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色列终于承认怕了。 特拉维夫的写字楼玻璃又被震碎了。穿西装的白领蹲在桌下数警报声，他们记得三个月前以色列战机空袭伊朗核设施时，总理内塔尼亚胡在电视上拍着桌子说"伊朗的导弹都是烟花"。 现在这些"烟花"正穿过铁穹系统的拦截网，在特拉维夫工业区炸出蘑菇云——最新统计，伊朗6月13日以来发射的530枚导弹里，至少70枚实打实砸在以色列土地上，让这个自称"中东防空最强国"的国家尝到了牙疼的滋味。 事情从一开始就不对劲。以色列以为像过去二十年那样，派战机炸完伊朗核设施就能全身而退。他们算漏了两件事：一是伊朗这次没按常理出牌，二是法塔赫高超音速导弹的15倍音速，让以色列引以为傲的三层反导网成了筛子。 当第一枚法塔赫-1导弹在特拉维夫南郊撕开缺口时，负责拦截的"大卫投石索"系统雷达还在追踪前一波中程导弹的残影——伊朗人玩的是"饱和攻击+精准突防"的组合拳，先用200枚老式流星导弹压着铁穹打，再让高超音速导弹贴着地平线冲刺，等以色列雷达发现时，导弹离目标只剩30秒。 更让以色列抓狂的是成本账。一枚法塔赫导弹造价约80万美元，而以色列每拦截一枚中程导弹要消耗200万美元的"箭-3"拦截弹。 按照伊朗每天40枚的发射速度，以色列的反导库存撑不过两周——美国紧急空运的300枚"狱火"导弹，够买伊朗半年的导弹产量。特拉维夫的工厂主们算了笔细账：上周三次导弹袭击导致三条汽车生产线停摆，损失比去年全年的防空预算还多。 最让以色列夜不能寐的，是伊朗导弹的"点名能力"。6月15日那天，五枚导弹精准命中雷霍沃特的魏茨曼科学研究院，那里藏着以色列最机密的无人机芯片实验室。 更绝的是伊朗无人机，这些被以色列称为"低空蚊子"的小家伙，趁反导系统忙不过来时，贴着地面炸了海法的燃油储备库——要知道，以色列80%的战机燃料都囤在那里。有以色列军官私下嘀咕："他们的导弹好像装了眼睛，专挑我们裤腰带上的钱袋子打。" 现在以色列国防部的沙盘上，最醒目的红点不是伊朗核设施，而是自家的迪莫纳核基地。这个藏在内盖夫沙漠的地下核工厂，上个月刚被伊朗无人机"光顾"过——虽然以军声称击落了"不明飞行物"，但卫星照片显示，基地外围新增了三道防空导弹阵地。 以色列人心里清楚，伊朗3000枚导弹库里，至少500枚射程覆盖迪莫纳。要是伊朗真狠下心来，把法塔赫导弹的弹头换成钻地弹，那些埋了六十年的核反应堆，分分钟变成第二个切尔诺贝利。 最讽刺的是拦截率的数字游戏。以色列国防部每天宣称"拦截86%"，但特拉维夫的居民发现，警报响起时躲进防空洞的时间越来越长——因为拦截失败的导弹碎片会像下雨一样砸下来。 有建筑工人在受损的写字楼外墙发现弹片，上面清清楚楚刻着"法塔赫-2，2025年制"——这是伊朗去年刚列装的乘波体高超音速导弹，理论上连美国的萨德系统都头疼。 现在特拉维夫的咖啡馆里，最热门的话题是"伊朗导弹的准头"。有人说德黑兰在报复2018年的核科学家暗杀，有人猜伊朗掌握了摩萨德的地下通讯网。 但最让以色列脊背发凉的，是伊朗革命卫队那句轻飘飘的声明："我们还有1000枚导弹没动，迪莫纳的坐标，我们标在作战图的第一页。"当一个国家的威慑力，从战机的轰鸣变成导弹的倒计时，再嚣张的雄狮，也会学会夹着尾巴算算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