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世纪,两名白人男子用一根木棍抬着一名当地土著,画面中的女孩正被当成商品交易,

司马槑谈过去 2025-11-23 01:39:42

18世纪,两名白人男子用一根木棍抬着一名当地土著,画面中的女孩正被当成商品交易,她的重量多少,就是价格的多少,在卖给奴隶主后,等待她的将是暗无天日的奴役生活。 在那个所谓的“大航海时代”,在那些西方文明自诩为上帝选民的岁月里,人,是不被当人看的。在那根抬起女孩的粗木棍两端,扛着的根本不是什么货物,而是西方殖民历史上最丑陋、最无法洗白的罪证。 咱们把时钟拨回到几百年前,去看看那个被黄金和鲜血浸泡的年代。 那时候的逻辑简单粗暴得让人害怕:你的肤色决定了你的命运,你的体重决定了你的价格。这姑娘被像待宰的牲口一样捆绑、悬吊、称重,旁边站着的白人男子,脸上那种冷漠的神情,比他们手里的鞭子更让人绝望。在他们眼里,这不仅是一笔生意,这简直就是理所应当的“贸易”。 你可能会问,这种要把人逼疯的日子,到底持续了多久? 四个世纪。整整四百年。 这四百年里,大西洋的海水都被染红了。咱们现在翻看史料,看到“1200万”这个数字时,可能只是觉得它是个冷冰冰的统计数据。但你要知道,这1200万人背后,还有至少400万具尸体,是永远没能到达彼岸的。他们被扔进了大海,成了鲨鱼的腹中餐。有历史学家曾经说过一句极具讽刺意味的话:如果大西洋的水干了,你甚至能顺着海底的白骨,找到从非洲通往美洲的航线。 咱们得聊聊那艘“死亡之船”。 你知道那时候的奴隶船有多恐怖吗?为了省钱,奴隶贩子把黑人塞进船舱里,每个人拥有的空间还没有一口棺材大。几百号人挤在恶臭、呕吐物和排泄物里,这哪是坐船,这简直就是漂浮在海上的活棺材。这时候,死亡甚至成了一种解脱。很多人宁愿趁着放风的机会跳海自杀,也不愿意去那个未知的“新大陆”。 但最惨的,还得是女性。 这就得说到咱们开头提到的那个被抬着的女孩了。如果她侥幸活过了海上的颠簸,到了种植园,等待她的命运可能比死还难受。在贪婪的奴隶主眼里,女性黑奴有着双重价值:白天是干活的牲口,晚上是泄欲的工具,甚至还是免费的“小奴隶生产线”。 这话听着难听,但这就是那段历史的真实写照。奴隶主为了获得更多的劳动力,强迫女奴不断生育。孩子一生下来,还是奴隶,接着干活,接着被卖。这是一种连根拔起的绝望,它剥夺了作为母亲的权利,剥夺了作为人的尊严,把人彻底物化成了会呼吸的资产。 这种日子,换谁谁不疯? 但你别以为黑人就真的只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咱们读历史,既要看到苦难,更要看到骨头里的硬气。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这话从来都不是空话。1791年,海地的那把火烧起来了。杜桑卢维杜尔带着一群被视为“牲口”的黑奴,硬是干翻了当时不可一世的殖民者,建立了世界上第一个黑人共和国。这事儿在当时那是破天荒的,直接给了欧美奴隶主们一记响亮的耳光:你们可以锁住我的手脚,但锁不住我要自由的心。 说到这,我脑海里突然蹦出个画面,虽然跨越了时空,但那股子劲儿是一样的。 还记得2021年在美国旧金山街头的那位76岁华裔老太谢萧珍吗?当那个39岁的白人壮汉无端挥拳打向她的时候,他以为自己挑了个软柿子。在他那扭曲的种族主义逻辑里,就像几百年前他的祖先看待那个被木棍抬着的女孩一样,觉得这是个可以随意欺凌的对象。 结果呢? 谢婆婆没惯着他。一根木棍,反手就抄了起来。最后躺在担架上头破血流的,是那个袭击者。视频里谢婆婆捂着肿胀的眼睛,虽然受了伤,但那股子“我不怕你”的气势,真的让人动容。 这根木棍,和18世纪那根抬人的木棍,形成了跨越时空的互文。 前者是压迫的工具,是把人当商品的刑具;后者是反抗的武器,是维护尊严的权杖。从海地的甘蔗林,到旧金山的街头,这几百年来,弱者对于霸权的反击从来就没有停止过。 咱们回头再看这段历史,心情很复杂。虽然林肯在1863年就签了字,说黑奴解放了;虽然现在的教科书里都在讲平等。但那道无形的锁链真的断了吗? 并没有完全断干净。 现在的歧视,可能不再是明晃晃的铁链和鞭子,它变成了就业歧视,变成了暴力执法,变成了弗洛伊德脖子上那只死死压住的膝盖。那种“我比你高贵”的傲慢,依然流淌在某些人的血液里。 咱们为什么要反复提起这些旧事? 记住历史,不是为了延续仇恨,而是为了看清现在。 那个被当成商品抬着的女孩,她的名字可能永远没人知道了。但她的遭遇像一块烙印,烫在了人类文明的耻辱柱上。它时刻提醒我们:当一个人开始把另一个人不当人的时候,地狱的大门就已经打开了。 如今的世界,依然动荡不安。强权依然在某些角落里横行,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依然被一些人奉为圭臬。但咱们得明白一个道理:尊严这东西,别人给不了,得靠自己争。就像谢婆婆手里的那根棍子,面对无端的恶意,唯有敢于亮剑,才能赢得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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