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9年1月10日,杨宇霆与常荫槐去见张学良时,被枪杀于“老虎厅”。蒋介石的“

枕猫啊大世界 2025-12-19 17:46:52

1929年1月10日,杨宇霆与常荫槐去见张学良时,被枪杀于“老虎厅”。蒋介石的“文胆”陈布雷得知后,惊讶的说:“杨宇霆精干有才能,竟然突兀被杀。” 1929年1月7日,杨宇霆给他父亲办75大寿。 哎呦,那排场,真叫一个“壕”!杨宇霆的小河沿公馆,高朋满座,灯火辉煌。东北各省的长官,带着重礼,争着去捧场,连当年五省联军总司令的孙传芳都跑来当“总招待”,蒋介石、阎锡山这些关内的实权人物也派了代表来祝贺。 那感觉,哪里是给父亲祝寿?分明是给杨宇霆本人办的“登基预演”。 张学良带着夫人于凤至也去了,毕竟,杨宇霆是自己老爹张作霖生前最倚重的人。 他一进客厅,“总司令到!”秘书高喊了一声。你猜怎么着?在场的东北军高级官员,只有少数几个人起身,大部分人只是略微欠了欠身,继续打牌聊天。张学良,这个东北最高军事和行政长官,在那一刻,就像个可有可无的客人,被晾在了角落。 可当主角杨宇霆一走进来,画风立马变了!“督办到!”喊声一落,客厅里所有人,包括刚才没起身的那些老将们,全都肃然起立,恭恭敬敬地上前问候。 于凤至当场就看不过去了,回到帅府,她对张学良说:“你哪里像东北的主人?杨宇霆才是真正的主人,看看他那副样子,眼睛里还有你吗?” 老话说得好,“不聋不哑,不做阿家”,张学良不是真傻,他什么都看在眼里。他当时可能在想:我老爹尸骨未寒,你杨宇霆就敢公然在我自己的地盘上,把我当空气,把我夫人气得够呛。这哪里是祝寿,这是在公开羞辱和试探。 这场寿宴的羞辱,只是催化剂。真正的原因,在于张作霖1928年6月4日在皇姑屯被炸身亡后,东北内部出现的那个“权力真空”。 张学良继位,是“父死子继”,顺理成章,但他毕竟太年轻,当时只有27岁。而杨宇霆和常荫槐,一个掌握着军火,一个掌握着交通和行政,他们是老帅的左膀右臂,在奉系盘根错节,形成了强大的“士官系”势力,根本不把张学良这个“保定系”的少帅放在眼里。 事情的导火索,是1929年1月10日下午,杨宇霆和常荫槐带着一份事先拟好的文件来到帅府。文件内容是成立“东北铁路督办公署”,并任命常荫槐为督办。 东北铁路,涉及中苏日三方复杂的外交利益,是东北的经济命脉。杨、常二人根本没跟张学良商量,直接把文件往他面前一放,意思就是:“你签个字,我们马上公布。”这操作,已经不是“挟天子以令诸侯”了,这是公然越权,视少帅为傀儡。 张学良说:“此事涉及外交,应该上报南京,不能草率,从长计议。”他们俩呢?脸色一沉,起身就走,说“我们回去吃饭,晚上再来听结果”。言下之意:你必须签字。 这就是赤裸裸的“逼宫”。 当晚,张学良回到房间,气得把茶几上的杯子摔得粉碎。他知道,再不除掉杨、常,他就会成为第二个“秀吉之子”,被德川家康一样的老臣夺权。甚至当时日本特使林权助在吊唁张作霖后,公然对日本记者说:“今天东北实际情况,同我们日本当年幕府时期德川家康时代很相似。” 张学良为此专门找来《东洋史》来看,老臣架空少主的历史案例,让他寝食难安。 在这生死存亡的关头,张学良做了一个我们今天听起来像小说情节的举动:他拿出一枚银元,向上天祷告,掷币做决定。 他对自己说:如果袁世凯大头朝上,就杀;如果有字面朝上,就再想办法。 第一次,大头朝上。第二次,大头朝上。第三次,还是大头朝上。 张学良心里还是有些犹豫。他又换了一个念头:如果有字面朝上,就杀。 第一次,反面朝上。第二次,反面朝上。第三次,他不敢看了,让夫人于凤至帮忙看,于凤至含泪说:“反面。” 晚上8点,杨宇霆和常荫槐如约而至,被卫兵引到大帅府里摆着两只老虎标本的“老虎厅”。 张学良进去寒暄,随后借口“去拿点水果”离开了。不到一分钟,警务处长高纪毅带着6名荷枪实弹的卫士冲了进来。 高纪毅大声宣布:“你们二人阻挠国家统一,着将二位处死,即刻执行。” 杨宇霆和常荫槐还没来得及挣扎,两声枪响,两个人倒在了血泊之中。 可问题是,他杀得太“突兀”,太“简单粗暴”了。杨宇霆有罪吗?有,他狂傲、结党、揽权,确实构成了对少帅权威的致命威胁。但他的作用呢?他是奉系的外交强硬派,对日本的“杂居”要求一直持强硬反对态度;他是东北兵工厂的实际掌舵人,是东北军工的灵魂;他还是奉系“士官系”的核心,连接着东北军的中坚力量。 这一枪,是立威,但更像是自断大腿。 老臣郑谦被要求起草判决书,吓得浑身发抖,三个月后就病死了。东北军的元老派和少壮派之间的裂痕,彻底被拉开。孙传芳第二天一早就跑去大连避祸。 正如张学良晚年所叹息的那样:“杀杨等于拆顶梁柱。”他以一种极端的、个人的方式解决了内部的权力斗争,却给东北的未来埋下了巨大的隐患,让这艘巨轮在面对外敌时,变得头重脚轻,舵手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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