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从上升之门来到这个世界,在最初的灵魂仍与宇宙之光合为一体的时候,我们通常并

觅露聊星座 2024-08-15 16:48:28

一个人从上升之门来到这个世界,在最初的灵魂仍与宇宙之光合为一体的时候,我们通常并没有个体之我的意识,而是认为自己就是整个宇宙,自己就是这个世界的一切。后来,随着历经了这个世界的物质红尘,历经了自我与他人言语心智的交流互证。一个人终要开始意识到,自我并非是那宇宙的代言者,世界并非就是我。而自我之在,不过是这个茫茫世界中的某一个个体。 那么,我又之所以为我呢?我是那风中的沙?还是那水中的飘萍?我将生归何处,情归何方?这个时候,几乎所有关乎着生命之我的天问,都将从内心的深处腾涌而来。在星座体系中,与四宫对应的巨蟹座,通常代表着人间的多愁善感与同理之心,其实它的这种对于生命的婉弱之情,对于人间之生的缠绵之心与执着之志,从一种生命本质的角度上,都是源于每个人对生命本身的追问。而这个追问的终归,无外都是在寻求有关生命家园的安全感,甚至是灵魂归宿的终极感。我之所以为我?我又将如何为我? 如果说,生命就像一棵树,那么它必须找到一个切切实实的扎根之所。否则,它将只能是如人世间飘荡的一朵浮萍,成为某种无根之生。白天,在星盘的上方,那里是一片庞大的社会舞台,世人熙熙攘攘,飘来荡去执迷于生活的事功;而当回到夜晚的家中,回到长夜深处的自然之中,人们摒脱了社会的价值功利,回到真正的生命旷野之中。 这个时候,直抵心中之痛的问题,便是人人自我的生命,它到底“何之所来,又何之将往”?两千多年前,诗人屈原彷徨于山泽,忡忡于天地之间,面对山川神灵,鸟兽草木,不由深感人间浩荡,终而呵壁问天,写下一首三百七十三句的天问之诗。这一番惝恍迷离的生命之问,终其万象所归,乃不外乎是人间之生的源根之问。 四宫是星盘的天底所在,它不仅关联着人世的家园,同时更关切着灵魂的归根。每个人在生命的深处,都将循着四宫的归家之唤,渴求找到自我生命的回归之源。因为只有确认了“我之为我”的根本,找到了生命以及灵魂的出发之源,个体之我的天问才会获得圆满的答案。一个人不能只是一朵生命的无根之萍,荡过尘世无归无终。一个人必当是为一颗生命之树,在这个人间,在这片苍寰,安置各自的今生,甚至是那永恒的灵魂。 而四宫作为生命的存在之源,它便是引导一个人的生命归向,去走进生命更深的地方,让自己就像一棵树,把根深深地扎进更加坚实而又安全的大地。这样,有了稳固切实的扎根之所,一棵生命之树才能从此常青。随后在这个树上,人们生长出各自的家族谱系,搭建起各自在人世的风尘中躲避风雨的巢穴。而多年之后,当一个人叶落归根,四宫依然是生命的墓园。在那里,生命的光影并不会堙灭,而是蕴育着新生的种子,哺养着后代一轮一轮生命的循环。 从这个意义上,可以说相对于四宫叶落归根的家园意象,它的这种作为种子本质的基地意象,同样具有渗透一个生命的深远性。由于四宫是生命所源,它指向一个人的家世源起,这将体现为人世间的出生门第,那么这种家世之养对于一个人的当下之生,它的影响是几乎关联着某种本质性的。而在生命的禀蕴之外,四宫还将关切着个人的灵魂所源。也就是说,每个人生命的底色,都是源于他的灵魂,源于四宫所指向的灵魂门第(十二宫是万物共生的灵魂之无,指向那一个大道之在;四宫是当下人间的灵魂门第,指向灵魂的家族谱系)。 譬如一个人的四宫宫头是狮子座,那么他的生命意象将是如一片阳光下的大草原上漫游的狮子,有着开阔的心性和正朗的气象,且他此生的归向,也终将向于一种宏大尊崇的生命方式;如果四宫宫头是摩羯,那么他天生将是个善于泳世的人,在随生而来认可当下人世的功利原则下,游刃有余地带着某种亲密的心计旋走于人间的名利场。因此,正是在“人间门第”与“灵魂门第”这两种意象的共力之下,四宫以它灵魂土壤的禀质,孕育了一颗生命的种子,哺育了一颗生命之树的当下人间,又赋予了一个生命叶落归根的终宿家园。 现在,我们在人间长成了一棵树,这是每一个生命的终极意义。我们确认了自己的生命之本,知道我之为我的原因,也确认了灵魂之源,有了何之将往的安全归宿感。因此,我们不再是飘荡在人间的浮萍,而是如一棵树,有了自己的根,不仅是生活中的根,还更找到了生命的灵魂之源。 这一切归根之源的达成,都是来自于四宫对于人间生命的宿命召唤,它会时常在人间长夜的深处,或是生命旷野的深处,幽微地召唤着人世间的人们,去回首自我生命的所从所来,去幽思“我之为我”的生命根源。法国哲学家笛卡尔的那句名言“我思故我在”,其所揭示的,毋宁说正是四宫式的生命总结之言,是一棵树的寻根之旅的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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