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9年,女八路军肖影在日军地牢中被打得意识模糊,突然,一个汉奸上前给了她一个耳光,她怒骂狗汉奸,汉奸狠狠掐住她的喉咙,紧接着一道声音飘来:“先服软,我会救你 肖影是河北阜平人,19岁那年,日军扫荡了她的家乡,父母和弟弟都死在刺刀下。她攥着家里仅存的一把柴刀,追了日军三里地,直到体力不支晕倒在路边,被路过的八路军小分队救下。从那天起,她剪掉辫子,换上军装,跟着队伍学识字、学打枪,凭着一股子韧劲,成了冀中根据地有名的“尖刀通讯兵”——她能在日军封锁线间灵活穿梭,把情报藏在发髻、鞋底甚至衣角的夹层里,多次完成生死攸关的传递任务。 1939年深秋,她奉命护送一份标注着日军据点布防的密信,没想到队伍里出了叛徒。在途经平山县一个小山村时,她被日军包围。为了不让密信落入敌手,她当场吞下了用糯米纸包裹的情报,随即被日军逮捕,关进了县城据点的地牢。 地牢深不见底,潮湿的石壁上爬满青苔,空气中混杂着血腥味和霉味。日军先是用皮鞭抽,后是用烙铁烫,她的军装被打得破烂不堪,身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伤口,血顺着裤腿流到地上,结成暗红的痂。她始终咬着牙,一句情报也没吐露。汉奸是当地人,以前在村里当保长,日军来了就立刻投敌,此刻正站在一旁煽风点火,看着肖影的眼神里满是贪婪和恶毒。 汉奸被骂得恼羞成怒,双手狠狠掐住她的喉咙,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呼吸越来越困难。就在她以为自己要窒息而亡时,一道低沉的声音从地牢门口飘来,带着几分刻意压低的沙哑:“先服软,我会救你。” 肖影猛地一怔,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穿着日军翻译官制服的男人站在阴影里,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面容。但那声音,她隐约觉得熟悉——三个月前,她曾在一次接头任务中,见过一位伪装成翻译官的地下工作者,当时对方只留给她一句暗号:“山河无恙,星火不灭。” 她的心跳骤然加快,难道是自己人?可眼下形势不明,她不敢轻易相信。汉奸听到声音,立刻松开了手,谄媚地转过身:“张翻译官,您怎么来了?”被称作张翻译官的男人缓缓走进来,目光扫过肖影满身的伤痕,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惜,嘴上却厉声说道:“太君说了,留着她还有用,别弄死了。” 张翻译官站起身,对日军小队长说:“她已经撑不住了,先给她点水和食物,等她恢复点力气,再慢慢审问。”日军小队长答应了,让人端来一碗浑浊的水和一块硬邦邦的饭团。肖影接过水,小口小口地喝着,目光却始终留意着地牢里的环境——西北角的墙根,果然有一块石板的颜色和周围不同,边缘似乎有撬动过的痕迹。 接下来的一天,肖影故意表现得萎靡不振,对日军的审问要么沉默,要么含糊其辞,让日军觉得她已经濒临崩溃,只需要再加把劲就能撬开她的嘴。而张翻译官则借着送水送饭的机会,又悄悄告诉她:“叛徒已经被我们盯上了,这次救你出去,也是为了拔掉这个内奸。” 夜幕降临,地牢里一片死寂。肖影蜷缩在角落,听着外面日军的呼噜声和脚步声,心里默默数着时间。三更时分,突然听到据点外传来几声枪响,紧接着是日军的叫喊声和杂乱的脚步声——张翻译官按计划制造了混乱,谎称有八路军偷袭。 地牢的守卫果然被调走了大半,只剩下一个哨兵守在门口。张翻译官趁机溜了进来,快速撬开那块松动的石板,下面是一条狭窄的地道。“快,跟我走!”他低声催促。肖影忍着身上的剧痛,跟着他钻进地道。地道里又黑又窄,只能弯腰前行,泥土不时掉落在她的伤口上,疼得她直冒冷汗,但她咬着牙,一步也没停下。 不知走了多久,终于看到了地道口的光亮。钻出地道,城外的老槐树下,果然停着一辆马车,车夫正是根据地的交通员。张翻译官把她送上马车,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这里有消炎药和干粮,路上用。我还要回去,不能暴露身份。” 肖影握住他的手,眼眶泛红:“多谢你,同志。”张翻译官摇了摇头,眼神坚定:“都是为了抗战,保重。”说完,他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马车颠簸着驶向根据地,肖影靠在车板上,看着天边渐渐泛起的鱼肚白,心里百感交集。她知道,自己能活下来,是因为有无数像张翻译官这样的无名英雄,在敌人的心脏里默默战斗。他们隐姓埋名,忍辱负重,用生命和智慧为抗战事业铺路。 那段地牢里的经历,成了肖影一生难忘的记忆。后来,她伤愈归队,继续投身于通讯工作,直到抗战胜利。她常常对身边的战友说,没有那些在黑暗中坚守的人,就没有我们今天的光明。而那些背叛国家和人民的汉奸,最终也没能逃脱惩罚——那个掐她喉咙的汉奸,在半年后被八路军锄奸队正法,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铭记历史,不是为了延续仇恨,而是为了缅怀那些为国家和民族牺牲的先烈,珍惜当下的和平。那些在战火中坚守信仰、宁死不屈的英雄们,他们的精神永远照亮我们前行的道路。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