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父孙中山的5个女人:15岁日本女佣与他同居,16岁日本少女为他生女,18岁香港少女为他奔走,与原配离婚,最后娶小27岁宋庆龄。 1915年的东京,一场谈判正在进行,49岁的孙中山面前,坐着陪伴了他三十年的妻子卢慕贞,这场谈话没有争吵,甚至平静得让人心酸。 对于卢慕贞来说,早在1885年,这个裹着小脚、不识大体的农家姑娘顺从父母之命嫁入孙家时,她的功能就被锁定在了“后方基地”上。 当孙中山在世界各地掀起革命风暴,甚至因广州起义失败而亡命天涯时,是卢慕贞带着三个孩子在檀香山苦守了整整十二年。 所以,当离婚协议摆在面前,她没哭没闹,只是平静地问了问新人的情况,在按上手印同意“让贤”后,她只留下了一句嘱托:“他胃不好,别让他吃硬的。”转身便去了澳门吃斋念佛。 同样觉得“不配”而主动退出的,还有那个被革命党人尊称为“四姑”的陈粹芬,与卢慕贞的隐忍不同,陈粹芬是那种能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女人。 从1891年在香港相识开始,这个没裹脚、大嗓门的福建女子就成了孙中山流亡路上最强悍的保镖,别的女人绣花,她运军火;别的女人在后院洗菜,她提着装满枪支弹药的篮子大摇大摆穿过清廷密探的眼皮底下。 然而,当民国的大门真的被炸开,这位在战壕里包扎伤口、贴标语的“女战友”,却因为觉得自己识字不多、不懂外交礼仪,害怕给孙中山“丢脸”,而选择了不辞而别,独自隐居到了南洋槟榔屿。 这种江湖儿女的义气与自卑,让她至死都只愿意做那个在背后默默奉献的“侧影”,好在后来孙家后人将她葬回了祖坟,给了她应有的名分。 孙中山在流亡日本期间,正值人生低谷,也是在那时,两个日本少女走进了他的生活,一位是15岁的浅田春,这个精通中英文的女佣,曾是孙中山在横滨寓所里最重要的生活支柱和情感出口。 两人曾在神户留下过短暂的同游足迹,那是孙中山难得的放松时刻,可惜天不假年,浅田春在20岁那年因病早逝,这成了孙中山心中难以言说的痛。 因为1898年横滨中华街的一场大火,孙中山结识了住楼上的大月一家,也注意到了那个当时才11岁的女孩大月薰,几年后,尽管女孩父亲以“年龄悬殊”和“革命者居无定所”为由激烈反对,甚至到了拿扫帚赶人的地步,孙中山依然通过写信、甚至以“若不答应无法继续革命”这样激烈的言辞施压,最终迎娶了16岁的大月薰。 这段不对等的婚姻很快随着1906年孙中山被日本驱逐出境而走向终结。 最令人唏嘘的是,大月薰不仅被留在了原地,肚子里还怀着孙中山的骨肉,女儿出生后,为了纪念父亲孙文,取名为“富美子”。 为了生存,这个被抛下的年轻母亲只能忍痛将才5岁的亲生骨肉送给别人做养女,自己为了生计两度改嫁,将那段往事连同孙中山留下的信件死死锁在箱底。 直到1970年她去世前,那个身世的秘密才在病榻上被揭开,数十年后,已是满头白发的富美子才终于有机会来到那个高高在上的铜像前,作为一个“隐形”的女儿,深深鞠了三个躬。 所有的这些铺垫、相遇与分离,最终都在1915年汇聚到了宋庆龄身上,那是新旧交替的必然选择,22岁的宋庆龄,不仅有着从美国威斯理安学院带回来的流利英语和现代思想,更有着即便父亲宋嘉树暴跳如雷甚至断绝父女关系也要追随革命的决绝。 对于此时的孙中山而言,他需要的不再是一个操持家务的保姆,也不是一个运送军火的侠女,更不是一个寻求慰藉的邻家女孩,而是一个能在政治理念上同频共振、能协助起草英文文件、能站在世界舞台上对话的政治伴侣。 五个女人,五种结局,宋庆龄继承了他的政治遗产,成为了后来受人敬仰的国家符号;卢慕贞守住了传统的体面;陈粹芬尽了江湖的情义。 而那些散落在横滨风里的眼泪和信件,终究是被滚滚向前的历史车轮,碾得粉碎,对于那个时代而言,她们的悲欢离合,或许只是伟人传记里几行不起眼的备注,但对于她们自己,那就是耗尽的一生。 信息来源:孙中山原配夫人“让贤”宋庆龄《 文摘报 》( 2011年01月29日 05 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