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说:“中国历来分两派,一派讲秦始皇好,一派讲秦始皇坏。我赞成秦始皇,不赞成

白卉孔雀 2025-11-22 20:52:16

毛主席说:“中国历来分两派,一派讲秦始皇好,一派讲秦始皇坏。我赞成秦始皇,不赞成孔夫子。” 为何两位相隔两百余年的历史人物,会在千年后被如此鲜明地对比? 战国末年的华夏大地,正被诸侯割据的战火炙烤了数百年,苍生在分裂的阵痛中盼望着统一的曙光。 嬴政亲政后,以铁腕扫平六国,用十年时间终结了纷争,在咸阳宫前竖起了“皇帝”的新号,中国历史上第一个中央集权王朝由此诞生。 而早他两百余年的孔丘,正带着弟子周游列国,推行“仁”与“礼”的治世理想,在诸侯争霸的现实中屡屡碰壁。 面对幅员万里的帝国,嬴政没有沿用周室的分封旧制,而是采纳李斯之策,将天下划分为三十六郡,郡县官吏由中央任免,这张由中央直达乡里的治理网络,让统一的政令如血脉般贯通全国。 那时的文字,齐地的“马”字如奔兽,楚地的“马”字似飞鸟,官府文书往来,需数十名译吏方能解读;嬴政令李斯以秦篆为基创制小篆,又在民间催生出更简便的隶书,当泰山刻石上的统一文字被工匠凿刻时,不同地域的人们终于有了共同的书写符号。 毛主席少年时曾在私塾叩拜孔子牌位,熟诵“四书五经”,成年后两赴曲阜,既看过孔庙的“万世师表”匾额,也洞悉了儒家思想中等级秩序的烙印。 汉武帝时“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孔子的思想从民间学说跃升为王朝正统,科举制的“学而优则仕”让儒家经典成为仕途敲门砖,却也让其在历代统治者的改造中逐渐失去了原初的鲜活。 秦始皇的焚书坑儒被骂作“文化浩劫”——那些被焚烧的竹简中,或许藏着六国的珍贵典籍;但他统一的文字,却让后世虽有战乱分裂,文明的火种始终能凭借同一种书写延续。 那么,孔夫子的“被不赞成”,是否意味着其思想毫无价值? 并非如此。毛主席的“不赞成”,指向的是特定历史阶段中儒家思想的僵化——当“三纲五常”成为禁锢人性的枷锁,当“天不变道亦不变”阻碍社会变革时,这种思想便成了前行的阻力。 他的郡县制,虽在秦末曾被短暂废弃,却在汉代以后成为历代王朝的标配,直到今日的行政区划仍可见其影子;统一的度量衡让商贾不再为“斗”“斛”的差异争执,国家税收有了精准的标尺,这种务实的治理智慧,比空谈“仁政”更能在乱世中安邦。 而孔子的“仁”“礼”,在春秋乱世是对秩序的呼唤,在后世是对道德的坚守,只是当这种思想被捧上神坛,失去了与现实的互动,便成了“食古不化”的教条。 两千多年来,秦始皇与孔子,就像历史长卷上的两道印记,一道是大刀阔斧的变革,一道是润物无声的教化;前者打破旧秩序,后者构建新规范,却都在时光流转中显现出两面性。 毛主席的评价,恰似一把历史的手术刀,精准剖开了治国理念的本质——没有放之四海皆准的真理,只有适配时代需求的方略。秦始皇的“好”,好在他结束分裂的魄力;孔夫子的“局限”,局限在特定阶段的适用性。 今天回望,秦始皇的统一之功如长城般巍峨,却也带着焚书的烟尘;孔子的思想如黄河般绵长,却也有淤塞的时刻。 真正的历史智慧,正在于既看见长城的雄伟,也记得烟尘的呛人;既饮黄河的甘泉,也疏浚淤塞的河道——在传承中革新,这或许就是毛主席辩证思维留给我们的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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