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做空了全世界的男人，今天只问了一个问题，就把整个AI圈的底裤给扒了。真的，就一个问题。“你能在1小时内说出OpenAI的审计师是谁吗？”我看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愣了三秒。第一反应是，这谁知道啊，肯定是四大（德勤、普华永道、安永、毕马威）里的一个呗。结果，我下巴都惊掉了。是一家叫FDO的会计师事务所，小到你在地图上可能都找不到。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可怜的地区性小所。你品，你细品。全世界最炙手可热、估值几百上千亿美金的科技巨兽，找了个“村口会计”来给自己记账。这画面，是不是比任何科幻片都魔幻？然后你再回头看那个男人说的另一句话，瞬间就醍醐灌顶了：“几乎所有‘客户’的资金来源，都是他们自己的‘供应商’提供的。”这话说得有点绕，我给你翻译翻译。说白了，就是一场“左手倒右手”的资本游戏。我投你1个亿，你拿这1个亿，买我8000万的服务。我的财报上，多了8000万收入，很好看。你的公司，多了1个亿现金，也很好看。大家看起来都牛逼得不行。但真实的、最终为这一切买单的需求，在哪儿呢？小得可怜。这根本不是什么商业“飞轮”，这就是一群兄弟凑在一起，互相给对方点赞，然后跟全世界说自己是网红。那个小小的会计师事务所，就像是这出现代版“皇帝的新衣”里，唯一一个没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他好像没穿衣服啊”的孩子。有时候，最惊天动地的秘密，就藏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