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6年,魏忠贤把李成妃幽禁在长春宫,15天不给吃喝,只为将她饿死,可当15天后太监打开宫门准备收尸时,却发现一个女人正坐在镜子前梳头!太监颤抖地问:“你是人是鬼?”女人慢慢转过头来,正是李成妃。“鬼啊!”开门的太监大叫一声,夺门而出! 魏忠贤原本是京城里街头混混,年少轻狂,整日与赌徒为伍,街坊邻里提起他,无不摇头叹息。 他性格冲动,却又机灵,但偏偏好赌,手头拮据时常向人借债,不还便惹来殴打。他的面容经常因为拳脚交加而青肿,鼻梁上的伤痕更是让人一看便知他近来又闯了祸。 某次,他因欠下赌坊巨额赌债,被几个赌坊打手追到巷口,拳脚如雨,血流满面。赌坊放话:“再见到你,打死喂狗!”消息传到街头巷尾,魏忠贤如坠冰窟,四肢发软,心中惶恐不已。 正当他夜半独行、思索出路之时,偶然结识了权贵客氏的侍从。客氏慧眼识人,看中了魏忠贤的灵活心思与不服输的性格。 她私下提醒魏忠贤:“你若想翻身,必须断了过去这条路。” 魏忠贤心中一震,猛然想到自宫进宫的机会——既能保命,又能求得地位。 经过一番极度痛苦的自我挣扎,他毅然以刀完成了自阉之举,血水浸透衣襟,疼痛与恐惧让他几乎晕厥,却也从此断绝了赌坊追杀的威胁。 进宫后,他面临另一重障碍——司礼监历来只录用识字的太监,魏忠贤文盲在宫中几乎无立足之地。 客氏再度出手,她向宫中权贵力荐魏忠贤,称其机敏、忠诚,值得培养。魏忠贤白天努力模仿书写,夜晚偷偷练习宫廷礼仪,用惊人的记忆力记住各种宫中规矩。 凭借聪明机警和勤勉,他最终打破“不识字不能进司礼监”的传统,成为秉笔太监。此后,他逐渐掌握宫廷文书大权,步步高升。 就在这一夜,客氏下令召魏忠贤入宫。 魏忠贤一路小跑进入殿中,见客氏坐在高背软椅里,身着云纹寝袍,眉间却带着未消的怒意。他立刻跪下,额头几乎贴到冰凉的地砖:“娘娘夜里唤奴才,不知有何吩咐?” 客氏抬眼瞥他,手指在扶手上轻轻敲着,声音冰冷却透着信任:“魏公公,你这些年忠心耿耿,本宫从未亏待你。可是——有人胆敢让我在皇上面前下不来台。” 魏忠贤心中一动,立刻挺直了腰身:“娘娘请明示,是何人敢如此无礼?” 客氏眸光一沉:“李成妃。” 殿中陡然一静。连守在殿门口的宫女都忍不住低下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客氏继续道:“她仗着怀了身孕,以为自己能母凭子贵。今晚在御前,说了几句阴阳怪气的话,让皇上当众看本宫的笑话。她这分明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说到此处,她指尖已经紧扣成拳,指节泛白。 魏忠贤立刻叩首:“娘娘息怒。一个小小成妃,也敢在您跟前撒野?她是嫌命太长了。” 客氏微微眯眼,低声道:“我叫你来,是想听听你有什么办法,让她知道在后宫,该是谁说了算。” 魏忠贤心中已开始盘算。他最懂宫廷权力,也最懂客氏的心思。 客氏的地位靠皇上的宠信与宫中各处盘根错节的势力,而怀孕的李成妃显然是一颗不安定的棋子。 客氏想的是“教训”,但魏忠贤知道,这种“教训”必须狠、必须绝,甚至——不能留下尾巴。 他在地上爬近一步,压低声音道:“娘娘若想让李成妃长些记性,不妨借圣意行事。” 客氏眼神一亮:“说下去。” 魏忠贤低声道:“奴才可以拟一份圣旨,罪名嘛……‘恃宠而骄,谤讪君上’,足以将她禁闭起来,不得侍寝。只需在长春宫软禁,断绝饮食,自然……便再无后患。” 客氏微微倒吸一口气,那一瞬,她似乎犹豫过。但只是短短片刻。 宫中斗争无情,她走到今天,不知踩过多少鲜血与白骨。她缓缓吐息,最后点头:“此事若成,本宫定不会亏待你。” 魏忠贤叩首:“奴才必当效死。” 当夜,他便悄悄动手。借着夜深宫静,他调来几名心腹太监,取出早已练得颇为逼真的圣旨笔迹,描摹皇上的笔势,一笔一画,小心翼翼。 写完后,他以黄绢包裹,用金线封口,再盖上伪造的玉玺印痕——在昏暗烛光下,几可乱真。 第二日,天尚未亮,几名太监奉“圣旨”直奔李成妃所居的永华宫。 李成妃被从被褥中惊醒,尚未反应过来,便已被宣读罪名。她惊恐万状,捂着尚未成形的腹部哭喊:“我何曾说过半句不敬之言?谁害我?谁害我!”但无人敢答。 她随即被押往长春宫。宫门重重关上,窗户一律封死,唯留一扇小小的透气栅门。 宫中规矩森严,命令一下,凡伺候的宫女太监都退得干干净净,谁也不敢送一口水、一粒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