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通房丫鬟,是主子行房时的伺候工具。主子有需要,得马上递汗巾、点安神香。手脚要快,还得帮着宽衣解带。新婚之夜,对她们来说更难熬。 深更半夜,大户人家的主卧还留着灯,红绸帐子里夫妻俩动静轻缓,床边站着个穿粗布衫的少女,双手托着温茶,眼睛盯着青砖地,连大气都不敢喘。 这就是通房丫鬟的日子,说是伺候人,更像件“活家具”,连呼吸重了都怕惹嫌。 古代大户人家,通房丫鬟是最贴近主子的丫鬟,分两种。 一种是从小跟着少爷长的,吃穿用度都由主子担着,还得教少爷那些“没法明说的规矩”。 那时候讲究男女有别,父母不跟孩子讲床笫之事,先生也不敢教,全靠这些贴身丫鬟上手。 就像贾宝玉的袭人,书里写他做春梦醒了,裤带散在床边,袭人心慌得手出汗,赶紧过去扶,从那以后宝玉看她的眼神就变了,袭人也打定主意要当宝玉的姨娘。 林黛玉还开玩笑叫她“嫂嫂”,可这玩笑里藏着多少不确定,到底能不能熬成姨娘,谁也说不准。 另一种是小姐的陪嫁,跟着嫁到夫家继续伺候。 放到今天看,这事儿真让人感慨。通房丫鬟像旧时候的“工具人”,伺候完主子就被搁在一边。 还有些细节更扎心。明代《闺训图说》里写,新婚夫妻要是懂不懂房事,通房丫鬟得现场演示姿势,甚至亲手调整两人的动作。 灾荒年间,八成多的通房丫鬟都是被家里卖的,身价就值两头能耕地的牛,1880年杭州谭氏的账簿里,“李氏”卖12两白银,而一头健壮耕牛才6两。 陪嫁的通房更像主母的“眼线”,《知否》原型程氏家族的《内宅日志》规定,通房每天要向主母汇报月经周期,就怕她们先怀上孩子。 要是老爷连续召幸某个丫鬟超过三次,主母会派人灌“凉药”,也就是绝育汤,嘉庆年间李府的春杏就因为这个终身不孕。 更难堪的是,夫妻行房时,通房得递润滑膏、收汗巾,甚至随时替补。清代《闽小记》里有个通房丫鬟回忆:“夫人喘疾发作,老爷踢我膝窝示意我进去,帐外鞋都没脱就被拽进被子。” 这些丫鬟的情感也复杂。袭人一门心思认准宝玉,铁了心要当姨娘; 平儿低调,帮着管家却不争宠;鸳鸯最清醒,宁死不从贾赦,守住最后一点尊严。 可她们的命运全攥在主子手里,贾府败落时,一个个散了场:袭人嫁了戏子,平儿可能流落他乡,鸳鸯说不定一辈子守着贾母的牌位。 那时候女人地位低,通房丫鬟夹在中间更难,像面镜子,照出旧时候的乱乎劲儿。 想想现在多好,男女平等,工作再苦也是自己选的。 可那时候的丫鬟,哪有选择?只能忍着,盼着有个好结果。 她们熬着、盼着,把青春耗在大户人家里,故事里藏着旧时代的苦与无奈,也让我们更懂现在的好日子来得不容易。
古代的通房丫鬟,是主子行房时的伺候工具。主子有需要,得马上递汗巾、点安神香。手脚
史面的楚歌
2025-10-08 08:3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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