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的一个冬夜,临汾小城,三个男子,一人手持一把小口径手枪,一人手持一把五四式手枪,一人手持一把日本军用刺刀,翻墙跳进尧庙商店的院子,实施抢劫。 乌国庆这个人,1936年12月5日生在内蒙古宁城县汐子镇一个蒙古族家庭,那时候家穷,他小时候连汉字都不识。1950年,13岁的他被选送到河北省承德卫生学校少数民族班学医基础,接受正规教育。1955年,转到上海司法鉴定科学研究所专攻法医,次年考上研究生班,跟苏联专家学刑事技术鉴定。1960年毕业后,分配到研究所工作,后来进公安部刑事侦查局,当了大要案处处长、助理巡视员、巡视员。他参与破案上千起,包括吉林市博物馆特大纵火案、张君系列持枪杀人案、石家庄3·16爆炸案、河南鄢陵长途客车爆炸案等。1997年退休后,被公安部返聘,继续办大案,每年出差超200天,直到2019年6月30日逝世,享年83岁。他被叫“中国福尔摩斯”,靠的就是细致勘查和逻辑推理,从不靠运气。 陈文洋出生在山西临汾尧庙镇,爸是医生,有个孪生弟弟陈晋洋。中学时他不爱念书,没参加毕业合影,后来说去北京复读考大学,其实卷进了抢劫。他的同伙周某和李某也是年轻人,三人用枪刀作案,行为鲁莽,没啥经验却胆子大。乌国庆那年49岁,还没那么出名,但已经破了不少案子。他注重现场细节,比如指纹鞋印比对,强调逻辑在破案中的作用。陈文洋他们仨不是啥正面人物,就是普通年轻人走了歪路,抢东西时绑人开枪,造成社会恐慌。 尧庙商店抢劫那天,三人戴白口罩,一个持小口径手枪,一个拿五四式手枪,一个握日本军用刺刀,从院墙翻进去。店员聊天时,他们闯入,用床单撕的布条绑人,关上门。街上还有人进店买东西,他们蹲角落,进来一个绑一个,总绑了13人。等没人了,抢吃的和东西,逃跑时还回头开枪。乌国庆去现场,在手表表盘上找到4枚指纹,地上提取鞋印。听目击者说,他判断犯罪分子有枪,街上有人还敢抢,要么惯犯要么愣头青,胆子会越来越大,肯定再犯。 几天后,浪泉信用社被抢,手法一样,三人没戴口罩,两人持枪一人持刀,绑了8名值班员和1名小孩,抢成捆新毛票,有号码记录。乌国庆赶去,在四条腿凳子上发现一枚指纹。值班员说,劫匪没戴口罩,不认识他们。乌国庆觉得这点关键,在尧庙戴口罩怕熟人认,在浪泉不戴,说明他们是尧庙本地人。排查重点放尧庙,特别是用新毛票的人。 排查时,一家小饭馆报告两条年轻人来喝酒,没点菜,只点啤酒,付账用一把新毛票,啤酒1块2,他们给1块3,没找零就走。乌国庆觉得线索重要,去饭馆深挖。一个女青年说,其中一人是中学同学,同级不同班,叫不出名,就说是2班的。乌国庆去中学找2班班主任,要了毕业合照,让女青年认,她指出一人。查出这人正复读。 乌国庆带女青年在复读路上指认真人,但几次走过她没认出,看照片还是指那人。乌国庆经验足,知道看老照片容易记忆偏差。问特征,她说那人中学不念书,现在还能考大学?乌国庆灵光一闪,猜嫌疑人没照毕业照。要是照了,她肯定认出真人。只有不在照片上,她才会错认别人。 乌国庆问班主任,这班有学生没照毕业照?班主任说两人没照。找来那两人照片,让女青年认,她一眼认出其中一个,叫陈文洋,这次没错。查出陈文洋爸是医生,警方去他家抓人,他已和同伙去北京,枪支子弹放孪生弟弟陈晋洋那儿。搜查拿到物证,从陈晋洋口里得知火车班次。 三人最终在北京丰台落网,身上搜出成捆新毛票,正是浪泉信用社的钱。案件破了,乌国庆的判断准得像算命。他这人办案不爱吹牛,就靠一步步细节堆起来。陈文洋他们仨被抓,结局就是法律惩处,没啥好美化的。整个过程显示,破案靠证据和脑子,不是运气。 这个案子发生在1985年,那时候技术没现在先进,全凭人工勘查。乌国庆从指纹鞋印入手,结合目击,缩小范围。线索从饭馆来,女青年认人虽出错,但乌国庆抓细节,转败为胜。陈文洋藏枪在弟弟那儿,也暴露了家族牵连。抓捕在北京,跨省协作快,钱款追回,受害者得到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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