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于狱中、长于狱中的她,是中共地下党员、革命烈士李苍降的女儿。怀孕的母亲被悬吊拷

松林中静思的隐士 2025-11-04 15:19:47

生于狱中、长于狱中的她,是中共地下党员、革命烈士李苍降的女儿。怀孕的母亲被悬吊拷问,血流一地,昏迷早产;父亲受尽酷刑,宁死不屈。 ​​这个在血泊中诞生的孩子,取名“李狱生”——名字里刻着她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重印记,也藏着父母那代人用生命坚守的信仰。 牢房里的空气永远是潮湿的,混着霉味和淡淡的血腥味,分不清白天黑夜。李狱生的第一声啼哭,在死寂的牢房里显得格外清亮,却让难友们既心疼又揪心。母亲刚从酷刑和早产的双重折磨中缓过来,脸色惨白如纸,单薄的囚服下,胳膊和腿上的伤痕还在渗血。她连抬起胳膊的力气都没有,却拼尽全力把襁褓里的孩子搂在怀里,用干涩的嘴唇轻轻碰着女儿的额头。 没有奶水,母亲就咬破自己的手指,让孩子吮吸指尖的血珠;没有襁褓,女难友们就把自己身上干净些的布条撕下来,一层一层裹住这个脆弱的小生命。同牢房的张阿姨是个纺织女工,每天偷偷把省下来的粗粮磨成细粉,用温水搅成糊状,装在一个破瓷碗里,一点点喂给李狱生;隔壁牢房的老战士王大叔,每次放风回来,都会在衣角藏几颗野果,偷偷塞给李狱生的母亲,说能补补身子。母亲的手因为反复受刑,关节肿大变形,指甲缝里还嵌着血痂,可每次抚摸女儿柔软的脸颊时,动作都轻得像羽毛,嘴里总在呢喃:“狱生,要活着,要记得爸妈是为了啥……” 李狱生三岁那年,监狱里突然来了一群荷枪实弹的敌人,把她的父母押了出去。她趴在铁栏杆上,看着父母的背影,拼命哭喊“爸妈”,父亲回头望了她一眼,眼神坚定得像钢铁,没有说一句话,却把所有的期盼都藏在了那一眼里。那天下午,枪声在监狱外响起,母亲再也没有回来。后来,一位被策反的狱警悄悄告诉她们,父亲在刑场上还在高喊“共产党万岁”,母亲直到最后一刻,手里还攥着一块磨得光滑的木牌,上面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党”字。 从那天起,牢房里的叔叔阿姨们就成了李狱生的亲人。他们教她认“革命”“信仰”“人民”这些字,用树枝在地上写字给她看;他们给她讲井冈山的故事,讲红军长征的艰难,告诉她外面有广阔的天地,有不用受压迫的生活。李狱生记性好,叔叔阿姨们讲的故事,她听一遍就能记住,晚上躺在母亲曾经的怀里,就把这些故事默念一遍,仿佛这样就能感受到父母的气息。她学会了忍耐,饿的时候就喝几口凉水,冷的时候就缩在难友们的怀里取暖,小小的年纪,眼里却有着不符合年龄的沉静和坚定。 新中国成立的消息传到监狱那天,难友们相拥而泣,抱着李狱生欢呼。当牢房的大门被打开,阳光第一次照进来时,李狱生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那刺眼却温暖的光芒,让她想起了叔叔阿姨们描述的“光明未来”。党组织把她接到了后方,给她安排了新的生活,有人劝她改个更“吉利”的名字,说“狱生”太沉重,她却摇着头拒绝:“这是爸妈给我取的名字,是他们用命换来的,我不能改。” 上学后,李狱生比所有同学都刻苦。别人在玩耍的时候,她在啃书本;别人休息的时候,她在整理革命故事。她知道,自己肩上扛着父母和难友们的期望,只有努力学习,才能不辜负他们的牺牲。毕业后,她主动申请到最偏远、最艰苦的基层工作,去了父母曾经战斗过的地方。她帮村民修路、建校、推广农业技术,把自己的工资省下来资助贫困学生,村里的老人都说她“跟她爸妈一样,心里装着老百姓”。 有一次,村里遭遇洪水,李狱生第一个跳进齐腰深的水里,组织村民转移。她的胳膊被树枝划伤,流了很多血,却浑然不觉,直到把最后一位老人背到安全地带,才瘫坐在地上。有人问她图什么,她抹了把脸上的泥水,笑着说:“我爸妈为了让大家过上好日子,连命都豁出去了,我做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如今的李狱生已经是满头白发的老人,可她依然保持着革命后代的本色。她常去学校给孩子们讲父母和难友们的故事,拿出那块珍藏了几十年的木牌,告诉孩子们:“信仰不是挂在嘴边的,是危难时的坚守,是顺境中的清醒,是一代代人要传承下去的责任。” 我们生活在和平年代,不用再经历牢狱之苦、战火纷飞,可我们不能忘记,今天的一切都是像李苍降夫妇这样的革命烈士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他们的信仰,是为了民族独立、人民解放;他们的牺牲,是为了让后代能过上有尊严、有希望的生活。传承红色基因,不是一句口号,而是要把革命先辈的信仰刻在心里,把他们的精神融入行动,在平凡的岗位上坚守初心,珍惜当下的幸福。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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