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年仅3岁，就被狼咬掉了半张脸，父亲将其无情的扔到山洞中，没想到他却顽强的活了下来 03年服装店那会儿，他一进门我就有点怔住了，脸那边一大片凹陷的肉，像被什么野兽撕咬过，眼神却很平静，他见我愣着，反倒先开口，说怕吓着人，这话他估计讲了几十年，语气轻飘得像说“今天天冷”。你很难想象这么一句话背后，是怎么熬过来的日子。 他被咬那年新疆冷得吓人，沁城那边雪下了一夜，小孩在草地上追蝴蝶，没喊一声就被狼扑倒了，半边脸啃得露了骨头，右眼也跟着废了。被人背到卫生所时全身是血，医生用牲口缝麻袋的粗针往他脸上戳，连麻药都没有，他疼得当场晕了过去。 刚能睁眼，身边却不是床而是泥地，周围是黑的，冷得骨头发疼，他还以为自己做梦了，直到听见洞口那声脚步声远去，隐约是他爸留的句“活不了就算了”。他是真的被扔进后山了。没人喂他，他就用牙啃草根，舔结冰的墙壁，捧着牛粪点火，靠点热气缩成团，不睡着就还能挺住。 第七天，一个放牧的汉子牵马经过，马突然停了脚，他才凑近听见有个声音在哼哼，扒开石头，见里面裹着个血肉模糊的小孩。捞出来时他没哭，嗓子沙了，只是眼皮一跳一跳。后来有个草医上山，拿着锅巴样的药草给他脸敷，熬了两个月，人是捡回来了，脸却像被火烧过，干裂结痂，一笑就扯开。 可他回家也没能真回去，父亲给他腾了个羊圈，说人看见他吃不下饭，让他别出来吓人。他窝在牛粪堆里过冬，零下三十多度，他手脚冻得像紫萝卜，身上盖着烂棉絮，连打个喷嚏都疼。夜里狗在叫，他睁着眼等天亮，屋顶还漏风，风吹进去像刀割。偶尔他姐姐会摸黑来塞块馕，或者把自己的旧棉袄偷偷挂门口。 到了十三岁，家里彻底撂挑子，说“你该自己过日子了”，他就拿了口破锅，背着根棍子去了镇子那边干活。没人肯让他进屋，只能干挑水、扫地、砍柴这种活儿，吃的是换来的馕渣，住的是人家柴棚。有一年冬天他冻伤手，整整两根指头黑了，被邻居用烙铁戳了才保住。 婚事是姐姐帮他张罗的，女孩叫聂慧英，有个烧伤疤，也不算“正常”。他们见面那天，她就看了他一眼，说了句“你能养活我不就行了”，他点头，她也没多问，连聘礼都没要。婚礼只花了三百块，一锅羊肉一瓶酒，没人跳舞也没人起哄，但他头一回觉得自己不是多余的。 后来两人住在镇边，养了几只羊，种了些菜地，孩子一个接一个地来，虽穷但过得稳。他一边砍柴一边把馕热好，她一边织布一边哄娃睡觉。等孩子大了，才有人发现，这家人笑得挺多的。他的脸还是那样，可孙子却常挂在他脖子上叫“爷爷”，没人避讳。 直到乌市那边一个整形专家看了报道，说愿意免费给他做修复，他才第一次进大医院。六台刀，一年多时间，缝了多少针他都没数清，疼得整宿睡不了，但最后那张脸，眼睛亮了，嘴角能抬了，他照镜子时自己都说“不像以前那个了”。 现在78岁了，还能自己种辣椒，羊圈也还在，孩子隔三差五来看他，他说自己脸上那块疤现在就像一块旧勋章，是活过、熬过、没被整死的见证。他说得轻描淡写，可你听完，心里会有点发麻——你觉得，如果那年没人听见那声哭，他还会活到今天吗？欢迎说说你的看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