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代状元被贬岭南,路遇癫狂道士,道士指着他狂笑:“状元郎,你的宰相之位被我一泡尿

名城探寻 2025-12-30 17:21:36

宋代状元被贬岭南,路遇癫狂道士,道士指着他狂笑:“状元郎,你的宰相之位被我一泡尿冲没了!” 状元听后竟躬身便拜。 ​​这状元郎姓苏名洵直,本是寒门里拼出来的拔尖人,十年寒窗啃烂了几十卷诗书,一朝殿试被天子看中,点了头名状元,赐了官身不说,还亲口夸他有宰辅之才。 道士这话喊得响亮,路边歇脚的行商、挑夫都围了过来,窃窃私语着说这道士定是疯了。有人打趣说状元郎就算被贬,也不是山野道士能调侃的,劝苏洵直别和疯子一般见识。 苏洵直却没动怒,他盯着道士散乱的发髻和破旧的道袍,面色一点点沉了下来,紧接着撩起官袍的下摆,对着道士深深躬身一拜。 这一拜让围观的人都愣住了,疯道士的狂笑也戛然而止,他眯着眼睛打量着苏洵直,嘴角勾出一抹说不清是嘲讽还是惋惜的笑。 没人知道,苏洵直被贬岭南,并非只是奸佞诬陷那么简单。他殿试夺魁后,本就深得天子器重,拟好的奏章里,他列数了三司使勾结地方豪强、克扣赈灾粮款的罪证,只待面圣呈上,便能扳倒这颗朝堂毒瘤。事成之后,天子亲口许诺的侍中一职,便是他踏入宰辅之列的第一步。 可就在他要入宫的前一日,天降暴雨,他避雨进了城郊的破庙,撞见一个道士在庙墙根下小便。他当时只觉得这道士举止粗鄙,皱着眉转身就走,没留意道士当时冲他喊的那句“一步错,步步错”。 他不知道的是,那破庙的后窗,正对着宫中的御道,当时天子派来的内侍,正撑着伞在庙外等他。 内侍见他进了庙又匆匆离去,以为他不愿入宫,便折返复命。奸佞得知消息后,连夜伪造了他“勾结藩王”的假证,呈到天子面前。天子震怒,当即收回了拟授的官职,将他贬往岭南瘴疠之地。 苏洵直一路南下,心里憋着的全是冤屈和愤懑,他只怪奸佞阴险,怪天子昏聩,却从没细想过,自己错过面圣时机的真正缘由。 疯道士的那句“宰相之位被我一泡尿冲没了”,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苏洵直的心上。他这才回过神来,那日破庙里的道士,就是眼前这人。 当时道士的小便,不过是引他驻足的幌子,他却因为嫌恶错过了内侍,错过了澄清时局、扳倒奸佞的最好机会。道士不是疯癫,是看透了他的命运走向,是想点醒他,可惜他当时满心都是仕途的急切,根本没听进那句提醒。 苏洵直再拜下去,声音带着几分哽咽:“道长点化之恩,学生铭记在心。”道士却摆了摆手,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又回头喊:“瘴疠之地不是绝路,诗书之香能破瘴气!” 苏洵直望着道士的背影,愣了许久,直到路人渐渐散去,才缓缓直起身。他心里的愤懑和不甘,一点点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明。他终于明白,天子的器重、宰辅的高位,从来都不是人生的终极意义。 到了岭南之后,苏洵直没有消沉度日。他主动辞去了被贬后的闲职,拿出身上仅有的盘缠,在当地兴办了一所书院。岭南之地文教落后,百姓子弟大多目不识丁,苏洵直便亲自授课,把自己十年寒窗啃烂的诗书,一字一句地教给那些渴望读书的孩子。 他不收束脩,只要学子们心怀向善、立志报国,便都能入学。日子久了,岭南的书院里书声琅琅,越来越多的寒门子弟靠着读书走出了大山,有人入朝为官,有人留乡办学,把诗书的火种播撒得更远。 苏洵直在岭南一待就是二十年,他的头发渐渐白了,皮肤也被瘴气熏得黝黑,可眉宇间的意气却比当年中状元时更盛。当地的百姓都尊称他为“苏夫子”,谁家有了难事,都愿意找他商量。 他教出的学子里,有人回到京城,查清了当年三司使的罪证,还了他一个清白。天子得知后,下旨召他回京,许诺给他宰辅之位,还补偿他二十年的俸禄。 可苏洵直却回了一封奏折,婉言谢绝了。他在奏折里说,岭南的书院里,有比宰辅之位更重要的东西,那里的孩子,是大宋未来的根基。 天子读罢奏折,感慨不已,御笔亲题“岭南文宗”四个大字,派人送到了他的书院。消息传到岭南,百姓们都聚到书院外,敲锣打鼓地庆贺,苏洵直站在书院门口,看着满街的笑脸,眼眶湿润了。 他这一生,终究没能坐上宰相的位置,却成了无数岭南学子心中的“宰相”。那些从书院走出去的孩子,带着他教的诗书和道理,在朝堂上直言敢谏,在乡野里造福一方,把他当年没能实现的抱负,一点点变成了现实。仕途的沉浮,往往藏在一念之间的取舍里。 一句疯癫的话语,点破的不仅是状元郎错失的机遇,更是人生的真谛——真正的价值,从来不在朝堂的高位上,而在能否为苍生做些实事。苏洵直的躬身一拜,拜的不是疯癫的道士,是自己幡然醒悟的人生。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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