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有个财主娶了五个小妾,却一个孩子都没有。管家告密五姨太和长工在一起,财主当场抓住他们。财主问管家和长工,谁敢斩断五个手指就能带走五姨太,只要长工做到了。财主送他10两银子,让他带走五姨太。五姨太生下孩子,他家却被土匪打劫。 明正德年间,山西蒲州南理城人李满生是当地有名的大户,家中田产上百亩,城中杂货铺三处,年收白银逾千两。 李满生娶了五名妾室,起初也曾风光无限,唯独多年无子,让他日夜烦心。他三十岁那年起开始服用汤药、拜访名医,甚至为求子嗣,听信方士言语修建家庙供奉香火,但始终无果。 此事在乡里逐渐传开,成为闲谈笑料。 嘉靖《蒲州志》有载,当地富绅多重香火传承,立子为先,一旦无后,族中便有争产之虞。李满生每年族祭之时,皆独自而坐,旁人避言传宗之事。 他心知无子即是家道不稳,不得已又从青楼接回一名貌美女子为五姨太,起初宠爱有加。但过一年仍无子,李满生开始冷落。 五姨太厨艺出众,李满生唯独喜食她所做的酱肉羹。某日家宴,李满生食不过两口便起身离席,面色阴沉,之后即传出五姨太与后院长工有私情的传闻。 有人说是管家刘春告的密,也有人说是魏承泽在席上暗中挑拨。魏承泽是李满生多年旧识,也是本地另一富户,两人表面交好,实则暗争田界商利多年。 那日夜里,李满生回府,未惊动旁人,径入五姨太卧房,果然捉住二人。他叫来刘春,质问其是否早知情,刘春惶恐不语。 李满生怒而设局,当场抛下一把刀,言道:“谁敢斩断五指者,便可带她走。”刘春退后两步,低头不语。而长工竟不假思索,一刀落下,五指尽断。 李满生虽震惊,但终究是个信诺之人,命人包扎长工伤口,又赏十两银子,放他们离开。《蒲州案牍录》中记此事为“富家断指送妾案”,因其断指之举,城中传为异事。 长工与五姨太搬至湄洲岛讨生活,靠耕种为生,三年后生下男婴。李满生得知消息,未置一词,只让家仆每年送米五斗、银一两以为接济。 转折发生在正德十三年,当地连年兵乱,山西西部多匪患。李满生宅邸终被打劫,管家刘春当场被乱棍打死,几房小妾或逃或失,无人肯留。 五姨太在邻人引荐下带子归来,李满生早已病重,瘫于床榻。他见五姨太归来,竟然无言,眼中含泪,只道:“我误了一生。” 五姨太无怨无悔,日夜侍奉。 李满生在弥留之际,将她唤到榆树下,指着地面说,那处埋有前朝遗银三箱,皆为祖上经商所积,愿她取出自用,抚养孩子平安长大。 魏承泽忽现身院中,自称来探病,却在榆树下失态大笑。原来十年前李满生为争一青楼女子,趁魏不在时夺其所爱,致其女子自尽。 魏为此隐忍多年,借管家之口在李家布药,每日于饮食中混入避子药材。《本草汇言》载,石韦、郁李仁皆有阻孕之效,用量久则根绝生机。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魏承泽冷声说完后拂袖离去。李满生知真相后仰天长叹,不日而亡。 五姨太带着孩子远离是非之地,未再回南理城。后来乡中年老者讲起此事,都说:富贵不能保人心,命数也难敌人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