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良口述:我年轻时就是好色,放荡无羁,就像人言“女人,除去生我的,还有我生的,其他都可下手。” 差不多算见一个爱一个,王正廷的妹妹那么难看,也上了,蒋夫人嘲笑我说“你真是好胃口”。还有在上海时跟贝夫人,就是那个银行家的太太,要说我们的风流事她丈夫一点不知道,那怎么可能?…… 张学良就是典型的公子哥,有权又有钱,权是极权霸权,钱是金山银山,在本能的驱使下,在环境的纵容下,岂能不放浪形骸,迷醉在温柔之乡? 在大陆民众中流传最广的,就是他与赵四小姐的那段情恋,至于马君武先生写的那首《哀沈阳》,“赵四风流朱五狂,翩翩蝴蝶正当行”中的朱五与蝴蝶,在有后人“专门”“求证”下,朱五事半认,蝴蝶事推光。而老年的张学良在夏威夷做口述的时候,把“色中饿鬼”式的自己真实地呈现出来,未做隐瞒,他的风流好色,相比于他的不抵抗,他的西安事变来讲,真的不算什么。他在即将走完人生路途的时候承认,年轻的自己,青年的自己,就是一个好色之徒,荒唐得很。 “温柔乡就是英雄冢,哪管东师入沈阳。” “沈阳已陷休回顾,更抱佳人舞几回。”如果想打官司去扣情节,马君武先生两首诗可能失之偏颇,但从政治的角度讲,他概括得绝对不谬,是对少帅的真实画像。而张学良就是一个政治人物,世人可以对他进行政治概括。 张学良在人生即将到站的时候,坦诚了自己,就像一个基督徒做最后的忏悔,人家自己都坦白了,他人何必再替人家讳莫如深?张学良是说了就解脱了,他人就不要再强行编排人家历史了。
李敖评价张学良时,坦言“张学良患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他的原话是这样的:“张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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