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7年,一天深夜,陕西村民贺富荣出门去如厕。正当他睡眼朦胧的时候,突然发现家

山有芷 2025-12-08 17:21:23

1967年,一天深夜,陕西村民贺富荣出门去如厕。正当他睡眼朦胧的时候,突然发现家对面荒山上有绿莹莹的光在闪烁,吓得他顿时尿意全无。   半夜三更,酒气还没散尽的贺富荣在自家门口哆嗦个不停,这一晚他不仅没睡好,第二天顶着俩黑眼圈去上工时,魂儿都没定下来,谁能想到,那一撇让庄稼汉毛骨悚然的“鬼火”,最后竟然照出了个身价连城的宝贝。   那时候,村东头的荒地在夜色里总是透着股邪性,贺富荣起夜也好,半醉着回家也罢,那幽幽的绿光就在荒草窝子里晃荡,他跑回家拴上门,以为那是“不干净”的东西,跟媳妇解释还得挨一顿臭骂,说他那是编瞎话躲埋怨。   同村干活的伙计们更是把这事当笑话听,谁也没把那离奇的绿光当回事,只当是老贺这酒还没醒透,直到这“闹鬼”的传闻最后变成锄头下“震手麻”的硬碰硬,大伙才算真正开了眼,那确实是一场颇具戏剧性的误会。   当那坨绿幽幽的疙瘩被修水渠的后生一锄头刨出来冲洗干净后,摆在全村人面前的,是个模样怪异的铜家伙,说是牛吧,这东西撅着个大嘴,还没有正经尾巴,说是别的啥牲口,肚子又是空的,这时候村里人的务实劲儿上来了,我们不论年份,单论这东西能干啥用。   老支书围着这铁疙瘩转了两圈,一拍大腿下了定论:这就是个油灯,你瞧那个撅起来的牛嘴,正好用来插灯芯,那个空荡荡的牛肚子,那就是灌煤油的油壶,这一解释,原本云里雾里的村民们顿时恍然大悟,越看越像那么回事。   于是,这只在土里埋了几千年的青铜器,没被送去博物馆,反而摇身一变成了贺氏祠堂供桌上的香火器具,若是遇上祭祖的日子,那里面还真得被点上一亮,这所谓的“油灯”,若真让懂行的人看了,得心疼得直跺脚。   当文物局的工作人员闻讯赶来,这东西的真实身份才算大白于天下,这哪里是什么乡村土制油灯,分明是西周时期的一件“青铜牛尊”这器物讲究得很,整就是个仿生的酒器,专家拿着放大镜一比对,那不仅是一头牛,牛背上的盖子上还盘踞着一只老虎。   那小老虎竖着耳朵,细腰乍背,是一副时刻准备扑食的姿态,跟身下那头憨厚的老牛一动一静,那是真正的匠心独运,至于那让村支书看走眼的“灯嘴”,其实是倒酒的流口,那“不存在的尾巴”巧妙地做成了手柄。   古时候讲究“太牢”祭祀,牛是有灵性的,这种青铜尊盛满了酒,通过牛嘴倾倒在地上,是给故去的祖先“喝”的,用来沟通阴阳,这造型即便是在讲究礼乐的西周,那也是顶级的高档货。   不过,想要把这宝贝从供桌上请走,还真费了一番周折,村民们起初是一百个不乐意:凭什么我们在自家地里挖出来的“传家宝”,还没热乎两天就要被收走,文管所的人嘴皮子都要磨破了,讲历史、讲法律、讲保护。   最后双方各退一步,文管所以“补偿误工费”的名义,拿出了13块钱,这在当时也不算小数目,这才算是给这场争夺画了个句号,这件有着“绿光传说”的青铜器,如今已安安稳稳地待在了陕西历史博物馆里,成了镇馆的一级文物。   谁再去那里参观,透过玻璃窗看着那浑身饰满云雷纹的铜牛,怕是很难想象它当年是如何伴着贺富荣的醉话出土,又如何在乡村祠堂的供桌上,被人当成一盏煤油灯,安安静静地看着凡间烟火。 信息来源:《雄奇宝器——中国古代青铜铸造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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