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美国一男子后脑勺挨了一闷棍后,竟发生了奇迹:原本特别讨厌学数学的他,居然爱上数学,还成为一名数学家。 2002年9月13日,黑色星期五。31岁的帕吉特和往常一样,跟一帮狐朋狗友在KTV喝大酒、唱嗨歌。酒过三巡,他摇摇晃晃地走出包间,准备步行回家。他完全没注意到,两个看起来就不怀好意的男人早就盯上了他身上的皮夹克和看起来鼓鼓囊囊的钱包。 刚走到一个僻静的街角,意外发生了。 没有任何废话,一记势大力沉的闷棍直接砸在了帕吉特的后脑勺上。 这原本是一起普通的暴力抢劫案。帕吉特被送进医院后,医生给出的诊断也很常规:严重的脑震荡,外加肾脏出血。 医生给他开了点止痛药,告诉他:“回家好好躺着,过几天就好了。” 帕吉特拖着浑身剧痛的身体回到家,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殊不知,这一觉醒来,“旧版本”的杰森帕吉特已经死了,一个新的“物种”诞生了。 第二天早晨,帕吉特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就在那一瞬间,他惊恐地尖叫起来。 流出来的水,不再是我们熟知的透明液体,而是一条条垂直的、结晶状的切线。他使劲揉了揉眼睛,以为是脑震荡的后遗症。但这诡异的画面并没有消失。 他走出浴室,看向窗外的阳光。光线不再是漫射的温暖,而是分解成了无数个细小的三角形和菱形。他看自己的手,手掌边缘不是平滑的曲线,而是由无数个微小的锯齿状像素块组成的复杂几何体。 世界在他的眼里,被强行“像素化”了。 原本连续的现实世界,在他的大脑里被拆解成了无数个独立的帧。 随之而来的,还有严重的强迫症。他开始疯狂地洗手,生怕沾染细菌;他把家里所有的窗户都钉上厚厚的毯子,甚至用发泡胶封死门缝,因为外界那些充满了几何线条的信息量太大了,大到让他的大脑处理器随时过载。 整整三年,他把自己关在这个黑暗的“几何洞穴”里,像个疯子一样盯着任何圆形的物体看。 也就是在这段与世隔绝的日子里,那个曾经连加减乘除都嫌烦的学渣,突然对圆产生了痴迷。他发现,圆并不是完美的圆,它其实是由无数个多边形切出来的。 为了搞懂眼前的幻象,他开始画画。他没学过素描,也没学过透视,但他拿起铅笔,就能精准地画出极为复杂的分形图案。 这些图案极其精美,又充满了严谨的数学逻辑。每一笔都是对普朗克长度、量子波函数的直观表达。可那时候的帕吉特根本不知道什么是量子力学,他只知道:如果不把脑子里的这些线条画出来,我就要炸了。 命运的齿轮再次转动。 一次偶然的机会,帕吉特鼓起勇气带着他的画作出门,在一家商场里遇到了刚巧路过的一位物理学家。 物理学家原本只是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随即整个人都僵住了。他指着画上那些复杂的螺旋和晶体结构,颤抖着问帕吉特:“你这是用什么数学公式推导出来的?这简直就是时空结构的完美模型!” 帕吉特一脸懵圈:“啥公式?我就照着我看见的画的啊。” 物理学家大受震撼,他告诉帕吉特,你画的这个叫数学分形,这通常需要极高深的数学造诣才能理解。他建议帕吉特:“你得去上学,你得去学数学,别浪费了上帝给你的这个外挂。” 就这样,这个曾经的辍学生走进了社区大学的课堂。 这简直是现实版的《心灵捕手》。老师在黑板上写下一长串复杂的微积分公式,帕吉特坐在下面,虽然他不懂那些希腊字母代表什么,但他能直接在脑海里把这些公式“视觉化”。对于别人来说是枯燥的抽象符号,对于他来说,就是眼前漂浮的动态几何图形。 后来,帕吉特的故事惊动了神经学界。 迈阿密大学的神经科学家贝瑞特布洛加德 带着团队飞到了华盛顿,专门把帕吉特请到了芬兰的脑研究中心。 当帕吉特躺进核磁共振仪里,看着屏幕上的数学公式时,在场的科学家们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扫描结果显示,他的左顶叶——那个专门负责数学逻辑和空间想象的区域,活跃度高得吓人。而在那次袭击之前,这个区域几乎是处于休眠状态的。 布洛加德博士给出了最终确诊:后天性学者症候群。 这是一个极其罕见的医学奇迹。在这个地球上,目前已知的只有不到100例。它的原理是:大脑在受到重创后,为了修复受损区域,神经递质发生疯狂的代偿性溢出,意外地激活了某些原本沉睡的潜能区域,强行打通了所谓的“任督二脉”。 说得再直白点,那两个抢劫犯的一闷棍,不仅没把帕吉特打傻,反而帮他暴力破解了大脑的出厂设置。 如今的帕吉特,早已不再卖家具了。他成了一名享誉世界的数学艺术家、演说家,还出版了自己的自传《Struck by Genius》。 他画出的那些分形艺术画,被许多大学和研究所收藏,用来帮助学生理解抽象的数学概念。他站在TED的演讲台上,面对台下无数的观众,不再是那个只知道在那儿抖腿的小混混,而是一个对宇宙奥秘充满敬畏的探索者。 现在的帕吉特,虽然依旧被强迫症和社交恐惧所困扰,但他从不后悔。他说,如果有时光机能回到2002年的那个夜晚,他依然会选择走进那条巷子,挨那一闷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