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洋,1962年出生,安徽阜阳人,1980年10月参军,1982年考

三色堇芳草湾 2025-10-08 19:12:41

刘海洋,1962 年出生,安徽阜阳人,1980 年 10 月参军,1982 年考入济南陆军学院,毕业后任 199 师 595 团 7 连排长,1985 年随部队赴老山前线参战。 这可不是普通的参军打仗,老山前线那地方,当年简直是 “生死线”。刘海洋在陆军学院那会儿就真下苦功,各种步兵武器、作战战术摸得门儿清,毕业分配到连队当排长,没多久就遇上了赴前线的命令。 命令下来那天,连里正在保养枪械,刘海洋把56冲擦得锃亮,枪机油味混着云南潮气,闷得人心里发毛。排长们围在连部,地图一摊,红线画在老山,大家心里都咯噔一下——那是“生死线”的代号,炮弹比雨点密。可他倒好,咧嘴一笑:“终于轮到咱上场了。” 夜里集合,他背着二十多公斤装备,领着三十多号兄弟,猫耳洞里钻来钻去。洞子矮得直不起腰,大家只能蹲着走,他干脆把背包当板凳,给新兵讲射击要领:“枪口一跳,心别跳,呼吸像拉风箱,一扣就稳。”话音没落,外头“咣”一声巨响,土渣子簌簌落,新兵脸都白了,他却拍拍钢盔:“别怕,这是欢迎炮,习惯就好。” 前沿阵地没桌子,他把地图铺在弹药箱上,用红笔标敌火力点,边标边嘟囔:“这机枪巢,必须拔掉,不然咱抬不起头。”说干就干,他带着爆破组,趁大雾摸上去,手雷拉环一拽,火光一闪,敌机枪哑了,兄弟们也把山头拿了下来。回来清点人数,少了一个,他蹲在战壕边,闷头抽了一支烟,烟灰弹在地上,像给战友画了个小小的圈。 前线缺水,大家嘴唇裂得出血,他把自己的水壶递过去,自己舔树叶上的露水。通讯员问他:“排长,你不渴?”他笑:“我嗓子眼大,忍忍就过去了。”其实大家心里明白,他是把生的希望先让给弟兄。后来,上级来视察,见他军装被弹片划成布条,还打趣:“你这是穿迷彩还是穿拖把?”他嘿嘿笑:“拖把也行,能扫地,也能扫敌人。” 最险那次,敌人夜袭,炮弹像下雨,他扛着伤员往后跑,一发炮弹落在脚边,他下意识扑在伤员身上,弹片擦着钢盔飞过,脑袋嗡嗡响,血顺着脖子往下流。卫生员要给他包扎,他推开:“先救重的,我死不了。”说完,抄起冲锋枪又冲回前沿,那一夜,他打光三个弹匣,胳膊被震得发麻,却硬是把敌人压了下去。第二天清晨,他坐在战壕边,用匕首削苹果,削到一半,手抖得拿不住刀,这才想起后怕。 老山轮战结束,他带着连队撤回,三十多号人出去,回来少了四个,他把四枚帽徽攥在手心,攥出了汗。授勋大会上,他把奖章别在战友遗像前,敬了个礼,转身就走,背影瘦得像根竹竿,却撑起了三十多个家的天。后来,他常回老山,站在昔日阵地上,掏出一包烟,四根插进土里,自己点一根,抽一半,留一半,让山风把烟灰吹散,像是跟兄弟说:“哥几个,天亮了,咱们回家。” 我看完他的事迹,脑子里蹦出一句话:真正的硬汉,不是肌肉块,是把战友扛在肩上,把死亡挡在身前,还笑着说“死不了”的那种人。刘海洋没上热搜,没拍纪录片,但他的故事在老兵圈里口口相传,像老山里的雾,看似散了,其实一直飘着。 有人问:如今和平年代,还需要这种“硬”吗?我说,当然需要。不是硬扛子弹,是硬扛责任,硬扛生活里的难。工作上项目卡壳,你硬顶着不撂挑子;家里老人住院,你硬扛着不喊累;地铁里看到小偷,你硬气一声“住手”。这些小小的“硬”,拼起来就是社会的底气。刘海洋扛的是山头,我们扛的是日子,本质一样:把困难踩在脚下,把希望留给身后。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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