗转多个关押点。凭着口才和身份掩护,他没有被处决。 他隐忍、沉默,直到1949年新中国成立后才获得自由。 从战俘到建国干部,他的人生翻了个个儿。中央军委点名安排他进入通信部队,继续发挥特长。他被任命为人民解放军通信兵部技术干部、后调入机械工业部,主管国防电子设备发展。 1961年,他被授予少将军衔。这个曾背着电台爬雪山、被老乡一碗面差点坑死的通信兵,最终站上了共和国将领的行列。他始终没忘记当年西路军的那段路,也没忘记自己差点丧命在一顿“饭局”中。 耿锡祥晚年生活简朴,极少接受采访。他去世那年是1990年,终年81岁。有人说,他最大的遗憾是西路军没有一个胜利结局;也有人说,他最大的荣耀,是撑起了中国军用通信的早期骨架。 但无论如何,那碗没吃完的面,已成历史的一角,留在那个烽火连天的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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