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塌了！”同学聚餐时一男生突然发现暗恋了多年的女生竟然把头发给剪了，而且还剪了一个超级短的光头，男子再也忍不住了，直接走过去扶着女生的肩膀质问她：“你头发呢？你咋把头发给剪没了，你上学期那么长的头发咋能剪了呢？你这是在防我呢！” 女生被他晃得愣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光头，指尖碰着刚长出来的发茬，声音轻了点：“不是防你，是化疗得剪。” 这话像根针，扎得男生手都松了。他盯着女生脖颈处露出来的针眼，喉结滚了滚：“啥化疗？你咋了？”旁边的同学拽了拽他的袖子，小声说“她上周查出来的”。 女生扯了扯嘴角，拿起桌上的果汁抿了口：“没事，医生说好好治就行。”可她攥着杯子的手，指节都泛白了。 男生蹲在她旁边，声音哑得厉害：“那你咋不跟我说？我上学期还说等你头发再长点，给你送发夹呢。”他口袋里还揣着攒了仨月钱买的蝴蝶结发夹，塑料包装都被磨起了毛。 女生低头笑了笑，用掌心碰了碰他的手背：“怕你担心嘛，本来想好了，等好点再告诉你。”灯光落在她光头上，泛着软乎乎的白。 男生把发夹掏出来，放在她手心里：“不管你头发啥样，这个都给你留着。”发夹的蝴蝶结蹭着她的掌心，暖得像刚晒过的太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