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6年,一个男干部因“强奸”女学员入狱7年,在狱中他拒不认罪,为了洗脱罪名他

悠然话史 2025-10-08 16:33:26

1986年,一个男干部因“强奸”女学员入狱7年,在狱中他拒不认罪,为了洗脱罪名他写了3007份“血状”,出狱14年后该女子含泪下跪:对不起,是我诬陷了你!   2000年深秋的武威菜市场,裴树唐正弯腰收拾剩菜叶子,沾着泥的裤脚扫过地面。 有人轻轻碰他胳膊,他抬头看见刘慧芳站在面前,手里攥着个皱巴巴的布包,脸比当年在文化馆时圆了些,鬓角却有了白头发。 “裴老师,我对不起你。”刘慧芳的声音发颤,从布包里掏出张泛黄的纸条,“这是汤馆长当年写的,他让我这么说的。”   纸条上的字迹歪歪扭扭,写着“就说裴树唐辅导时抱你、扯你衣服,事后给你调去市剧团”。裴树唐攥着纸条,指节泛白,纸条边缘被他捏得卷起来。 他想起1986年8月的那个傍晚,排练室里钢琴上还放着他给刘慧芳带的烤馍,曹武安冲进来时,馍掉在地上,沾了灰。 当时他以为只是情侣间的误会,没承想三天后警察上门,刘慧芳坐在派出所里,低着头说“裴老师欺负我”。   监狱里的七年,裴树唐最宝贝的是个铁皮饭盒。 饭盒里垫着层塑料布,里面裹着他写的申诉材料,纸是从报纸边角剪的,字写得密密麻麻,有的地方墨水晕开,是他晚上就着狱灯写时,手不小心蹭到的。 每天放风,他都要把饭盒摸几遍,生怕材料被弄湿。 有次狱友跟他开玩笑:“你这饭盒里装的是金元宝?”他摇摇头:“是我的清白。”放风时他会找个角落,把材料拿出来晒,一页页铺平,像呵护刚长出来的庄稼。   1993年出狱那天,裴树唐没回家——家早散了,妻子带着孩子改嫁,以前住的家属院换了新住户。 他去文化馆门口转了圈,门卫老张偷偷塞给他个布包,里面是他当年穿的蓝色中山装,袖口还留着妻子补的补丁。 他抱着布包,在街边找了个台阶坐下,看着文化馆的窗户,想起以前在里面教唱歌的日子,手指无意识地在膝盖上敲着钢琴键的节奏,敲着敲着就红了眼。   之后的七年,裴树唐在砖厂搬过砖,在街头扫过地,晚上就住在郊区租的小土房里。 土房里没电灯,他点着煤油灯写材料,灯芯烧得“滋滋”响,黑烟把屋顶熏得发黑。 他的手指因为搬砖磨出厚茧,握笔时有些费劲,就用布条缠在笔杆上。 有次写材料到半夜,煤油灯没油了,他摸黑把材料收好,坐在黑暗里,想起以前在文化馆弹钢琴的样子,琴键是白的,他的手在上面动,歌声飘满整个房间。   拿到刘慧芳给的纸条后,裴树唐开始找当年的证人。他骑着辆旧自行车,跑遍武威的大街小巷,找以前文化馆的同事。 老张已经退休,住在老城区的巷子里,听说裴树唐要申诉,翻出当年的值班记录:“你看,1986年8月12号,你七点半就签退走了,刘慧芳是八点走的,哪来的时间欺负她?” 还有个当年一起搞文艺的同事,现在开了个小饭馆,听说裴树唐的事,拍着桌子说:“我当时就在隔壁办公室,没听见任何动静,汤馆长就是看你辅导得好,嫉妒你!”   这些证据收集齐了,裴树唐又去市档案馆调资料,查1986年文化馆的人事记录,证明汤馆长当年确实有权力调动人员。 可申诉并不顺利,汤馆长已经去世,很多细节没人对证,法院几次驳回,说“证据不足”。 裴树唐没放弃,每年都去法院跑几趟,鞋子磨破了好几双,材料补充了一次又一次。 2009年冬天,他得了重感冒,发烧到39度,还是坚持去法院递交新找到的证人证言,走到法院门口时差点摔倒,被保安扶着坐下,他还不忘把材料抱在怀里,生怕弄湿。   2011年1月,法院终于开庭重审。裴树唐穿着那件补过的中山装,头发全白了,背也有些驼。 当法官念出“裴树唐无罪”时,他没哭,只是从怀里掏出那个铁皮饭盒,打开给法官看里面的材料:“这些年,我就靠这个活着。”   现在的裴树唐已经83岁,住在社区分配的小房子里。房子不大,墙上挂着两张照片,一张是他2011年平反后在法院门口拍的,另一张是他现在在社区文化站教小孩唱歌的样子。 文化站里有架二手钢琴,他每次去都要先擦一遍琴键,教小孩唱《在希望的田野上》,唱到高音部分,还是会像当年教刘慧芳那样,指着乐谱说“这里要提气,声音亮一点”。 他的桌子上还放着那个铁皮饭盒,里面装着当年的申诉材料和无罪判决书,阳光照在饭盒上,泛着淡淡的光。 主要信源:(市场星报——甘肃文化馆干部遭遇7年冤狱—被控强奸女演员,申诉25年终获无罪判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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