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2年,47岁的陈菊梅做了一个疯狂的决定:切掉阑尾,摘掉扁桃体,拔光满口牙齿。她说:“我要把身体上所有能引发炎症、影响我肝病研究的器官全部清除! 那个时候没人能想象一个医生会主动约手术,顺序排好,从咽喉到腹腔,再到牙床,一个部位接着一个部位处理掉,她不是急性病,也不是肿瘤,而是想把所有可能引发发烧、炎症甚至轻微感染的部位都先清空,说白了,就是不想被自己的身体耽误实验进度,不想在病毒分离到一半的时候因为牙痛或扁桃体红肿而推迟操作,连一小天都不可以拖延。 这种想法在当时的医院会议上引起了很大争议,有医生直接拒绝为她操作,还有人劝她说万一术后感染怎么办,失血怎么办,拔牙后吃东西不方便影响营养怎么办,她都听完了,也点头了,但她说“我了解风险,但更了解机会成本”。 她那会儿在北京302医院,肝炎病人排满了楼道,每天送进来的有孕妇、有军人、有老师也有十几岁的学生,早期的乙肝和丙肝区分不清,传染源不明,发热患者多到来不及隔离,院感事故频繁,最夸张的一次,急诊护士一个月内连续被感染三人,她觉得必须快,不然死人太多了。 她下手术台第八天重新站回实验室,穿着厚厚的防护服,嘴里不再说话,只拿板书写字,八小时不喝水不摘手套,病原筛选样本时,一天要完成42个血清分型,每个试管都要亲手贴编号,室温36度,汗从袖口滴进鞋子里。 她不是一个人在干,她带的是一个十人小组,其中三个研究生年纪都不到30岁,很多人后来回忆起那几年,都会提到一个词叫“硬扛”,没有电脑、没有自动仪器,靠人手和眼睛判断数据,靠轮流换班去找能抗感染的药物组合,1978年她带队拿到了国内第一个针对乙型肝炎病毒HBV的实验结果,写成论文的时候她要求把自己排在第四作者,她说:“前面那几个孩子比我多干了两个夜班。” 她做完那个极端决定十年后,北京传染病的年死亡率下降了一半以上,她不喜欢接受采访,也不愿在单位内部讲课,但她带出来的研究生后来成了医院里的中坚骨干,也参与了非典、手足口和登革热的前线防控任务。 她的事后来写进了302医院的内刊,篇幅不长,只讲了她三次手术和一个月恢复期的细节,没什么渲染,也没有颂词,只在最后一句话里写:“陈主任的牙,是她自己签字要求拔的。” 你能理解她的选择吗?欢迎来聊聊你的看法。
1972年,47岁的陈菊梅做了一个疯狂的决定:切掉阑尾,摘掉扁桃体,拔光满口牙齿
落安情感
2025-09-15 11:4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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