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港英当局计划,花费1270亿元建造一个新的国际机场。中方得知此事后,

枕猫啊大世界 2025-12-22 01:40:43

1990年,港英当局计划,花费1270亿元建造一个新的国际机场。中方得知此事后,提出一个疑问:“等到1997年,你们打算留给特区政府多少财政储备?”英方回答:“50亿,港币。” 要理解英国人的这种“不甘心”,我们得把时间往前推。 早在1980年代初,关于香港回归的谈判就已经开始了。英国人骨子里一直瞧不起新中国,觉得中国是那个积贫积弱的“东亚病夫”,以为可以凭借“马岛战争胜利的余晖”,把香港继续攥在手里。 1982年,英国首相撒切尔夫人访华,她信心满满地提出:“要想保持香港地区的繁荣,就必须要在英国的统治下。”言下之意,中国要是收回香港,香港经济就得垮。 但她遇到的是邓小平同志。 邓公的态度,用“钢铁”来形容一点不为过。他掷地有声地表示: “主权问题从来都不是可以讨论的问题,中国在这个问题上的态度从来没有回旋的余地,1997年,中国是一定要收回香港的。” 邓公还明确指出:“中英两国只有抱着合作的态度解决问题,双方才能和平地解决问题,中国在做出这个决策的时候,就已经考虑到了以后的问题,我们现在应该考虑的是,双方该如何和平的渡过这15年。” 在这次谈判中,撒切尔夫人不仅没有占到任何便宜,甚至在离开人民大会堂时,还因为情绪激动和高跟鞋卡住而跌倒在地。 后来,撒切尔夫人又提出搞“国际共管”、“第二个新加坡”,甚至想争取驻军权。但邓公的态度始终如一: “香港是一定要驻军的,驻军是主权的象征,既然是中国的主权,为什么不能驻军?这个原则问题,中国是没得商量的,我们是一定要驻军的!” 正是因为有了这种在原则问题上寸土不让的强硬态度,香港回归才得以成为板上钉钉的事情。而“玫瑰园计划”,不过是英国人眼看主权拿不走,就想在“钱袋子”上做文章的最后挣扎。 面对英方的“玫瑰园陷阱”,中方的应对策略是:不反对建机场,但反对无底线的掏空。 机场确实需要建,因为当时香港唯一的启德机场已经老旧不堪,被列入“全球最危险机场”之一,确实需要一个新的、现代化的机场来支撑香港的未来发展。 但前提是,财政必须健康。 鲁平明确提出了中方的底线和要求:修建机场可以,但必须控制成本,且在1997年回归时,香港的财政储备必须预留1000亿港币。这是为了保证香港在回归后的可持续发展。 这个数字,和英方口中的50亿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中英双方为了这个机场问题,进行了又一轮漫长且激烈的谈判。英国人不停地提高预算,从1270亿到1600亿,不停地拖延时间。他们以为中国比他们更着急建机场。 但中方清楚,时间在我们这边。 如果英国人真不肯妥协,我们大可以等到1997年回归后再自己建,主动权完全掌握在中国手中。英国人之所以着急,是因为拖得越久,他们从工程中捞取利益的时间就越短。而且,那些参与修建的英资公司,也需要中方点头才能拿到合同。 最终,经过大半年的僵持和博弈,英国人不得不妥协。 1991年9月,中英双方签署了《关于香港新机场建设及有关问题的谅解备忘录》。英方承诺: 将机场建设成本控制在1000亿港币之内。 在1997年6月30日之前,至少要给香港特区政府留下250亿港币的财政储备。 虽然最终储备金额没有达到中方最初提出的1000亿,但从50亿到250亿,这已经是中方谈判的重大胜利,保住了香港的“底裤”。 这个故事,绝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机场建设”项目,它是一次深刻的主权和金融保卫战。 时至今日,当我们看到香港国际机场成为全球最繁忙、最现代化的机场之一,当我们看到2023年香港财政储备高达8343亿港元,比回归时翻了不止两倍时,我们更应该理解那场斗争的意义: 主权,是经济发展的根本保障。 谁握着签字笔,谁就决定了钱往哪里投、债由谁来还。英国人想通过债务将香港“掏空”,就是想让香港回归后的发展陷入困境。正是中方坚决维护主权和财政自主权,才保证了香港的“一国两制”资产负债表健康。 基建,是城市未来的杠杆。 当年英国人想要搬走的1270亿,如果真的被他们拿去,只能换回伦敦金融城几栋写字楼;但留在了香港,却长成了这座年客流1.2亿人次的“空中港口”,将整个城市抬进了大湾区价值链的头部。时间,把英国人的“清仓大甩卖”变成了香港的“增值大礼包”。 国家实力,是谈判桌上的底气。 中方敢于对1270亿的项目说“不”,敢于对英国首相说“不”,靠的是日益强大的综合国力作支撑。中国已经不是百年前那个任人宰割的国家。正是这份坚定的底气和智慧,让英国人的一切阴谋都无所遁形。 香港国际机场的第三跑道上,每架飞机的起降,都是对这段历史的无声证明。它告诉我们一个最朴素的道理:任何阻挠香港发展、分裂中国的企图,最终都将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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