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让国家灭亡的,从来不是好战,而是该打的仗不敢打。 如果在当下的国际舆论场里随

创拓南斋 2025-12-30 14:44:29

真正让国家灭亡的,从来不是好战,而是该打的仗不敢打。 如果在当下的国际舆论场里随便抓一个人问:战争意味着什么?大多数人的回答恐怕都是毁灭、衰败和死亡。甚至古人都有一句老生常谈叫“国虽大,好战必亡”。 但这其实是一个巨大的思维陷阱,因为它只有一半是真理。真正把国家拖入坟墓的,往往不是硝烟弥漫的战场,而是当你手里握着刀,却因为怯懦不敢把它拔出来。 这种“不敢战”的生存逻辑,比战争本身更致命。 当我们把目光投向如今世界上那几个最具话语权的硬骨头,会发现一个极度反直觉的数据事实。被很多人视为“民主灯塔”的美国,立国248年,真正的和平时光居然凑不够20年。 即便如此,这个几乎是在炮火里洗澡的国家不仅没有把自己打废,反而通过全球80个国家的750个军事基地,从北美的一块殖民地打成了世界霸主。 同样的生存悖论也发生在俄罗斯和以色列身上。如果按照“久战必亡”的教条,俄罗斯早该是个历史名词了。在14世纪到19世纪这525年的漫长岁月里,这个民族有329年都在打仗。 可结果呢?莫斯科公国并没有因此耗干国力,反而是一路向东向西,打成了横跨欧亚、领土面积世界第一的庞然大物。 这三个国家的历史在诉说同一个残酷真相:活下来的,从来都不是最温顺的绵羊,而是那些在红线被踩时敢于亮獠牙的狼。所谓的“大国气象”,首先建立在“敢战”的底气之上。 如果你读完整本《司马法》,会发现古人比我们想象的要现实得多。“好战必亡”后面,其实紧跟着一句更加振聋发聩的警告——“天下虽安,忘战必危”。这就是一个关于存亡的辩证法:单纯迷信武力会死,但如果误以为有了天下太平就可以马放南山,那死得更快。 把时间线拉回到1931年的中国东北,这就是一个痛彻心扉的注脚。当时的日军关东军不足两万人,而与之对峙的东北军兵力高达二十万。十比一的人数优势,无论放在哪个时代的兵推演习里,都是碾压局。但悲剧的核心在于决策层的心理坍塌。 那个让士兵“把枪放在库房里,挺着死”的荒唐命令,直接导致四个月内东三省全境沦陷,三千万同胞瞬间沦为亡国奴。 更可怕的是之后六年间的“以退求和”。那时候的国民政府太迷信“文明规则”了,总指望这世界上有某种超脱利益的“公理”来主持正义。结果呢?我们苦等那个叫李顿的调查团来写报告,寄希望于国联的道义谴责。 1950年的朝鲜半岛,面对美军直指鸭绿江的兵锋,新中国面临的选择其实比1931年更艰难。那时候我们是个什么家底?一穷二白,空军刚刚组建,全国工农业产值只有100亿美元;而对手是手里握着原子弹、产值高达2800亿美元的头号强国。无论是从经济账还是装备账算,这仗都没法打。 但如果不敢打呢?当时伟人的那个比喻直到今天听来依然让人脊背发凉:如果置之不理,对手就会得寸进尺,最后把三把刀插在我们的头上、腰上和脚上。 这种战略洞察力超越了简单的强弱计算。那场哪怕大多数人都反对也必须出击的立国之战,不仅仅是把对手从鸭绿江边推回了三八线,更是打碎了西方军队不可战胜的神话。 从那天起,无论是彭德怀口中那“非凡的胆略”,还是把突厥贵族迁到长安做官、不修长城而在这个方向享受了七十年和平的大唐盛世,背后的逻辑是相通的: 只有打出来的一拳,才能免去后面的一百拳。 这才是历史给我们的真正启示。不论是秦始皇那种把六国内墙拆掉、只留外墙的自信,还是李世民“朕方为公扫清沙漠”的豪气,其实都在验证同一个道理:和平不是靠乞求得来的,长治久安也不是靠忍让换来的。 万里长城的每一块砖,虽然在功能上是防御性的,但在精神内核上,它是那个文明绝不退让的底线象征。当我们谈论文明和道德时,必须手里握着能够捍卫这份文明的剑。 就像美俄以三国在现代国际博弈中的表现,无论你是否认同它们的行事风格,有一点必须承认:在涉及到生存红线和核心利益时,它们的犹豫成本几乎为零。这种近乎本能的“敢战”意识,成了在这个丛林法则依然隐性存在的世界上,最坚硬的护身符。 说到底,国家之间的博弈,哪里有什么绝对的温良恭俭让。真正支撑起大国尊严的,永远是关键时刻“不惜一战”的决绝。因为对于一个民族而言,最危险的时刻不是敌人大军压境,而是当剑架在脖子上时,却还在幻想通过妥协来换取明天的太阳。 官方信源:人民网理论频道《资源得失:胜负的另一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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