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1年,杀害李大钊的凶手被发现,可他却瘫痪在床,时日无多,公安机关陷入两难,

溪边喂鱼 2025-12-08 19:25:54

1951年,杀害李大钊的凶手被发现,可他却瘫痪在床,时日无多,公安机关陷入两难,彭真指示:“剩一口气也要抓!” 追凶要从 1949 年 2 月说起。当时北平刚解放,郊七分局局长朱文刚带着民警接管功德林监狱,一间昏暗的库房里,那具蒙着厚厚灰尘的绞刑架让所有人停住了脚步。 留用的旧警察嗫嚅着说出真相:“这东西,当年绞死过李大钊先生,之后就没再用过。” 朱文刚的拳头瞬间攥紧,他当即下令看管好物证,骑车直奔市局汇报。正是这具沾满先烈鲜血的刑具,让公安机关下定决心,一定要把当年的刽子手绳之以法,告慰李大钊等20位革命志士的在天之灵。 接管工作刚结束,市局就成立了专案组,调查科侦察员温振海牵头梳理敌伪档案。堆积如山的卷宗里,一份1927年的授奖文书揭开了关键线索——京师警察厅总监陈兴亚、侦缉处处长吴郁文、副处长雷恒成、司法处处长蒲志中,因“抓捕共党首领李大钊有功”,被张作霖授予“文虎勋章”。 这四个名字,成了追凶名单上的核心目标。可彼时全国刚解放,反革命分子四处潜伏,这四人早已改名换姓,踪迹全无。 专案组跑遍了北平的大街小巷,走访了上千名知情人,哪怕是一点模糊的线索都不肯放过。侦查员们常常揣着两个烧饼就出门,渴了喝几口凉水,饿了就蹲在路边啃饼,深夜回到办公室还要对着地图标注疑点。 有老警察回忆,当年为了核实一个疑似吴郁文的线索,他们在胡同口蹲守了整整七天七夜,冻得手脚发麻也不敢挪动,就怕错过关键时机。 转机出现在1951年6月,铁道部公安局转来一封举报信,中统特务阎振郎供出:“吴郁文化名吴博斋,藏在鼓楼湾一带。” 温振海带着队员立刻前往排查,在旧鼓楼大街4号院,他们找到了这个化名隐居的凶手。 推开门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愣住了——曾经气焰嚣张的侦缉处长,此刻瘫在土炕上,言语不清,浑身枯瘦如柴,医生诊断说他中风多年,时日无多。 抓捕还是放弃?专案组陷入了两难。有人觉得,凶手已经成了废人,抓来也活不了几天,何必大费周章;可更多人想起了李大钊先生就义前的情景——敌人用了电椅、老虎凳,甚至拔去他的指甲,他却始终坚贞不屈,在《狱中自述》里写下“矢志努力于民族解放之事业”的誓言。 这份两难很快上报到彭真那里,他的回复斩钉截铁:“剩一口气也要抓!” 这不仅是为了告慰先烈,更是为了维护法律的尊严,让所有反革命分子知道,欠下的血债,无论过多久都必须偿还。 民警们用担架将吴郁文抬回了公安局,审讯时,这个曾经的刽子手起初还想抵赖,可当卷宗里的授奖文书、证人证词摆在面前,他终于低下了头,供述了当年带领军警搜查苏联大使馆、抓捕李大钊的全部罪行。 他承认,为了邀功请赏,他亲自制定抓捕计划,还在狱中对李大钊施用酷刑,最终看着烈士走上绞刑架。1951年,人民法院根据其罪行,依法判处吴郁文死刑,这个血债累累的凶手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吴郁文的落网,让其他凶手陷入了恐慌。侦缉处副处长雷恒成,当年因心狠手辣被称作“雷锤子”,他化名“了明禅师”,跑到上海以算命为生,还镶了金牙、带了块前清皇帝赏赐的金挂表,企图掩人耳目。 1952年,上海警方收到举报信后,侦查员鲁全发假扮看相的顾客,敲开了他的房门。当鲁全发假意询问时间,亲手摸到那块金灿灿的怀表,看到他笑时露出的金牙,瞬间确认了身份。 抓捕当晚,雷恒成还在狡辩“只是执行命令”,可面对日伪任命状、德国军刀等罪证,他最终哑口无言,1953年被依法枪决。 剩下的陈兴亚和蒲志中,也没能逃脱正义的制裁。陈兴亚逃到上海后,在镇反运动中被群众揭发;蒲志中见同伙接连落网,主动到公安机关投案自首,可他参与“军法会审”、判处李大钊死刑的罪行确凿,最终同样受到了法律的严惩。 追凶三年,跨越南北,办案民警们用脚步丈量线索,用执着捍卫正义。鲁全发后来回忆,当年办案常常一天没饭吃,去郊区就揣几个烧饼,睡觉时间少得可怜,可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抓住凶手,告慰先烈。 ” 他们的努力,不仅为李大钊等革命志士讨回了公道,更向世人证明,任何背叛国家、残害忠良的行为,都必将受到历史的审判,正义或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先烈用生命铺就了民族解放的道路,他们的牺牲不是终点,而是后人捍卫正义的起点。彭真的那句“剩一口气也要抓”,不仅是对凶手的震慑,更是对先烈的承诺,对法律的坚守。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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