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道士毕云路过日军哨卡,因没有向日军鞠躬,当场被打了个半死,他大怒,伤好后,他活跃于日军据点,专杀日军报仇! 你想想,1938年的华北平原,日军的哨卡像恶狼的眼睛,盯着每一个路过的中国人,鞠躬成了他们羞辱同胞的“规矩”。 毕云本在青虚山道观修行,平日里除了打坐诵经,就帮山下百姓看些小病、修修农具,素衣布鞋,手里总拎着个装草药的旧布包,谁见了都喊他声“毕道长”。那天他背着药篓去邻村送药,走到村口哨卡时,两个日军端着枪拦住了路,叽里呱啦地指着他的脚,又对着自己的腰比画——是要他弯腰鞠躬。毕云自幼在道观长大,骨子里刻着道家的气节,更见不得同胞被这般折辱,他把药篓往肩上一拢,梗着脖子说:“我拜天拜地拜祖师,绝不拜豺狼!”这话刚落,一个日军的枪托就砸在了他的膝盖上,他扑通跪倒在地,另一个日军的皮靴紧接着踹在他胸口,他疼得蜷在地上,药篓滚了,草药撒了一地,日军还不解气,又用枪托往他背上、腿上猛砸,直到他昏死过去才罢手。 路过的乡亲们吓得不敢上前,等日军走远了,才七手八脚把他抬到附近的破庙里。毕云醒来时,浑身的骨头像散了架,喉咙里腥甜得厉害,他摸了摸胸口,咳出来的痰里都带着血。守在一旁的老郎中叹着气给他敷草药,说:“道长,忍忍吧,现在这世道,低头能保命。”毕云却咬着牙摇头,他想起去年日军扫荡时,道观被烧,师兄为了护着观里的经书,被日军用刺刀挑死在殿门口,那时他只想着避祸,可如今这顿毒打,让他彻底明白,乱世里躲是躲不过的,跪着也未必能活。他扯下身上的道袍,撕成布条缠在伤口上,眼神里没了往日的平和,只剩一团火。 伤还没好利索,毕云就开始琢磨报仇的法子。他懂些草药,就采了些能让人暂时失聪失明的麻药,磨成粉末藏在袖管里;又在道观后山洞里翻出一把祖师传下来的短刀,刀身虽锈,磨开后依旧锋利。他不再穿道袍,换上了百姓的粗布褂子,头发散开,混在逃难的人群里,专挑日军据点附近转悠。日军据点外总有巡逻的哨兵,他摸清了换岗的时辰,趁夜摸到据点旁的芦苇丛里,等哨兵单独走到暗处,就猛地冲上去,用沾了麻药的帕子捂住对方口鼻,等对方软倒,就用短刀抹了脖子,随后迅速拖进芦苇丛藏好,神不知鬼不觉。 有一次,他听说据点里的一个日军小队长,每天清晨都要带着人去河边打水,便提前在河边的水草里藏了块石头。那天清晨,小队长刚弯腰舀水,毕云突然从水草里窜出,举起石头就砸在了对方的后脑勺上,小队长哼都没哼就倒了。旁边的两个日军吓得端起枪,毕云却早有准备,转身就钻进了河边的柳树林,日军追了半天,连他的影子都没看到。还有一回,他扮成卖柴的,挑着柴禾进了据点,趁日军做饭时,把麻药撒进了他们的米汤里,等日军们头晕眼花时,他拔出短刀,一口气杀了三个日军,最后顺着据点的排水渠溜了出去。 消息传开后,附近的日军吓得草木皆兵,据点里夜里都不敢关灯,巡逻的人也多了一倍,可还是拦不住毕云。有个日军军官气得发狠,悬赏捉拿毕云,可百姓们都护着他,给他送吃的,告诉他日军的动向,有人问他:“道长,你就不怕吗?”毕云望着远处日军据点的灯光,说:“我怕的不是死,是看着同胞被欺负却什么都不做。”他的短刀换了一把又一把,刀上的血渍洗了又染,那些曾羞辱过他的日军,那些残害过百姓的日军,一个个都成了他刀下亡魂。 后来,毕云加入了当地的抗日游击队,他的草药成了队员们的“急救药”,他摸清的据点路线,帮游击队打了好几个漂亮的伏击战。有人说他一个道士不守清规,满身杀气,他却只是淡淡一笑,说:“道家讲慈悲,可慈悲该给好人,对恶人讲慈悲,就是对好人的残忍。”他的道袍虽脱了,可心里的道从未变,只是这份道,在乱世里化作了守护同胞的刀,化作了对抗侵略的勇气。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