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骨铮铮牟永大:1940年代的信仰与坚守 1940年代,30岁,他被塞进烧红的铁

史海沉钩 2025-10-03 17:47:55

铁骨铮铮牟永大:1940年代的信仰与坚守 1940年代,30岁,他被塞进烧红的铁皮桶,皮肤烫得滋滋作响,敌人的烙铁还在往肉里按——可哪怕惨叫震碎了审讯室,牟永大硬是咬紧牙关,半个字的秘密都没吐! 没人知道,牟永大当初揣着地下党介绍信离开家乡时,兜里还装着娘缝的粗布袜。 他是四川涪陵人,家里世代种庄稼,1938年日军轰炸涪陵,他看着自家茅屋被烧,弟弟被弹片划伤,才明白“安稳过日子”得先把侵略者赶出去。 那时候地下党在涪陵动员群众,他没多想就报了名,化名“老牟”在重庆朝天门码头当搬运工,表面上扛货,暗地里给同志们递情报——藏在竹筐夹层里的密信、写在烟盒纸上的联络暗号,他每次都攥得手心冒汗,生怕出半点差错。 他被抓,是因为叛徒出卖。1942年冬天,他约好和联络员在茶馆接头,刚把密信塞到桌腿下,就见几个便衣冲进来。 叛徒站在门口指认他时,他第一反应不是跑,是用脚把密信蹭到炭炉边,看着纸片化成灰才被按在地上。 敌人把他押到审讯室,一开始还假惺惺劝降,说只要供出地下党据点,就能给大洋让他回家。牟永大只冷笑,说“你们烧我家时,怎么没想着给我娘留条活路?” 敌人见软的不行,就来硬的。除了烧红的铁皮桶和烙铁,还把他的手指塞进竹夹里拧,指甲盖全翻了过来。 有次审讯完,同牢房的难友帮他擦伤口,发现他怀里还揣着半块干硬的玉米饼——那是接头前娘托人从老家带来的,他没舍得吃。难友问他“疼得快扛不住时,想啥呢?” 他喘着气说“想我娘在老家种的红薯,等赢了,我得回去帮她收。”其实他心里清楚,自己未必能等到那一天,可他更怕说了,其他同志会遭殃,更多像他娘一样的老百姓会没了依靠。 那时候重庆的地下斗争有多险?同志间接头要靠“暗语+信物”,比如递烟时烟嘴朝左是安全,朝右是有危险;传递情报得绕三四个地方,今天在码头,明天可能就改在菜市场。 牟永大干这行四年,从没出过岔子,他记熟了每条小巷的出口,知道哪家商铺的后门能通暗沟,甚至能从敌人的脚步声判断是巡逻队还是便衣。 可再谨慎,也防不住内部出叛徒——那个出卖他的联络员,是被敌人抓后没扛住酷刑,才把他供了出来。 有人可能会问,30岁的年纪,正是上有老下有小的时候,牟永大就不怕死吗? 他怕过,被塞进铁皮桶的那一刻,他疼得想昏过去,可一想到之前牺牲的同志——那个才18岁的小通讯员,被敌人打断腿还喊着“打倒侵略者”,他就咬着牙把惨叫咽回去。 他知道,自己多扛一秒,其他同志就能多一分时间转移;自己多守一个秘密,就能多保护一个像家乡一样的地方不被糟蹋。 最终,牟永大没等到回家收红薯的那天。1943年春天,敌人见实在撬不开他的嘴,就把他押到了歌乐山刑场。 临刑前,他对着天空喊“我娘等着我,中国等着胜利!”声音响得连看守都愣了神。后来同牢房的难友获救后,把他的故事讲给了更多人,人们才知道,那个在码头扛货的“老牟”,原来是个连死都不怕的硬骨头。 牟永大不是什么大人物,没留下惊天动地的功绩,可他用30岁的生命证明:有些东西比疼痛更重要,有些信仰比生命更珍贵。 在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正是无数个像他这样的普通人,用咬紧牙关的坚守,撑起了民族的希望。 要是他能看到今天的中国,看到老家的红薯地丰收,看到孩子们安稳上学,会不会笑着把娘缝的粗布袜拿出来晒一晒?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0 阅读:0

猜你喜欢

史海沉钩

史海沉钩

专注文献考据与历史真相,还原被遗忘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