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年7月5日深夜,加强排排长张泽醒来时,发现战壕里有几个日军正用刺刀往中毒

趣史小研究 2025-10-30 21:49:08

1942年7月5日深夜,加强排排长张泽醒来时,发现战壕里有几个日军正用刺刀往中毒气的战士身上捅,张泽用力端起身边的轻机枪,向鬼子扫射。 说起这场仗,就绕不开1938年的徐州会战。 大家可能都听过“台儿庄大捷”,那叫一个扬眉吐气。裕仁天皇面子上挂不住了,气急败坏,撕毁了“年内不再进攻”的决定,调集了30多万大军,分六路包抄徐州,想把咱们的精锐一口吃掉。 当时蒋介石也上了头,调了60万大军,想在徐州跟日军再干一票大的。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第六十军,这支刚从云南走了几千里地过来的部队,被顶了上去。 4月21日,军长卢汉刚到徐州见李宗仁,李宗仁火烧眉毛,拉着他的手就说:“你军来得正好,赶紧去台儿庄东南,归孙连仲指挥。” 卢汉想问问敌情,结果李宗仁急,白崇禧打马虎眼,说“情况已趋缓和”。等卢汉再去见顶头上司孙连仲,孙司令嘿嘿一笑,说“局势已趋稳定”。 4月22日拂晓,六十军的弟兄们刚在车辐山、赵墩下车,脚还没站稳,正往集结地开进。军指挥所刚到运河边,东北方向就打成了一锅粥。 第一八三师的先头部队,在陈家瓦房、邢家楼,一头就撞上了日军的精锐。 汤恩伯和于学忠的部队都后撤了,防线撕开一个大口子。日军的板垣、矶谷师团,最精锐的部队,带着坦克大炮就从这个口子扎进来了。 这帮指挥官,把滇军这支“客军”当成了堵漏的沙袋! 六十军的弟兄们连战壕都没挖利索,直接就在平原上,用血肉之躯,和日军的钢铁洪流开始了遭遇战。 第一仗,在陈家瓦房,尹国华营长带着全营500多人,跟日军白刃战,全营殉国。他们用命,给后面的大部队争取了几个小时的备战时间。 日军哪见过这么猛的?被打得阵脚大乱,往后溃逃。 当然,咱们的牺牲更大。团长潘朔端重伤,副团长黄云龙阵亡。旅长陈钟书头部中弹,当场牺牲。 陈钟书旅长出征前就跟部下说:“日人欺我太甚。这次出来,家里都安排好了,誓以必死决心报答国家!” 咱们的主角张泽,当时是第一八二师一〇七七团的营长。他守的阵地叫火石埠。 4月25日,日军对着火石埠猛攻,一天落弹上千发,工事全给炸毁了。 营长张泽是怎么打的? 他让士兵全隐蔽在阵地高地脚下的平地工事里。敌人炮轰左边,他们就沿着交通壕躲到右边;炮轰右边,再躲回左边。 等日军步兵以为阵地没人了,大摇大摆冲上来,张泽一声令下,所有火器一起开火,硬是把敌人一次次打了回去。 打到天黑,张泽的阵地前,麦地里全是鬼子的尸体。而他自己一个营,也只剩下了七八十人,还包括好几个不愿下火线的伤员。 他的团长余建勋后来回忆,张泽派了个伤员去团部求援。那小伙子是个机枪手,子弹从左肋穿到后背,弹头还露在外面。团部卫生员都上前线了,小伙子直接对团长说:“团长,你动手替我拔出来就行了!” 余团长给他割弹头,问他痛不痛。 你猜他怎么说? 他说:“不痛,你割吧!我死也划算了!我抬着机枪,变换了几十次阵地,敌人的炮始终打不着我。我亲眼看见鬼子倒在我机枪下,一个接一个,数不清了,我划得着了!这点伤算什么?” 这就是六十军的兵。有这样的兵,火石埠才能在敌人的炮火里屹立不倒。 在平原上硬拼,滇军伤亡太惨。军长卢汉顶着蒋介石“死守台儿庄”的骂,下令把防御重点转移到台儿庄的门户——禹王山。 这才是真正的血肉磨坊。 日军知道禹王山的重要,玩了命地攻。4月28日,一八四师旅长王秉璋亲自带队反冲锋,胸部被子弹打穿,愣是坚持指挥,直到夺回阵地。 5月1日,山顶阵地被日军占领。第一营连长李佐,带着全连258人反攻。 他用“添油战术”,一个排一个排地冲。第一个排冲上去,快到山顶时,全排牺牲,只剩6个人,刚占领山顶,又被日军炮火覆盖,全部阵亡。 第二个排接着冲,伤亡过半,只剩30多人,再次夺回山顶。 李佐带着第三个排跟上,终于站稳了脚跟。 打到5月7日,禹王山顶的工事全被日军炮火犁平了。 新上去的士兵连修工事的时间都没有,怎么办? 他们就依靠着战友的尸体当掩体,继续射击。 到最后,阵地后面几十亩的麦田,全埋满了牺牲的烈士,新阵亡的弟兄,已经无地可埋。 而咱们的营长张泽,也在28日的禹王山反击战中,指挥部队从侧翼猛攻日军。敌人被他打得节节败退,但张泽营长也不幸负伤,被抬下了火线。 从4月22日到5月19日,整整27天。 日军最精锐的板垣、矶谷师团,碰上了滇军这块硬骨头,始终没能跨过禹王山,直插徐州。 这27天,六十军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阵亡13869人,失踪430人,负伤4545人。 其中,旅长阵亡1人,团长阵亡4人,负伤3人,营级以下军官伤亡过半。两个师几乎打光,战后只能各缩编成一个团。 这支来自彩云之南的军队,用近两万人的伤亡,掩护了第五战区几十万大军的战略转移,为后来的武汉保卫战赢得了宝贵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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